草原黑暴!
許義安對張平安道“大明傳來消息,督師孫大人初步同意和我破奴軍,進行交易。不過要等到七月,寧遠城主體完工後。這次來的是蒙古韃子。女真韃子派人傳來消息,五月派人來談具體換人細節。”
張平安笑了“蒙古韃子來的還真是時候,也罷,聽完他們說什麼,再作打算!”
這時魯德銀推門進來問“大哥!你找我。”
張平安指了指椅子,對他說道“得銀,你一會兒派人,給劉衝部、許梁部、許鎮部傳令!讓他們做好出發準備。待祭拜完陣亡將士後,隻要我的正式命令一下,他們就隨我掃蕩蒙古科爾沁部!”
張平安凝神想了想“得銀,哥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從輔兵中選三千人。要選對韃子有深仇大恨的人,把看押韃子的親兵儘可能地換回來。再去傷兵營,選傷好後,不能上戰場的兵士,讓他們轉行,專門看押俘虜!這事情,你和義安商量著辦!這樣我又可以抽出二千親兵,完成我親兵營教導部隊的組建了。”
魯德銀對著許義安鄭重道“義安,這事我們一定要辦好,彆給大哥丟臉!”
許義安拉著魯得銀的手,回道“得銀,你就乾吧,我一定配合好你!”
張平安微笑道“你們在我身邊,時間最久。不要有包袱,有事我給你們兜住!義安,先涼蒙古韃子幾天。讓他們沉不住氣時,再見他們。這是談判技巧,你們要多用心體會!”
許義安借著氣氛不錯,笑著說起破奴城的新八卦“那是當然,滿破奴城都在傳,張大帥乃神仙附體。殺韃子跟玩似的,彈指間,韃奴灰飛煙滅!要是,你老大做實驗,幾天部露麵,破奴城就會盛傳,如歌姐把你怎麼,怎麼了!更有甚者,還說你縱欲過度,暈倒在床上!”
張平安苦笑“這些人啊!稍微吃飽飯,就……,不對!你們彆說話!”
張平安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可又有些模糊,就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他在房裡來回踱步。好一會兒,他問許義安“有多少次我沒露麵,就有流言!”
許義安思索了下“這月至少有三次,怎麼了!”
張平安聽罷,嚴肅地問許義安“帥府有外人來過嗎?”
許義安有些疑惑地看了魯得銀一眼“這事情,得問得銀啊!帥府的親兵值班,都是他在安排的。”
張平安立即對許義安和魯德銀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你們什麼話都彆說,我們去金狼營!”
張平安帶著他們出門,到了門口張平安對呂如歌喊了一嗓子“如歌,我晚上會回來得很晚!晚飯你就彆等我了。”
呂如歌匆匆從廚房出來,用圍裙擦了擦手“沒事兒,我等你!”
張平安對呂如歌微笑地點點頭,轉身朝後院走去。走到後院的操場,張平安突然小聲對他們說道“去親兵營總參謀部,得銀,要求親兵對總參謀部戒嚴!你馬上回來,我有話問你!”
進到參謀部小院,看到古新正在帶領五個小參謀,完善沙盤。張平安指著古新“你留下,其他人出去。親兵加崗,戒嚴三十步。不準任何人偷聽!你們五個,去小屋繪地圖。不準出門!”
這幫小參謀,看到一臉嚴肅的大帥。知道有大事發生,立刻敬禮匆忙離開。張平安隨意地回禮。看到進門的魯德銀問“帥府是否有陌生人來過!現在帥府都有什麼人?”
魯德銀看著神情嚴肅的張平安,想了想,正色道“帥府沒外人啊!帥府東麵院子住著王叔、李叔、童叔。西院住著孫叔、那些最早和我們來這裡的朱燕大姐她們,最近上門的隻有搬出去的楊家大姐和趙蕊大姐。沒其他人啊!親兵和金狼營的孩兒兵,不是值更的根本不進帥府!要說新進帥府的人就是那個叫周薇的女孩子。難道她有問題?”
張平安本來對許義安的話,憑著一種直覺,似呼有些感覺有不對的地方。可他明白,這種直覺是他無數次和敵人作戰後,逐漸培養出來的。他不敢大意,於是他對魯德銀道“周薇肯定不會有問題!”
他看了一眼古新“你悄悄地把你姐叫來,就說繪圖人不夠,讓她來幫忙!不準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表情彆太嚴肅,隨意一點!去吧!”
魯德銀小心地問“大哥,你的疑心是不是太重了!連如歌姐都信不過了?”
張平安有些苦澀“現在是關鍵時期,可能年底女真韃子就要進攻我們了,我不得不小心!如歌絕對是沒問題,她和周薇、古雅馨一樣,都是對韃子刻骨仇恨!我還是那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
很快古新他們就進門,張平安讓魯德銀,關上門“雅馨!我問你的話,你必須爛在肚裡。聽明白了嗎?”
古雅馨點點頭“大帥,我知道了!”
張平安問古雅馨“帥府有外人來過嗎?”
古雅馨的回答和魯德銀一致,張平安聽後,自言自語“難道我真錯了?”
魯德銀聽古雅馨和他的回答一樣時,頓覺輕鬆不少,於是道“大哥,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女真韃子給你的外號,從蒙古韃子的瘋狼,改成狐狼了!”
張平安眼中精光一閃,看著許義安道“我怎麼不知道,你知道嗎?什麼時候傳的?”
許義安知道張平安是個敏銳的統帥,他能設計圈套,從蘇充阿的嘴裡,把女真韃子的戰略底細,輕易地套出來。鐵定張平安發現了什麼。於是整理一下思路“這話是從南麵煤礦,女真韃子的戰俘營傳出來的。後來鹽礦和硝石礦的蒙古戰俘營,也在傳。三天後,破奴軍和破奴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老大這麼一說,我看還真有問題。”
張平安陰笑著“看來女真韃子還真派奸細來了!這人對我行蹤極為關心,故意傳我的花事,引誘我現身,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我。也許他們還想乾點彆的事情。”
張平安無意間看到古雅馨,欲言又止。於是隨意地對她道“雅馨啊!想起什麼就說!”
古雅馨猶豫不決,略顯慌亂“我…我不知道。”
古新一看,也明白了,他堂姐有難言之隱。於是急道“姐!有什麼你就說呀!難道還有比大帥的命更重要的嗎!大帥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古雅馨小聲嘟囔著“大帥!我三天前和如歌姐出門,碰到了如歌姐的三叔。如歌姐和他相認後,哭著回到帥府,拿來些吃的和用的給她三叔。並把她三叔安排在,離帥府不遠的房子裡。”
張平安不緊不慢地問“她三叔就一個人嗎?”
“好像是三個人,不過哪兩個人如歌姐不認識。據他三叔說,是他們家的老家仆。”古雅馨想了想回答。
張平安讓古雅馨坐下,給她遞了杯茶,接著問她“她三叔多大年紀?跟隨他的家仆,又是什麼樣的?”
古雅馨端茶的手,有些發抖。“如歌姐的三叔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他的家仆,年紀和他差不多。不過,我看他們好像都是不乾重活的人。因為他們的手都很白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