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我人就在這,那邊是我的行李包,全部家當都在了,你可以隨便翻。”夏雲深若無其事的說道。靈空觀有伏寶術,重要的東西都通過道法埋藏在了秘境裡,隨身的又沒有什麼值錢的,從來不怕給人翻。方歌吟將信將疑的過去翻看了一遍,然後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繞著夏雲深左右轉了兩圈問道“你確定你是現代社會的人?”
“十分確定。說實在的那個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啊。”在生活方麵。夏雲深一直十分坦誠。方歌吟捂著嘴巴退到了一邊,夏雲深的生活方式讓她有些接受無能。自己離開了手機三分鐘簡直就活不下去,他竟然可以脫離電子設備生活,那這個人平常是有多無聊。
環境越是安靜的時候,心眼發揮的作用就越強,方歌吟此時心裡的想法,被夏雲深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淡然的笑道“你以為我這個年紀能有這麼高的醫術真的是天賦?我從小沒有朋友,沒有娛樂時間,隻有練武,學醫。每天下針兩百下,是這個數字陪我度過了年少的時光。所以對我來說,已經習慣了。”
從小生活在蜜罐裡,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方歌吟自然感覺不到夏雲深內心深處的那種孤獨,但是她能理解那樣的童年有多可怕。她二話不說,抓起夏雲深的手就往醫院大門走去。反正下午也不是他值班,夏雲深就這麼任由她牽著,按照她的指示開車來到了數碼城。
方家用的一切電子設備都是歐洲直營廠商專門定製的機型,普通市麵上根本買不到。在轉了四五圈之後,方歌吟終於放棄了尋找,打電話給家裡讓單獨定做了一套,然後領著夏雲深隨便買了台手機跟電腦。
設備由電器城的人直接安排運輸,夏雲深站在車前問道“下一步咱們去哪啊?”
“下麵,我來開車,你跟著我就行了。”方歌吟走進了駕駛座,一路橫衝直撞,把車子開進了雲錦大學的操場。建在半山腰上的操場足足有兩公頃,籃球場,足球場跟羽毛球場錯落有致的排列著,這個時間正是學生們的課餘活動時間,男生們都買儘情的展現著自己的魅力,而女生們則站在一邊為自己心愛的情郎們加油打氣。
這些運動設施,夏雲深小時候也接觸過,所以並不感覺有什麼意思。方歌吟不懷好意的說道“我記得,你好像挺能打的吧,那你的體力應該挺好的,去跟他們練練啊。”
“無聊不無聊啊你,我沒那個閒工夫。”夏雲深轉身準備上車有人,方歌吟一把拽住夏雲深吻了上去。對比倉皇失措的封元睿,方歌吟高深莫測的吻技一瞬間便撩撥的夏雲深心火升騰。在這種狀態下,心眼根本無法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夏雲深也就注意不到潛在的危險。
一個碩大的籃球夾雜著勁風飛了過來,一直到籃球欺近腦袋的時候夏雲深才反應了過來,抱著方歌吟轉身躲了過去。閃身躲避的瞬間,夏雲深已經從溫柔鄉裡脫離了出來。第二個籃球接踵而至,緊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無窮無儘。
此時此刻,方歌吟嘴角卻有了一些輕微的上揚,那是一種得意的笑容。夏雲深這才明白,她做這個舉動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激怒在場的有些人,逼夏雲深跟他們動手。既然這樣,夏雲深心想,那不動手不行了,必須給他們露一手。
兵器跟醫術都發揮不到作用的情況下,會一點拳腳功夫就顯得尤為重要。夏雲深屏氣凝神,伸出手接住一隻籃球,輕輕的在手中一波,籃球飛速的旋轉了起來。夏雲深的手臂就像靈蛇一樣在擺動,籃球旋轉的勢頭越來越大,在第二個籃球到的時候,夏雲深一抬手,把那個高速旋轉的籃球給扔了出去。
一碰二,二撞四,一陣急促的拍打聲過後,所有的籃球都在球場上上下的彈動著。籃球場上的學生們也形成了一個小幫派,為首的一個飛機頭緩緩的向夏雲深走了過來道“小子,可以呀,誰不誰的女人都敢親。你去打聽打聽,方小姐是你能碰的嗎?”
方歌吟湊到夏雲深的耳朵邊上輕聲道“這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隊長陳藝之,打球技術一流,打架技術也一流,絲毫不比曹斌手裡的那個打手差勁。”
這明擺著就是想拱火,反正也解釋不通了,乾脆就叫板到底。夏雲深上前一步說道“我在哪乾什麼事,好像沒必要跟你彙報吧?你叫陳藝之?聽說你球打的不錯,怎麼樣,要不要來一局?我贏了咱們一筆勾銷,你輸了你愛乾嘛乾嘛,怎麼樣?”
“小子,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一個小混混指著夏雲深叫罵道“不用我們老大出手,我先來教訓教訓,啊。”小混混一聲慘叫,隻聽見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夏雲深出現在了小混混的身後,一隻手捏著小混混的手指。
手指已經成了黑紫色,明顯這趾骨是斷了。夏雲深冷冷的道“小子,這次算是小懲大誡,以後如果說話還是這麼沒顧慮,我直接把你腦袋擰下來。規則你定吧,我服從。”
當著人家的麵出手教訓人家的小弟,已經是很打臉的一種行為了,這個時候不再讓一讓禮,怕是真的會引起眾怒。對於這種江湖事的處理方式,在山裡的時候夏雲深已經摸通了。
“鬥牛吧,五打五或者三打三,你自己選人配合你,哪方拿夠二十分就算贏,也彆說我欺負你。”陳藝之還是保持著那種自信的微笑,看到這種笑容,夏雲深心裡就不舒服,他在心裡罵道你就笑吧,一會有的是你欲哭無淚的時候。
“也彆說我欺負你們了,什麼五打五三打三的沒有意思,你挑幾個人一起上,如果你覺得不夠還可以再加,打全場,兩分鐘的時間內如果我拿不到五十分,就算你贏。”夏雲深這是在故意激怒陳藝之,好打亂他的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