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饒是冰靈體的恢複能力出眾,夏雲深的臉也還是腫了大半邊。走出華夏的時候,夏雲深心疼的揉了揉青紫的眼眶,嘴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媽的,這兩個妮子下手真狠啊。”回到公寓的時候,韓雲彤看著被打成豬頭三的師哥,笑的差點沒一口氣憋死。
“有點良心嗎?拿藥去!”夏雲深吼了一聲沒心沒肺的師妹,然後坐到沙發上開始調息。韓雲彤幫忙塗抹了一些外傷藥以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夏雲深的眼睛道“你要是急著出門的話,我應該能幫你讓它好的更快一點。”說著,韓雲彤就舉起了那隻泛著電弧的手。
電流刺激到夏雲深身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是一種酥酥麻麻的刺激。原來掌心雷用對了還有這種效果啊,夏雲深看著用心在幫自己消腫的韓雲彤,心中暗暗合計著,這姑娘的生計總算也有著落了。不一會,韓雲彤收了雷法自信的道“去照照鏡子吧。”
按摩的本質就是通過手的活動,加快血液的流速,從而達到舒緩經絡的效果。而韓雲彤的雷法通過小而密集的電流刺激神經,效果竟然比傳統的按摩還要好上很多。夏雲深眼睛上的腫塊已經完全消解掉了,幾乎沒有了任何的痛感。
“可以呀,這手誰教你的?”夏雲深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帥臉感歎道。以師妹的天資,決計想不出來這種手法,看來對於她下山的安排,師父已經做出暗示了。沒等韓雲彤回答,夏雲深就收拾了衣服帶著她去了醫院。這種消腫止痛的手段,可是比麻醉要厲害多了。
在夏雲深看來,自己以醫院的名義緩解了艾德曼疫情,就算是請了一個月的假,在同事們中的威望也應該不會受什麼影響。可是到中醫科的時候,卻得知了自己的工號被注銷的消息。方傑一臉無辜的解釋道“院辦是以你無故曠工了一個月的名義把你開除的。你是請了假,可是那是口頭的,楊主任跟秦院長都在外邊,當然是戴副院長說了算了,我們也……”
在醫院那會,夏雲深幾乎出了兩幫人幾輩子的風頭,中醫科的名聲也壓過了院辦跟胸外,他當然成了兩個大領導的眼中釘。難怪那天封元睿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夏雲深這才恍然大悟,安排韓雲彤先在科室做著,以及一個人殺到了院辦。
院辦主任室,戴輝煌正在悠哉悠哉的看著報紙,嘗著剛從病人家屬那裡拿來的新茶。院辦平常處理的就是一些醫生的升遷錄用,組織關係考核,以及醫院的一些雜事。原本院辦隻能算是一個後勤機構,戴輝煌接手之後,左右逢源,依靠著手裡的組織關係硬生生把院辦搞成了醫院的第二大權利機構,其手段的狠辣以及頭腦的精明可見一斑。
院辦在醫院中實行差彆化管理,對不同的醫生分級分配不同的病人,甚至連貴賓房跟普通病房的空調使用都有嚴格的要求,但是礙於權利大,普通醫患們也隻是敢怒不敢言。夏雲深衝進院辦的時候,一股冷氣撲麵而來。院辦在三樓,按照條例是不準用冷水的,戴輝煌一見人進來驚的杯子都沒拿穩,一口茶水全噴到了桌子上。
“誰讓你進來的,懂不懂規矩?”戴輝煌先是怒吼了一聲,看到來的人是夏雲深,趕忙轉換了態度道“是夏醫生啊,度假回來了?”
開除夏雲深的時候,中醫科很多大夫聯名挽留,時至今日戴輝煌還記得那種看著他們難受沮喪的感覺,他以為夏雲深是來求他的,沒想到夏雲深冷冷的說了一句“給你一天的時間,跟中醫科的醫生們道歉,然後恢複我的職位,不然的話後果自己想。”
背後有那麼多大人物撐腰,夏雲深當然不會害怕跳梁小醜一般的戴輝煌。犀利的回答讓戴輝煌吃了一驚,他忍不住細細打量了一下夏雲深,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姓夏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請我幫忙要求人的知道嗎?不然誰都這麼跟我說話,院辦成什麼了?”
“隨你的便吧,我可告訴你,艾德曼病毒已經在雲錦出現了。我手裡碰巧有特效藥。如果你不想讓彆人說雲山醫院沒能力治療的話,那就考慮考慮我的話。”夏雲深轉身欲走,戴輝煌卻猛的竄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拉回了沙發上道“老弟,你這是乾嘛呀,有話好好說嘛。上次那個事其實我就覺得你能行,咱們這次聯係一下記者,把新聞要搞大。”
戴輝煌滔滔不絕的講起了他的計劃,夏雲深卻沒有絲毫的興趣,等他說完了以後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我還帶來了一個專業麻醉師,戴院長這邊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呢?”
“麻醉師啊,麻醉科人可都滿了呀,你這個……”戴輝煌故意眨了眨眼睛,他的意思很明白,想要趁機敲詐一筆。夏雲深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銀行卡,悄悄的塞進了他的口袋中道“北歐ujs銀行,三百萬的歐元,來路乾淨,底子透明,聽說戴院長為醫院勤勤懇懇工作了這麼些年,家裡還在住著單位的三居室,也該換一套房子了。”
醫院裡的那些事,夏雲深早就預料到了,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份禮物。戴輝煌接過了銀行卡,伸頭看了看辦公室周圍,確認沒人後才轉頭笑道“麻醉科哪能裝得下夏先生請來的高人呢,骨科副主任的職務剛好空缺,就讓那位大夫安排到那吧。”
上來就給了一個副主任醫師,夏雲深接連幫醫院挽回了好幾次聲譽,也不過才混到了一個主任的位置,難怪醫院主任級醫生的水準良莠不齊,這下問題找到了。不過能有一個職位,也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夏雲深剛準備道謝,一個小護士突然破門而入大喘著氣道“戴院長,不好了,有一個患者家屬帶著醫鬨,把靈堂擺到醫院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