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深處,一道黑影偷偷的窺視著他們。
她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了一道詭譎的冷笑。
回到宴會大廳裡,她走到了陸謹言的麵前,“陸總,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的夫人呢?”
“去化妝間了。”陸謹言輕描淡寫的說。
“是嗎?”她挑眉,“我怎麼看見她同秦二少出去了,好像是去天台了。真沒想到,秦二少竟然是她死而複生的初戀情人。兩人在一塊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畢竟初戀是一個女人最難忘的感情經曆,女人永遠都會記得自己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
陸謹言麵無表情,像戴了一個麵具,唯有一雙眼睛陰暗的可怕,猶如極北的冰潭一般。
“杜小姐,這不關你的事。”他從服務生手裡拿起一杯雞尾酒,一飲而儘,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這酒該死的真酸,像檸檬汁一樣,讓他感覺自己的味蕾都變酸了。
望著他的背影,杜怡然陰鷙的笑了。
他們表麵上一副恩愛有加的模樣,其實他們的婚姻根本就不是無堅不摧的花崗岩,而是雞蛋殼,隻要輕輕一敲,就會出現裂痕。
而她就有機可趁了。
陸謹言剛走到宴會大廳的門口,就看到了從長廊走來的花曉芃。
秦如聰並沒有跟她一起下來,而是在天台多待了一會。
“你去哪了?”
“裡麵有點悶了,出去透了口氣。”她輕描淡寫的說。
陸謹言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
竟然還學會說謊了!
“既然覺得悶,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提前走,不太好吧?”她聳了聳肩。
“我也想走了。”他一把擁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帶著幾分霸道,幾分強硬的,帶著她朝外走。
一路上,沉默是車裡唯一的色調。
他的車速越來越快,像在發泄著某種情緒。
花曉芃並沒有察覺出異樣,閉著眼睛小憩。
當車停的時候,她幾乎快要睡著了。
睜開眼睛,她透過車窗朝外麵望去,發現這不是他在陽城的彆墅,而是荒涼的海邊。
“你怎麼開到這裡來了?”她驚愕無比。
他推開車門,走了出去,把她從車裡拉了出來,壓在了車蓋上。
她花容失色,捶了下他的肩,“很晚了,我困了,我們回去吧?”
他未置一詞,沉默的可怕,直接上下齊手,霸王硬上弓。
這副樣子讓她害怕了,“陸謹言,不要。”
“我要。”他抓起她的絲襪,直接撕開了。
他要讓她牢牢的記住,誰才是她的所有者,誰才是可以這樣對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