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沒有像得時候?”
花曉芃的肩頭不由自主的掠過一道戰栗,總覺得他話中有話,像是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一樣。
“你失憶的時候,跟我說時聰的靈魂附到你的身上了,你還記不記得?”
秦如琛俊朗的麵龐掠過了一道詭譎之色,“妹子,這是真的,有時候我不是我,而是時聰。”
他說話的時候,大門被無聲的推開了,客廳裡吹進了一股陰森森的冷風,就像恐怖片裡的陰風一樣,充滿了鬼氣,令人毛骨悚然。
花曉芃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你彆嚇我,我膽子很小的。”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做過的夢,想起了時聰幽怨的眼神,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你要是時聰的話,為什麼不跟我相認?”
秦如琛撇了撇嘴,“那你得問時聰了,他應該是想跟你相認的,但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又怕嚇到你。”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昨天她跟許若芳通過電話,詢問了人格分裂的事。
如果他不是靈魂附體,可能就是真的有人格分裂了。
他之前在江城遇到過時聰,受傷之後,就分裂出了一個酷似時聰的人格。
“哥,你能跟時聰交流嗎?”
秦如琛微微眯眼,眸色加深,“我們大多時候通過微信留言。”
花曉芃暗暗的吸了口氣,電視裡也是這麼演得,不同的人格之間不能相互交流,一個蘇醒,一個就會沉睡,他們通常都是通過給對方留下訊息的方式來溝通,這樣就不會被外人察覺出來。
在波羅的海挖到琥珀的人肯定是主人格,所以次人格在轉述的時候才會發生錯誤。
“哥,你的身體裡有另外一個靈魂,你就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秦如琛微微一笑,雲淡風輕,“你怕嗎?”
她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怎麼會怕,時聰可是我的前男友。”
“你就沒想過再續前緣?”秦如琛揚了下眉梢。
她淡淡一笑,“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爛漫的高中生了,我有丈夫有家庭有孩子,跟他隻會做最好的朋友,就像和許若宸一樣。”
秦如琛喟然一歎,“我還是很想撮合你們的,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她的眼睛透過玻璃窗落到了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聲音似乎也是從那裡傳來,幽幽的,“哥,人不是隻會愛一次的,我希望你們能遇上真正屬於自己的真命天女。”
秦如琛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頭,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善變的女人。”
“我不是善變,我跟陸謹言是在神父麵前發過誓的,要忠誠於彼此。”她說得鄭重而誠懇,隻要陸謹言不背叛她,這一輩子,她就跟定他了。
秦如琛的目光也落到了海麵上。
有個人告訴他,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默默的守護她,看著她幸福,也是一種愛。
他不知道該說他癡,還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