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窮奇和茨木已經碰撞到了一起,兩人沒有任何的花哨,什麼招式,法術,技巧,一概沒有。
茨木童子的右手狠狠的抓上了窮奇的右肩,窮奇的右手狠狠的撕裂了茨木童子的肋下。
一個照麵,兩人直接都帶上了三個傷口,血流不止。
楚河都懵了……
真不打算用點招式嗎?這樣下去三十秒鐘之後豈不是就分出勝負了?
這兩個牲口!
兩人擦肩而過這還不算完。
茨木童子一爪子抓過後猛地變身,變成了一個身高三四米的巨大惡魔,活像是華夏傳說中的夜叉鬼,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是那渾身爆炸性的肌肉卻是磐石一樣,看上去便有種恐怖的感覺。
窮奇也在第一時間變回了獸身,楚河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窮奇一出來就收回了翅膀,兩人若打算就像這樣硬碰硬的撕逼,有一對翅膀那就是送人頭。
沒有翅膀的窮奇就是一頭帶著龍角的猛虎,四肢粗壯,利爪尖長,目露凶光。
一鬼一虎怒目而視,緊接著就又廝打在了一處。
楚河和白澤等人不得不快步向後退去,因為地方明顯不夠了。
這地方和之前戰鬥的地方都不一樣,連一棵樹也沒有,平坦開闊,現在成了兩人絕佳的戰場。
“你知道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什麼嗎?”
楚河捅了捅白澤的手臂道。
白澤有些好奇的挑了挑眉毛。
“雖然我不應該這麼說,顯得很不禮貌,但是如果你看過最血腥,最殘暴的鬥狗,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
白澤扯了扯嘴角,鬥狗他自然是沒看見過,但是他不知道楚河形容的有多形象。
眼前的空地上,一惡鬼一猛獸不斷的撕咬,翻滾,你抓我一爪子,我撕你一塊肉,互相傷害到不亦樂乎。
血漿飛濺,即使離著數十米遠,楚河依然能聞到兩人卷起的煙塵中刺鼻的血腥味,兩人扭打了不到五分鐘,已經是遍地鱗傷,傷口在地上亂滾有的再次崩開,有的裹滿了塵土,兩人死鬥的區域到處都是散落的血跡。
楚河並不想把自己的神獸形容成狗,但其實這場麵,活像是兩頭比特犬餓了三天三夜,看什麼都像香腸的時候狹路相逢了。
隻有真正見到過鬥狗場裡那種血腥和凶殘的人才能理解眼前的畫麵,那兩隻狗的眼神,足以讓在場的任何人都心生顫栗,脊背生寒。
此時的茨木童子和窮奇也一樣,兩人已經是舍生忘死了,根本沒不知道防守是什麼東西,隻有進攻,抓,咬,撕,撞。
兩人已經連續廝打了將近十分鐘了,十分鐘的撕扯,不管是從失血程度上,還是從體力消耗上,兩人應該都分出勝負了,但兩人卻是越打越狠,越鬥越足,絲毫沒有分出勝負的意思。
就在楚河認為兩人就打算這樣一直打到其中一個生活不能自理之時,兩人卻突然分開,各自在戰場兩側,怒目而視,各自的身上都在向下滴滴答答的滴著鮮血,與此同時,兩人都開始凝聚起了法力。
楚河有些疑惑道
“我還以為他們倆是純鬥係,既然會用法術剛才為什麼不用?”
白澤的解釋就相當靠譜了
“我想,這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吧,法術什麼的,不如直接撕逼來的爽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