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有你,花開如許!
陸謹言冷冽的冰眸在燈光裡幽幽的閃爍了下,抓起她的枕頭,扔到了一旁,欺身而上。
他已經隱忍了三天,今天不會放過她。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全部剝了個一乾二淨,花曉芃在心裡歎氣,在修羅魔王麵前,果然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不過,她發現陸謹言今天比較溫柔,給了她足夠的前奏,才進入。
進入的動作也比較輕緩,不像從前,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意味,一挺身,就齊根沒入,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隻要了一次,他就放開了她。
這算是格外的開恩了。
“今天允許你到床上睡。”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不是因為可憐她,他不會有憐香惜玉之情。而是上次捧著她的球兒睡,讓他感覺很舒服。
男人的尺寸,在於填滿女人的閨房。
女人的尺寸,在於填滿男人的大手。
這個女人的大小深淺都跟他完美的契合,一對球兒不大不小,恰好在他一手掌握的範圍。
有了第一次之後,花曉芃有些習慣了,任憑他握著。
隻要他不嫌棄她臟,睡過之後就要換枕頭換床單,其他的都無所謂。
“小刺蝟,睡我身邊舒服,還是睡你的地鋪舒服?”他低沉的聲音從耳朵裡穿進來,仿佛電流一般從沿著她的脊柱蔓延開去,讓她輕輕的打了個顫兒。
“我睡哪都無所謂的。”她雲淡風輕的說。
在心裡,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地鋪,沒有人在旁邊騷擾,一個人想怎麼睡都怎麼睡,多舒服呀。但她不敢說出來,否則陸謹言肯定淩空一腳把她踹下去。
不過,這個回答,陸謹言還是不滿意,“難道爺的床還不如你的地鋪舒服?”
“當然是床舒服了。”看出他臉上多雲轉陰,她趕緊回道,“我的意思是我睡覺不挑,在哪都能睡著。”
“不愧是野生的。”他嘴角微微勾起,半含譏誚,半帶嘲弄。
“我是家養放養型,不是野生的。”她吐吐舌頭,沒爹沒娘才叫野生,她明明有個很幸福的家庭。
陸謹言的大手在她胸口摩挲了幾下,驀然發現她的球兒好像長大了,“小刺蝟,你是不是二次發育了?”
她狠狠的嗆了下,小臉一紅,“我哪有?”
“尺寸升級了。”他的手感一向很準,不會摸錯。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遮擋美好的風光,被他攥住,舉過了頭頂。
他的眼睛毫不客氣的下滑,落在了她的球兒上,那玩味的目光就像科學家在研究小白鼠。
這兩天,她動不動就吐,吃得不多,明顯瘦了,下巴都尖了,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能奇跡般的長肉!
花曉芃被他盯得麵紅耳赤,最可怕的是,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龐然大物又恢複了生機。
這是下一場瘋狂掠奪的前兆。
“我們能睡覺了嗎?”她要趕緊滅火。
陸謹言怎麼可能放過她,僅僅一次對他而言是遠遠不夠的,他要嘗試新的方式。
他雙手捧住了她的球兒,讓她的柔軟包裹了他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