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葉昭的這封親筆信,開頭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吸引了椎名裕美子繼續讀下去。
即使寄信人是那個“擊中了”她的人,如果這是一封充滿了客套的俗氣的信件,以她現在的年少輕狂,也還是會毫不猶豫丟進垃圾桶。
寄出這封信時,她沒有真心實意的期待回信,但是收到了回信,就開始在心裡期待能在這封信裡繼續看到讓她心動的東西。
葉昭心中的椎名林檎,是世俗的藝術家。追求自己的美學的同時,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名利。不管她的內心是否輕視名利。
他不認為一封冠冕堂皇的信就能夠打動她,也不認為在這一時間線裡,度過了被horiro耽誤的三年以後的她,會因為一封信就選擇現在的他。她隻會更謹慎。
要是他過於用力的去抓她,說不定會親手把這個機會給捏碎。
他不著急,放長線釣大魚。
所以,在這封寄給椎名裕美子的回信裡,他聊得最多的還是音樂。他稱讚她,同時也不留情麵的指出她現階段的缺點,在說自己的觀點的時候,也不時流露出想聽她的意見的意思。
附在信尾的是一個單獨的地址,葉昭在信裡寫,“把回信寄到這個地址,我就能在最快的時間裡看到”。
椎名裕美子讀完了信以後,做出一個決定,給葉昭留下的這個地址再寄去一封信。
信寄到事務所以後,葉昭在第一時間拿到了,讀過以後,他又抽出空來寫了回信給她。
又一封椎名裕美子的信寄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悄然來到五月末尾。這次,除了信之外,還附上了椎名裕美子的歌曲小樣,是一首叫《正確的街》的歌。
這時的葉昭,已經組起了《告白》的劇組,以他為絕對中心的製作委員會也就位,隻等開機拍第一場戲。
但即使如此,在收到回信和小樣以後,他還是抽出時間,給這首《正確的街》做了個編曲,又寄了回去。
這一次,他在信裡發起邀請“要不要考慮到我的錄音室來,演奏這首歌看看?”還在末尾留下了事務所的電話。
收到了信的椎名裕美子,聽完了製作好了以後的這首歌曲,撥通這個號碼,和對麵商量起了關於上京的時間。
之後,集合自己的樂隊成員們,“我要去幾天東京。”
“去做什麼?”
“去找那個把我迷住的賣得最好的男lo。”她表情認真起來的時候更像是在說笑話。
隊友們紛紛大笑起來,“祝你獻身成功。”
但是,椎名裕美子的樂隊全部圍繞椎名裕美子一個人,甚至還要她負責教成員們如何演奏曲子,她要去東京,樂隊就隻能休業。
因此,在大笑過後,椎名裕美子啟程上京,失去了主心骨的隊友們,頓時陷入到迷茫當中,其中,也開始有人思考起這個樂隊的形式。
一個全部依賴椎名裕美子一個人,離開她就無法轉動的樂隊,真的能稱之為樂隊嗎?
到東京的那天陰雨連綿,葉昭派了司機去機場接她,按照信裡說的,直接把她帶到了錄音室。
稍晚一些的時候,他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