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對付無賴,就要用無賴的辦法,說完這句話之後,幾個人的眼神中明顯出現了恐懼的神情。夏雲深乘勝追擊,靠著車邊說道“你們幾個頂多也就是體育生吧?我上次在你們學校打殘了一群扶桑忍者,一個全國武術冠軍。就你們這個身子板動起手來,夠我打嗎?”
“你,你等著!”幾個人站起身來,小跑離開了學校大門。夏雲深冷笑了一聲鑽進車裡問道“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受欺負都不知道還手啊?”
沈婧沒有回答夏雲深,看得出來她現在心裡非常的痛苦,夏雲深也沒再多說,開車離開了學校。在開到下山公路的時候,夏雲深隱約感到背後有股不詳氣息,他還沒有來得及停車做出反應,車頂天窗就發出了一聲巨響,瞬間憋了下去。與此同時,幾十輛摩托車的轟鳴聲響了起來,是上次在酒吧街碰到的那群飛車黨。
原來跟郭家有關係,難怪這麼肆無忌憚,夏雲深轉過頭對沈婧說道“你坐穩了。”說完,夏雲深把油門踩到了底,想要直接甩開上麵的那個人。寶馬車的引擎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把那一乾飛車黨死死的甩到了身後。看到沒有人追上來,夏雲深這才放慢了車速,
沒想到的是,車速剛降下來,一把太刀就直直的穿破車窗刺了進來。夏雲深猝不及防,隻好揚起左臂用雪鱗鋒堪堪擋下了這一刀。殺手的氣力越來越大,夏雲深有些承受不住,就側身躲了過去。太刀擦過夏雲深的左胳膊,劃出了一條口子。
強忍著左臂的劇痛,夏雲深停下了車子踹開了車門,帶著沈婧一起跳了出來。果真又是一個忍者。當著沈婧的麵,夏雲深不好取出雙劍,隻能把雪鱗鋒彈出來橫在了胸前。沒有稱手的家夥,左臂又吃了虧,這麼打下去一準完蛋。沈婧撕下了上衣的一塊布條給夏雲深包紮好了傷口,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這都什麼人啊?”
“你是郭家還是彭家的人?你肩膀上中了我的雪魚毒,現在根本就用不上全力,我們打起來,隻會是兩敗俱傷。倒不如亮明身份,改天再單獨約一架。”夏雲深捂著胳膊問道。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出來的唯一逃生辦法了。
“交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必須死!”忍者竟然說得一口流利的華夏文,夏雲深心裡忍不住感歎,這年頭忍者都國際化了。既然目標是沈婧,那就是彭家輸得不服來找場子的,看來郭展豪又買了一個狗腿子啊。
夏雲深剛準備摸出銀針偷襲,忽然想到了,沈家到現在都沒有表露出真正的實力,這個沈野目前給出來的印象就是一味的隱忍。不妨故意受傷一次,一來試探一下沈家,二來也看看自己的朋友圈到底有多少真心的。反正體質特殊,重傷也能夠很快愈合,而且愈合後的體質會比之前的更加強悍。
“我不可能讓出來的,就像你的任務是殺了他一樣。你們扶桑講究武士道精神,不是公平的比試嗎?你讓出一把刀來我。如果你能夠打敗我,我可以讓你帶走她。”夏雲深表現出了一種極端的自信,大大的刺激了忍者的自尊心。忍者從腰間解下一把刀扔給了夏雲深。
扶桑刀跟漢劍的區彆是,一個是單手一個是雙手,夏雲深用的極其不順,沒多久的功夫就被忍者砍得傷痕累累。忍者冷冷的道“如果我沒有中你的毒,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輸了。”忍者揚起雪白的刀刃向沈婧走去。
敵人分心的時候,往往就是翻盤的最大轉機。夏雲深從腰間摸出了三棱針,用儘全身的力氣甩了出去。三棱針正中忍者的後膝,忍者一時失力,直直的跪了下去。銀針整根沒入了忍者的腿中,忍者再也站不起來了。夏雲深勉強扶著車子站起來走到了忍者麵前,狠狠地踹了忍者一腳道“你老師沒教過你,對手沒有認輸比賽就沒有結束嗎?”
傷痕累累的夏雲深帶著沈婧回了沈家,原本的一個電話已經讓小心謹慎的沈野擔心壞了,他親自帶著人在門口焦急的等著夏雲深。看到殘破的寶馬車跟夏雲深兩人的時候,沈野一把把沈婧抱在了懷裡,喘著粗氣道“嚇死我了,你要出個什麼事,我可怎麼辦呀。”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忘恩負義呢,沒有我你妹妹能安全回來嗎?你跟你哥說還是我說呀?”夏雲深抱怨的說道。沈婧沒有感隱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起初沈野臉上還隻是擔心,到後來直接成了憤懣。他一拳砸在玻璃茶幾上道“太過分了,他彭誌偉以為他是什麼人!陸猛,通知老館主,我要調用陸家的全部人手。”
“不一定夠啊,我幫你也叫了一點,估計應該快到了。”夏雲深盯著朋友圈裡的一百多條回複幽幽的道。沒過一會,白光領著兩車的打手就開到了院子裡,緊接著是崔家的一眾人手,最不可思議的是,新佑衛門竟然帶了一個忍者團到了院子裡,見到夏雲深,新佑衛門首當其衝的跪了下來道“對不起夏先生,是我管教無方,給您添麻煩了。”
要說雲錦有忍者,有最大可能的就是新佑財團的人,夏雲深等了新佑衛門很久了,他白了新佑一眼道“我好心救你老爹,你可倒好,讓你手下來殺我,還幫我的對手對付我。新佑,你們扶桑人就是這麼見利忘義的嗎?”
“跟郭家簽合同的忍者隊伍不是新佑家的人,不過我這次專門從扶桑調來了合氣道的高手,一定可以拿下他們,請夏先生放心。”新佑畢恭畢敬的說道。而這時,在一邊的沈野卻毫不領情,看著來的幾夥人道“各位的好意,沈某心領了,但是沈家自己的事情,還麼有麻煩到需要外人幫忙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