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有你,花開如許!
花曉芃把頭埋了起來。
她隻是害怕自己的心會動蕩,再也無法安寧下來。
人的心是獨立於大腦的,是不受大腦控製的。
大腦可以控製人的手腳、五官和行動,卻無法控製人的心。
控製不了就會身不由己。
心是情感的源泉,愛或不愛,喜歡或厭惡,思念或遺忘……這些情感總會左右著人,卻不能去控製。
“修羅魔王,為什麼卡達普爾花還沒有開?”
他微微一怔,那鬼東西比他想象中要傲嬌。
他安排了兩個花匠專門照看,但就是不開花。
“放心,老婆,我又買了好幾株回來,它不開,總有願意開的。”
她嬌嗔的斜睨了他一眼,“你新買的,就不是我們約定的那株了。都是因為你在外麵拈花
惹草,緋聞連天,所以它才沒有開花。”
陸謹言狠狠的嗆了下,感覺冤深似海,一口黑鍋從天上落下來,把他罩住了。
“老婆,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怎麼會拈花惹草呢?”
她撅撅嘴,“我這個人一直相信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你要是跟安安之間沒有半點牽扯,又怎麼可能被陷害呢?”
陸謹言狂汗,眼前一片黑烏鴉呱呱飛過。
這就叫百口莫辯。
要獲得笨女人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估計要花費畢生的精力,來為這個目標奮鬥了。
“笨女人,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她故意歎了口氣,尾音拖得比哈雷彗星的尾巴還長。
“希望能有這麼一天,彆等我老了,快要死了,這一天也沒來。”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心口,“看一個人是靠心,而不是眼睛和耳朵。我並不是一個很難懂的人,隻要你願意花費心思在我身上,就一定能明白。”
她濃密的長睫毛垂落下來,在白皙的眼瞼投下一道淒迷的陰影。
“等卡達普爾花開的時候再說。”
就算他再好,就算他真的是柳下惠轉世,也無法改變那張親子鑒定書的結果。
那是一根刺,深深的紮進了她的心頭,永遠都沒有辦法拔除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碰觸它,不讓自己痛。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來了,煲了燕窩粥,去醫院看望秦如聰。
秦如聰已經醒了,秦伯父秦伯母昨天就到龍城來了,見到兒子沒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