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鑄魂師!
蟲子??
此時那個被撕爛的邪教戰士的身體已經隻剩下頭連著小半扇身子了,而就在他破碎的胸腔內,竟然從心臟位置爬出來一隻白色的蠕蟲,凝神細看,正是楚河從秦珊體內趕出的八爪魚,此時它似乎是受了重傷,正在扭曲掙紮著想要逃離。
楚河暗中將肥遺鳥召喚出來攥在手裡,用手攥著肥遺鳥說道
“死肥鳥,這次千萬彆把它吃掉了,我要活的,活的!”
肥遺鳥白了楚河一眼,正要張嘴說什麼,楚河已經順手把肥遺鳥扔了出去,隻留下在半空目瞪口呆隨風打轉的一臉懵逼喊道
“我……姑奶奶我不會飛啊,你t是不是忘啦!”
城牆不高,肥遺鳥哀嚎了一聲,還是調整方向對準了八爪魚,八爪魚似乎感受到了半空的威脅,八條腿瘋狂蠕動起來,速度極快的向東逃竄,那裡喪屍最少。
肥遺鳥一斜翅膀,徑直俯衝而下,八爪魚卻是異常靈活的躲閃,八隻腳八個方向,你永遠猜不到它哪隻腳發力,也根本猜不到它下一步的路線。
但是俗話說得好,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八爪魚呈之字形就要逃竄,肥遺鳥根本沒有網那個方向追,而是落地一瞬間向前竄去,八爪魚顯然背後正是視線盲區,再次呈之字形折返回來的時候,自己直接送到了肥遺鳥的嘴裡,肥遺鳥一張嘴,直接把自己三分之一身體大的八爪魚死死叼住。
一鳥一蟲速度之快,身材之小,在偌大的喪屍戰場上不過是兩道黑影,沒有引起絲毫注意,肥遺鳥的腦海中出現了楚河的精神力傳話,撒開兩腿直接向東衝去。
楚河趁沒人注意,快速跑到了北城牆和東城牆交界的拐角,來了個漂亮的高空跳水動作,直接大頭朝下向地麵紮去,半空之中轉動身形,轟的一聲砸到了地麵上,肥遺鳥此時也剛跑到近前。
“嚇死特麼姑奶奶了……”
肥遺鳥雙翅叉腰一說話,嘴裡的八爪魚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肥遺鳥一愣,八爪魚可能也是沒想到這鳥會鬆口,一時間懵在了原地,稍一回神再想跑,楚河的布口袋已經下來了……
楚河直接把肥遺鳥收進係統,將包裹八爪魚的布死死的綁了兩個死扣,外麵又加了一層布,展開恐怖的速度,向東三環方向跑去。
城牆上的救世軍們此時已經開始歡呼了起來,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那個從城牆上躍下的身影,不用問,整個堡壘敢從幾十米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的人,幾乎沒有,即便是那些隊長也都是四級變異者,但是要真跳下去,控製不了平衡都不知道哪先著地……
看著那道急速的黑影速度堪比一輛疾馳的跑車,一個救世軍靠在城牆上從懷中掏出快要壓扁的煙盒,遞給旁邊的哥們,一邊點著煙一邊眯著眼感歎道
“我跟你說,嘶呼~~,總有一天我得去投靠這小子……”
“嗯哼?但是現在堡壘有煙?”
“哈哈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陣大笑,隨即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楚河穿梭在破敗的建築中,一路上不知道驚動了多少建築物中的喪屍群,但是往往這些屍群隻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聲略過,追看而去已經是隻有一個遠去的黑點,越來越小。
二環上,已經有一輛廂貨車提前等在那裡,楚河直奔箱貨副駕駛衝去,衝入駕駛艙內,張瑩早已經等待多時,一見楚河先是撲上來一陣濕吻,畢竟楚河孤身一人進入堡壘,如果被常達發現,隨時有可能喪命,張瑩這幾個小時可謂是異常煎熬。
“這不是回來了嘛,開車,後麵有大部隊,快!”
楚河捏了捏張瑩的俏臉推開她輕聲安慰了兩句,張瑩點頭,發動貨車,絕塵而去。
車廂內此時擠滿了那三十人,隻不過現在比之前綁著的時候好受多了,一路上箱貨沿著三環狂奔向西南山上。
整個西南大山此時依然籠罩在一片濃煙當中,四處偶有火光,大火持續了整整一夜半天,和拉著滿車貨物的卡車相比,箱貨要快上很多,行至山腳下已經追上了前麵的五輛卡車。
六輛車排成一字長蛇,向半山腰的守夜人基地爬去。
之前楚河對資源有錯誤的預估,他低估了三百個日夜工作的人的資源消耗有多嚴重,本以為能堅持十幾天的食物和十來天的水,幾乎是對折消耗,這讓楚河大為驚訝,不過這一趟,五輛卡車,可以解燃眉之急了,而且自己要儘快找到水源才行。
守夜人基地的門外,早就已經有很多人等在那裡,老遠就已經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三百餘人向六輛車傳遞著激動和興奮。
楚河本以為是人們饑渴交迫專程在門口迎接,但是越到近前越發現有些古怪,基地的圍牆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損,內部的幾個高層建築也有幾處冒著陣陣黑煙,尤其是有一棟宿舍樓損毀較為嚴重。
激動地人群紛紛將鹿砦撤出一條路,六輛車緩緩駛入了基地。
楚河緊鎖眉頭,半路上跳下車抓住離自己最近的江城道
“怎麼回事?是誰攻擊我們?”
江城臉色有些不自然。
“是邪教……不過沒事的老大,受傷不重,也沒有人死亡,隻不過有些人受了點傷,多虧了白姐指揮得當,那個邪教火力太強大了,不過還是被咱們打退了。”
周圍的人群已經陷入了興奮,畢竟損傷不重,這一仗打的還是很漂亮的,但是楚河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截回物資的興奮瞬間被湮滅,邪教為什麼會來攻打自己?這沒有道理,自己和常達作對,對邪教隻有漁翁得利的好處,自己不找他們麻煩,倒是找到自己的頭上了?
自己引喪屍群算計邪教和邪教來攻打自己難道是同時發生的?
“白桃在哪?”
“在你的指揮室,她們在清點損失。”
楚河鬆開江城,徑直向辦公樓上跑去,此時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