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可以,在這上國境內,進入這上國宮宇之中,橫衝直撞。
“主人放心,這一次老奴換了另外一種隱身術法,絕對奏效,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玄墨的聲音傳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太一已經是進入了這上國宮宇的宮門,在這宮門前的上國衛士,壓根沒有察覺到太一的存在,就任由太一直接進入了這宮宇。
一進入宮宇,太一便是直奔一個方向而去。
那,便是靈源所在。
“中心之處。”
太一眉頭緊皺,身形走向了這宮城的中心,那是一座極為恢弘的大殿。
通向這大殿的階梯,足有千階,此刻從這階梯之上,源源不斷的有著身著金色衣衫之人,從中走出,顯然是從這殿中議事完畢。
“凡俗帝王之景。”
不知道為什麼。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太一想到的就是凡俗帝王之景。
這些下階梯的生靈,身著金色衣衫,可見他們在這上國之內的地位,乃是處於最頂層的存在,都是奴隸彆人的存在。
太一,走上這階梯。
這些從階梯而下的生靈,完全發現不了的太一,都是一個個低著頭,莫不言語,都是寂靜的朝著這宮門之外走去,速度極其之快。
當太一走上這千層階梯,抬步朝著這殿內踏出。
“靈源,就在這大殿之下。”
玄墨的聲音,霎時傳來。
而太一的目光,則是集中在這大殿的首位。
一個衣著紫金帝袍的男子,就這樣坐在帝座之上,劍眉緊皺,看似好像是在思索著一些什麼,而太一…看向這紫金帝袍男子的時候。
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這家夥,有點眼熟。
或者說,和他見過的一個人,有點眼熟。
‘柳天縱’!
太一想起來了,在混沌九道的時候,那個在混沌橋堵橋的家夥,聽葉楓說,那柳天縱是雲州的十大天驕之一,可是那十大天驕之一,為什麼這長相,竟然與此刻帝座上的這個男子,這麼相像。
有那麼一瞬間,太一都差點把這帝袍男子,當成了柳天縱看待。
相貌如此,若是說二者沒有什麼關係,打死太一都不相信。
畢竟這小世界的處於位置,就是在雲州之地。
“來者是客,不如現身一見。”
就在這個時候,這帝座之上的男子,一雙冰冷的眸子,望向前方,淡淡開口。
這話語,雖然說的很是空泛。
可是太一也不傻,這話,自然是對自己說的。
媽的!
太一心裡想罵娘了。
剛才這玄墨老頭還信誓旦旦的在自己麵前說,絕對不會被發現,這特麼才過了多久,簡直是被無情打臉,疼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時候的玄墨,也是有著驚奇的聲音從王戒之中傳出。
“不可能啊!”
“這小子修為隻有神寂,怎麼可能發現主人你的存在?”
“他絕對是詐你,主人切莫上當。”
玄墨說道。
“殿中之地,入殿十息,話已至此,閣下再不現身,便是毫無意思了。”
帝袍之人聲音再起。
這個時候就算是太一想砰運氣都是沒有辦法了,這每一句話,都是驗證了自己的進入。
“算了算了,解開這隱身術法。”
太一給玄墨下令,玄墨也是極為驚異,奇怪自己的術法怎麼可能被發現了,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將這隱身術法,頃刻解除。
在這殿中之地,太一的身形出現。
自然,不是那藍衫,也不是獸皮。
而是太一最開始的那一身繡著紅花的黑袍,還有那一蓑鬥笠。
因為在太一看來,這帝座之人,十成十是從這小世界之外而來,既然如此,這家夥就應該知道‘罰’的存在,自己換上這身衣服,或多或少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果不其然,太一想的也沒有錯。
這帝袍男子,一看到太一身上的紅花黑袍,頓時眉頭一皺,眼神中透著驚訝,顯然他知道‘罰’的存在,也知道‘罰’代表著什麼。
“罰。”
帝袍男子,淡淡開口,顯然是認出了‘罰’的身份。
“小小世界,竟是能夠引得‘罰’大駕光臨,當真是榮幸至極。”
帝袍男子的聲音,透著一絲陰冷。
太一的眉宇,頓時緊皺了起來。
他從這帝袍男子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肅冷的殺意。
仿佛,這帝袍男子,對於自己的敵意,極其之大。
這,也讓太一感覺很是無語。
縱然自己擅自闖入這宮宇,算是貿然,可也應該是大怒,而不是這種肅冷殺意,仿佛這仇恨點,並非是如此。
“隻是,有一個問題,我想請問閣下。”
帝袍男子,從這帝座上,站了起來。
目光如凜冽寒光,看向太一。
砰!
這大殿之門,轟的一聲關閉了起來。
有著璀璨的交錯流光,在這殿中出現,顯然是這大殿的禁製出現了,帝袍男子望著太一,一字一句開口道“你身上,為何會有吾兒的氣息,吾兒…現在如何,與你之罰,有什麼乾係!”
混沌大世之中,誰都知道。
隻要是被罰盯上,準保沒有什麼好事,在這帝座男子看來,他的兒子必定是遭了‘罰’的毒手,若不然為什麼會有自己兒子的氣息。
而此刻的太一,更是覺得心中無語。
媽的!
剛才隻是想一想,沒想到自己的猜想還真就成真的了,這家夥還真的就是柳天縱的老爹,至於太一身上有柳天縱的氣息,也很簡單。
在那混沌九道的時候,和柳天縱一戰,身上沾染上些許柳天縱的氣息,也是屬於正常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