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我倒是沒啥事,隻是沙大哥,你辦事的效率實在是應該快一些了,我們不是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劃定了我們要統一的黑道區域嗎?怎麼到現在了還有什麼月清幫啊什麼三清幫之類的?我剛跟我朋友在一起喝哎,竟然被幾個小流氓騷擾,這怎麼說?”夏雲深客氣的問道。
並非是夏雲深也要故意給沙明難堪,他隻是想知道問題的症結出在哪裡了。到底這塊區域是已經收回來了,還是還留在外麵?涉黑的東西夏雲深並不想插手太多,但是他總歸還是要知道沙明到底把事情辦成了什麼樣子。兩人剛說幾句,另一隊人就推門進來了,
一個胸口紋著一頭獅子的黃毛混混推門走了進來,罵罵咧咧的道:“大飛,我兄弟呐?他媽的,是你們哪個吃擰了敢動我兄弟,嫌命長了是吧。是誰,給我站出來。”
“夏兄弟,你儘管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就好了,”沙明拍了拍夏雲深的手掌,轉身笑著對黃毛說道:“大灰熊,怎麼,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我了?你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我兄弟,說說吧,這件事怎麼算?還有,這些東西怎麼算?我讓你碰了嗎?”
說著,沙明從一邊的桌子上拿出了四五袋白粉碰到了大灰熊的臉上。原來,月清幫本是一個在民用碼頭看場子的幾個小流氓組成的幫派,領頭的大灰熊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沙明在收這些小幫派的時候采取的是恩威並施的法子,歸順了也就不再管彆的事情了。
從夏雲深決定接手黑幫的生意的時候,他就定下了一條死命令,雲錦的所有黃賭毒生意全部禁絕。所有的幫派如果想要開店或者看場的八股黨可以全力扶持,可是剛剛他們在對方歌吟下手的時候,明顯動用了迷藥。而這種迷藥的主要成分,跟毒品差不到哪去。
因為是學醫的,夏雲深知道毒品會給人帶來的危害,所以他內心對這種東西深惡痛絕。黃毛從地上撿起那兩袋藥之後,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趕忙畢恭畢敬的說道:“原來是沙老大來了啊,不好意思真對不住,大水衝了龍王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大灰熊,你是明白人,我彆的話不多說了,今晚的事,你讓你這位兄弟跟我朋友道個歉,還可以說過去。但是你藏毒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你的上家是誰,還有,我下發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為什麼沒有給我遵守。”沙明的口氣一句比一句重。
“沙老大!”大灰熊說著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八股黨收了這三區的黑道以後,什麼生意都不讓做,兄弟們窮的都快喝稀飯了。我們本來就是賣白粉的,沒有貨難道你要讓我們賣河粉嗎?我們都是聽說門前街金頭蒼蠅那邊有貨,就全走的他那邊。”
看著大灰熊跪地求饒的樣子,夏雲深心裡又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生意範疇的事情是我管的,是我停的你們的生意,但是我不會斷了你們收租看場的活路,警方也需要你們維持治安,就這樣,你現在告訴我,金頭蒼蠅是誰?”
自從跟慕容斌結盟之後,夏雲深幾乎是把南山區的大本營全部搬到漢源區這邊,自己就差在這邊買棟房子了。他不敢想象,在自己親身生活的地方竟然還會有燈下黑的存在。大灰熊顫顫巍巍的說道:“就是金頭蒼蠅,我們叫他金頭哥,門前西街一帶的混混。”
“我認識他。”沙明拍了拍腦袋說道:“門前街的小流氓,跟皇後區那邊的幾個大幫派都有著合作關係,自己就是個投機倒把混混而已,沒什麼真本事。我們要辦的話,矛頭還是應該對準皇後區那邊。”沙明在一邊冷靜的分析道。
一直以來,夏雲深都把黑道上的事情全權交給沙明負責,他相信沙明的能力,但是現在,到了他不得不出手的時候了。夏雲深點了點頭道:“這樣把,你們先把這些人帶回去,然後知會一下慕容,讓他明天安排一些人手跟我們一起,把金頭也抓起來,問問看。我這邊還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一下,你們先回去吧,我解決完了自然也就回去了。”
不管怎麼說,這裡也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吧,大家來這裡是找樂子寫的,不是看著他們搞事情的。夏雲深送走了沙明一行人以後,回到座位上做薇薇安鞠躬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喝酒的雅興,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不過你剛才酒瓶扔的挺準的。”
“哈哈,我在回國之前曾經在三角洲特種部隊軍營裡麵呆過一段時間,接受過一定的軍事訓練,不過你身手也不錯,那麼些小流氓三兩下就放倒了。”薇薇安此時的眼睛裡,充滿了對夏雲深的欣賞,她打趣的說道:“不過,你該道歉的,可能不止我一個吧。”
夏雲深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剛才那場鬨劇以後,整個醫院的人都在用十分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到底還是被人家給認出來了,既然這樣,乾脆就再紅一次吧。夏雲深心裡想著,一隻手悄悄的伸進秘境中取出了玉簫道:“那你稍等下,我去給大家道個歉。”
帶著玉簫,夏雲深走上了表演台,表演的歌手已經被剛才的景象給嚇傻了,輕鬆的被夏雲深給搶過了話筒。夏雲深乾咳了兩聲後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剛才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打擾了大家喝酒的雅興。這樣,我親自吹奏一首自創曲目,給大家助助興。”
雲錦一多半的居民都是白光的歌迷,他們當然知道白光重回樂壇的第一部專輯是出自誰的手筆。一聽說夏雲深要親自演奏,現場的人無不歡呼了起來,夏雲深鞠躬道:“一首《原野之春》送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