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連忙把糖水端給兒子,“我吩咐廚房剛燉的,趁熱喝。”
“奶奶呢,還在跟道長研究易經?”陸謹言隨口問了句。
“是啊,老夫人比我還感興趣呢。”陸夫人笑了下,“紫英道長真的是得道高人,外麵那些算命看風
水的神棍完全不能比。”
“您兒媳婦專門從武當山請來的,當然是高人了。”陸謹言攬住了身旁女人纖細的腰肢。
“我知道曉芃孝順,以前我是那個孽畜迷惑了,對曉芃產生了偏見。現在我終於完全的清醒了,陸錦珊,不,她不是陸家的人,應該叫她張錦珊,她就是兩個低劣的下等人生出來劣質品,就是一團爛泥,怎麼都扶不上牆。”
陸夫人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就算是把張家的兒子閹了,讓他們絕了後,也不能消除她的心頭之恨。
最可恨的是王雪豔,她的兒子、女兒、孫子一個都彆想能活著見到外麵的陽光,她奪走了她的女兒,她就讓她九族難安!
至於張錦珊,原本她還是有母女之情的,但一想到張家夫婦扔掉了自己的孩子,害得她生死未卜,對張錦珊的感情就煙消雲散了。
陸宇晗拍了拍她的肩,“行了,不要提那個孽畜了,就當從來沒養過她。”
陸初瑕雙臂環胸,撇了撇嘴,“她肯定每天都在監獄裡哭天搶地,沒有化妝品、沒有漂亮衣服、沒有派對……這比殺了她更可拍。”
一道陰鷙的戾氣從陸謹言俊美的臉上劃過,“所以才沒有殺了她,讓她把牢底坐穿才是最好的懲罰。”
小奶包轉頭望了陸初瑕一眼,“小姑,你說做了壞事的人,是不是就會受到懲罰?”
“當然,會有法律來自裁他們,如果法律管不了,就由老天來懲罰,不是有句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陸初瑕說著,歎了口氣,“我原本以為我們家是最強大的,沒有人能傷害到我們,沒想到還有像王雪豔那樣的壞人,敢偷走我們家的孩子。”
雖然是一句無心的話語,卻讓陸宇晗感到很受傷。
他明明足夠的強大,卻連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保護好。
當年,雖然他不是心甘情願娶了伊楚薰,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還有了身孕,他沒有儘到一個丈夫該儘的責任。
陸謹言揉了揉妹妹的小腦袋,“我們不僅要把大姐找回來,還要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一個都不能放過,讓他們知道,敢動陸家的人,就是找死!”這話像是在說給陸宇晗聽。
陸宇晗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端起椰殼,喝了一口糖水,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陸初瑕朝哥哥豎起大拇指,“老大威武霸氣,不愧是我們陸家的繼承人。”
她正說著,花曉芃的電話響了,是劉競寶打過來的。
今天他去了監獄,把離婚協議書拿給陸錦珊簽字,她讓他轉告花曉芃,要跟她見上一麵。
花曉芃猶豫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還是去了監獄。
陸錦珊穿著囚服,看起來落魄而頹廢,但她的臉上依然帶著對花曉芃的恨意。
“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你終於勝利了,徹底的打敗我了。”
花曉芃嗤鼻一笑,“我們之間本來沒有戰爭,全都是你自己挑起來的。你本來可以一直做你的豪門千金,享受榮華富貴,沒人會懷疑你的身份,可你卻不停的作死,不但讓自己變成了一隻落魄的麻雀,還蹲進了牢子。”
陸錦珊的五官猙獰的扭曲了,“我告訴你,我恨你不隻是在四年前,而是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