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鑄魂師!
四級喪屍的一聲怒嘯,發起了撤退的信號。
喪屍們以比來時還要瘋狂的速度,開始向四級喪屍的方向撤離。
救世軍團秉承了痛打落水狗的優良傳統,子彈瘋狂傾瀉向脫離了楚河等人戰圈的喪屍們,隻可惜這些子彈的殺傷力,比起後勤團來要差上不少。
潰敗之勢一起,喪屍們連滾帶爬,嘶嚎狂奔。
常衝站在城牆上,連蹦帶跳滿臉喜色,高聲呐喊道
“追!追呀!你們t愣著乾嘛!!!”
楚河揮手將九尾和猙收回了變異係統,隻留下虎子,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黑血,遠眺向那四級喪屍,此時那四級喪屍已經消失不見了……
眾位後勤部的大漢們,大多已經身負重傷,傷的最重的,此時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就連刀四都是滿身巨大的傷口,但是此一戰卻是沒有一個人死亡。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楚河,敬畏、激動、崇拜,甚至有些人興奮的渾身顫抖。
喪屍刺探常有,但大多都是一兩百,多時沒超過三百,救世軍一直是抵抗的主力。
可這一次,後勤部來了一個叫做楚河的男人,後勤部臨危受命,楚河挽救的不僅僅是整個四區堡壘,他挽救的是這些熱血男兒的生命和他們沉寂已久的尊嚴。
楚河環顧四周幾乎都已經變成了黑紅血人的大漢們,沒有哀嚎,沒有抱怨,相反,他們激動的以致於血液都開始加速的流出體外……
“回城!”
楚河低喝一聲,上前架起了一個受傷的後勤部大漢,這人正是被張瑩啪啪打禿頂的那位,這家夥見楚河把他架起,趕忙挺了挺掛滿了碎肉的前胸,絲毫不懼大腿上那近乎半米長的巨大傷口,硬撐著一跳一跳的,似乎要用行動告訴楚河他不慫!
體力尚存者把傷員抬架起來,互相攙扶著跟著楚河走向南門,後勤部眾人布滿黑血的臉上卻都掛滿了笑容,暢快,豪爽的笑容。
臨近南城門,震天的歡呼聲已經衝天而起,大批的救世軍幾乎是衝出城門迎接後勤部,上前攙扶、不斷誇讚,城門內離得稍遠的是那些非變異者的幸存者,他們無法到近前,隻能用近乎要喊破的喉嚨,發出振聾發聵的歡呼,來表達他們的激動。
城角一戰,全都通過那監控攝像傳遞到了城牆巨大的畫麵上,堡壘內每一個人都看到了後勤部的奮力拚殺。
指揮官已經從城牆上走了下來,身穿純白色的救世軍服裝,國字臉,濃眉大眼,倒有一番威懾力,長得非常正派,看了出來是軍人出身,身材挺拔,來到人群中先是向楚河等人來了個標準的軍禮。
常衝跟隨在指揮官身旁自然也跑了過來,扒開人群指著楚河等人大喝道
“你們竟敢違抗命令!我叫你們追擊!你們……”
啪!
一旁高大的指揮官當眾一巴掌楔了上去,打的常衝轉了半圈,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惱羞成怒道
“爸你……”
“拖下去!”
常指揮官朝身旁近衛吩咐一聲,兩個近衛連忙一拉常衝小聲道
“城守,先走吧……”
常衝憤恨的一跺腳,死死的剜了楚河一眼,哪知道楚河依然沒有正眼看他。
“眾位後勤部的戰士們辛苦了,我是指揮官常達,眾位趕緊到南樓吧,我已經命令醫療部隊就位了!”
常達雖然親眼見證了楚河等人的戰鬥力,以及那幾頭神獸,但說話依然有股攝人的威嚴,畢竟源血清發展出的各種異能力形態多變,其中更是不乏變種血清,常達是見過世麵的人。
楚河向常達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在廣場上眾人開辟出的通道,和震天的歡呼聲中,後勤部浩浩蕩蕩被架到了南樓。
南樓是科研樓,同時醫療設施也全都在此,專門醫治外傷的醫生也有不少。
以變異者的強悍體質,醫生能做的,就是將傷口止血包紮而已,根本不需要用藥。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眾人已經全部恢複了行動能力,後勤部所需資源特例開放一次,白桃張瑩等人算是美美的洗上了一次澡,待所有人都恢複了行動能力,洗完澡,包紮好傷口,換上新發放的衣服,大樓外的廣場上已經為後勤部眾人擺好了慶功宴。
幾乎整個廣場上都擺滿了大小不一的桌子,無數人來回穿梭於桌椅之間,分布著食物,所有的食物與往常堡壘內的人吃的一般無二,都是饅頭和稀粥,還有自製的鹹菜之類的東西,包括自製的啤酒,還有幾盤炒菜,隻不過平時都在東樓用餐,這一次改成了在廣場上共同開餐。
唯有正中的十幾張桌子與其他桌食物不同。
烤肉,炒菜,明顯要比其他桌子上多,新鮮的大饅頭,米飯全都蒸騰著熱氣,自製的啤酒,黃酒整桶整桶的擺放,儘管對於後勤部的人來說這些菜顯得單薄,但好在主食管夠,酒也不少。
“指揮官這一次可算是大放血了哈?照這麼個吃法,有他娘的半個月堡壘內就吃垮啦,哈哈哈哈。”
“這不是多虧了楚老弟嘛!”
後勤部眾人簇擁著楚河幾人,有說有笑的坐到了正中的那些餐桌上,幸存者們和救世軍們也都上前熱情的攀談一陣,時間已經接近了飯點了。
正式開餐之後,後勤部自然少不了被來來往往的幸存者們敬酒,一眾人喝得儘興,吃的過癮,聊的暢快。
常衝在指揮大樓上,看著楚河等人春風得意的樣子,臉上全無了那猥瑣腦殘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陰毒和冷笑,搖著手中的紅酒,放下麵前的肉乾,寒聲自語道
“哼!吃吧,爽吧,我常衝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紅日在陰雲背後象征性的履行完自己一天的職責,滑向西山,夜幕逐漸籠罩大地,濕冷的寒風愈加勁烈了起來,似乎也吹散了人們一天的熱情。
東南大樓中楚河幾人好不容易挨到了宵禁,躲開了人們熱情的攀談,四人聚集在楚河的房間內閒聊著。
樓梯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沿著牆邊緩緩鑽了出來,低身躡手躡腳的跑向了楚河等人的臥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