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
“夜獨孤,當日在雷鳴森林,你我定下一年之約,沒想到你竟然食言,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無辜被罵,在如此多的弟子麵前,夜獨孤如何能忍。
“夏雲深,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夜獨孤言出必行,食言和卑鄙從何說起?”
“卑鄙不卑鄙,你自己看!”
夏雲深懶得和他解釋,將手中的信件直接扔了過去。
飛快的將信件看完,夜獨孤就將信丟棄一旁。
“我從未給你寫過任何信,我要想對付夏家,完全用不著和你玩這一招。”
“夜獨孤,你我之間的約定,一年之內不動我家族和親人的知之甚少,還將地點定在焚天陵,不是你還能是誰?”
“信不信由你!”
夜獨孤發出一聲冷哼,搖搖頭,似乎也不想和夏雲深多做解釋。
陳朝陽麵色有些凝重,焚天陵外麵不斷有弟子出現,轉眼間就將他們的退路斷去。
兩人想要離開,恐怕是不可能了。
“夏雲深,你和夜長老之間的約定,我焚天門不會插手,可你擅闖我焚天門禁地,我就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焚天門宗主雲中鶴,帶著幾大長老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來人顴骨很高一雙深褐色的瞳孔裡綻放著毒辣的光芒。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老者,夏雲深心中升起強烈的危機感。
作為焚天門的宗主,雲中鶴身上流露著玄王的氣息,單單是那無形中散發出氣息,就足以讓人心生畏懼。
而雲中鶴身後的幾位長老,全都是大玄師八重乃至九重的高手,如此實力,難怪來拿青雲皇室都有所忌憚。
焚天門禁地?
夏雲深並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是焚天門禁地,心中一驚。
朝著雲中鶴拱手,解釋道“雲宗主,雲深不過是應夜獨孤之約,前來焚天陵。
不知焚天陵竟是貴門禁地,無意冒犯,還望恕罪。”
然而雲中鶴卻全然不接受,仍然揪著夏雲深的錯誤不放。
“你應約不應約我管不著,但是你擅闖我焚天門禁地就是死罪。”
“雲宗主這是鐵了心,要插手我和夜獨孤的恩怨?”
夏雲深雖然對自己和陳朝陽的實力有信心,但要是他們兩個與整個焚天門為敵,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夏雲深,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會插手,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算算你大鬨我焚天門的事吧。”
大鬨焚天門?
夏雲深心中冷笑,自己最多隻是殺了他一個守門弟子,和一個相要置他於死地的毒師,卻被對方扣上一頂大鬨焚天門的帽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這一切不過是你們自導自演罷了!”
夏雲深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隻是雲中鶴的一個托詞,就算他說破天,對方也是打定心思的要置他於死地。
“你要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反正你今天必死無疑。”
雲中鶴眼中滿是陰鷙,夏雲深殺他弟子不說,更是將他培養多年的毒師殺死,讓他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說是不恨夏雲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相信就算他殺了夏雲深,在青雲皇室麵前他也占理。
夜獨孤臉上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