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殤情難慰!
“哈哈……!”季月禮忍不住了,她竟然很大聲、很放肆的笑出了聲。
她發誓,她真不是故意要笑的。看現在這情形,她應該要同情夏天,對夏天有愧疚之情,而不是在這兒明目張膽的嘲笑她。
傅敬司這人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一副疏離的高貴樣,沒想到這麼毒舌。
夏天她要是知道是雞湯出了問題,會不會想宰了李城花?
夏天抬腿踢了她一腳,把身體靠過來,使勁“捶打季月禮的大腿,“季月禮!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都被人欺負的這麼慘了,你還笑得出來??”
季月禮強忍笑意,極力恢複一臉的嚴肅“那後來怎麼處理的?”
“後來?後來你覺得還能怎麼處理?……我被保安轟了出去。那男人給我們老板打電話,說他們集團不敢要這麼輕浮的律師來續約,讓我到彆處去續約,說他們請不起這樣的法律顧問……”
夏天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這男人,占儘了便宜,還倒打一耙,抹黑了她。
害得她被事務所的同事笑,說她這是用“肉·體”在奮鬥。
那時候她才知道,傅氏明年的法律顧問,已經接洽了彆的事務所,他們事務所已經完全被排除在外。
“那你準備要怎麼辦啊?”季月禮著急道。
“我也不知道啊,老板把我叫談話了,說讓我去跟他道歉,爭取續約。”
“我靠……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莫名其妙撲倒彆人,被彆人占儘了便宜,還要我去低三下四的道歉!!!”夏天激動得直接用手掌心直拍茶幾。
季月禮不動聲色的將茶幾挪了挪過去,以免被她拍碎了,還要重新買一個。
“額……夏天……夏天,你先消消氣,我要跟你說件事兒……就是……”季月禮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跟夏天說,畢竟是自己連累了她。
“什麼事啊?說吧……”夏天停止發怒,轉頭看她,這才看見她臉上有還在發紅的手掌印。
夏天趕緊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季月禮,你臉怎麼了?是誰乾的?”
季月禮尷尬的拿開她的手,“我沒事兒,我要跟你說的是,那個雞湯……真的有問題……”
夏天楞了幾秒,忽然一腳踢開挪在旁邊的茶幾。她怒站起來,在客廳裡暴走,雙手叉腰,“你看看,你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我就說李城花這種人?……她這種人還能有什麼好心?一肚子的壞墨水,你還不信。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等等,雞湯有什麼問題?我喝了好像沒事兒啊。”夏天一臉茫然。
“雞湯裡加了東西……那種東西……所以你才會撲了人。”季月禮怯勉勉強強說完,就見夏一個箭步衝進了廚房裡,轉眼就拿出一把亮晃晃的菜刀,嘴裡嚷著“靠,老子要宰了那個老妖婆!……”
“…………”季月禮趕緊衝上去,把她手裡的菜刀拿了下來,以免誤傷。
高檔的西餐廳裡,陸義霖半挽著襯衣袖子,氣宇軒昂。
他對麵的女人,也是彆有一番風韻。雖然年近五十,但因保養得宜,皮膚白皙,眼角也是平滑細嫩,沒有什麼特彆明顯的皺紋。
章越淩看起來不過才30歲左右,風韻猶存。
陸義霖端著紅酒杯,輕輕搖晃,美酒便散發出它獨特的美。
他的手邊放著手機,他一直等待著它響起,卻一直沒有動靜。
他發過去的信息,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激起一絲漣漪。
這女人也太過平靜了。
他的情緒開始浮躁起來,就連對麵的章越淩都看出了端倪,“義霖,你在等什麼電話嗎?”
他移開視線,看向章越淩,世人麵前的章越淩從來都是高貴端莊優雅,城府很深,永遠帶著一張張假麵,叫人看不透,摸不準。
“淩姨,您之前說要和季月禮他們公司競標c市那個彆墅項目,真的是這樣嗎?”陸義霖轉移話題,將心思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