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香菱住的地方是一個彆墅區,彆墅區的風景美麗自不用說,而且這個彆墅區的房子也不是人有錢就能買到的,沒有一定的身份,你是彆想了。
“香菱,鑰匙?”夏雲深問道。
“哥這都什麼社會了,開門還需要鑰匙?”香菱推開夏雲深,對著門上的攝像頭,一會一個磁性的男低音從攝像頭的位置傳來“歡迎主人回家。”
夏雲深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香菱還這麼潮,玩的花樣多,這些東西,夏雲深不是沒有見過,也是知道,但是對於他這種練虛後期的人,他出入的地方要麼太高端,高端的普通人要是進去了,還以為是外星產物,要麼就是神話傳說類的,所以夏雲深表示很尷尬。
“香菱,好了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你還是傷的不深。”夏雲深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隻好叉開話題。
香菱一臉嫌棄的看著夏雲深,知道他是在叉開話題,畢竟是練虛後期的大高手,也就隨了夏雲深的意思,沒有在說什麼。
“你就知道說我,我現在還疼呢,你還不幫我看看。”香菱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看的夏雲深感覺自己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夏雲深迅速上前,看了看香菱的身體的血跡,傷的像是胸部,不過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夏雲深也不好直接去看,於是問道“你這傷的哪裡,我這不好看啊?”
香菱看著夏雲深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由的笑出了聲,認真的男人最帥,這句話還真沒錯,不知怎麼的,香菱感覺這一刻的夏雲深很是好看,一個好看用在男人身上,香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時間竟出了神。
“喂,回魂了,想什麼呢?我看你眼睛都直了,我臉上有東西嗎?”夏雲深一臉無奈的問道。
“啊,沒有沒有,我這是,快給我療傷,我身上的血都是彆人的,就是胳膊上有一些擦傷,在就是有些內傷,哎呀,你不會看嗎?真是的?”香菱祥裝一臉不開心的說道。
“我知道錯了,我看看胳膊是吧,看,上好的神藥,隻要幾分鐘你的外傷就會痊愈,而且還不會留下疤痕。”夏雲深說道,說完夏雲深的手一晃,手中出現了一個青色的瓷瓶,淡青色的樣子,很是高貴,一看就很是不凡。
香菱也被這個瓷瓶吸引住了,她知道夏雲深很是神秘,不管社麼事情對於他來說,都可以擺平,仿佛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
“被動,是這裡嗎?”隻見夏雲深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在了香菱受傷的部位,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香菱不知道的是夏雲深拿出的是外傷的極品傷藥,若不是這個香菱,夏雲深還不定拿出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香菱自從摸了夏雲深的藥,就有一種舒爽的感覺,傷口不疼了不說,感覺還特彆棒,以至於香菱都呻吟出了聲。
“沒有這麼誇張吧。”夏雲深一臉疑惑的說道,夏雲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他是天命主角,各種神藥信手捏來,但是對於普通人,何曾享受過這麼高級的神藥。
“哼,不理你了。”香菱聽到自己的呻吟聲也是很是不好意思。
“好了,香菱,你坐好,我在給你調息內功。”
香菱受的傷,並不嚴重,何況是夏雲深這個練虛後期的大修士,其實對於夏雲深來說,治療香菱很是簡單,不知道怎麼回事,才使得夏雲深鬼使神差的大費周章。
沒一會,香菱的內息調息完畢,夏雲深默默收功,不過香菱卻還不能動,這次的機會對於她來說是危險也是機遇,所以在夏雲深調息的幫助下,此刻的香菱,再努把力,就可以在進一步。
夏雲深默默的守護在香菱的身邊,沒有移動,他是一個高手,也許可以幫助自己所在乎的人提高修為,但是那樣是不紮實的修為,修煉是一步一步、腳踏實地,才是最安全的,這一步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的。
不一會,香菱調息完畢,從其開心的神情可以看出此時的心情很是不錯,肯定是有所收獲,就是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步。
夏雲深沒有在挑逗香菱,開始問香菱受傷的緣故。
“哎,還不是本小姐,太漂亮了,不過他們也沒討到便宜,總的算起來,還是他們吃虧了,不過我的家族卻不會問我出頭,隻能是我自認倒黴。”香菱一臉鬱悶的說道。
香菱是s城一個隱門世家族長的女兒,本身就極為漂亮,所以很是受族長寵愛,不過禍不單行,極為漂亮的容顏也給她和她的家族帶來了災害。
崆峒派的一位長老之子看上了香菱,本來若是明媒正娶,過門談親,也無不可,但是這個二世祖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於是命令香家將香菱給她做小妾,這香菱的父親不同意,於是就命令向家的對頭於家將香菱抓回來。
香家畢竟是小家族,不敢和崆峒派的這個二世祖作對,於是就計劃將香菱送出s城,隱姓埋名。
崆峒派的二世祖,畢竟要點臉麵,沒有親自派崆峒派的人去追,隻是讓於家的人去抓香菱,至於香家則被其各種打壓,於家很是賣力,所以香菱逃得並不容易。
昨天又被發現了,跟於家的人打了起來,幸虧來的都是小腳色,香菱勉強還能對付,但是後買你來了個於家的知悉子弟,結果就是香菱左臂擦傷,受了一掌,才逃脫。
夏雲深聽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這個苦命的女孩,他知道若是今天自己沒有來,也許明天香菱就會被帶走了。
這個世界還是實力說話,即使香菱住著這麼豪華的彆墅,但是於家沒有實力,所以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這就是弱者悲哀。
也不知道怎麼的,夏雲深很想保護這個女孩。
“行了,我以後保護你,不就是崆峒派的二世祖嗎?放心他不來則以,要是敢來,我將他的爸爸都乾掉。”夏雲深一臉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