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是個寵妻狂!
在尹蘭溪的認知裡,封以漠就是高冷的神一樣的存在,周身一種禁欲的氣息,工作狂無疑,對男女之事,再熱火,似乎也總透著一股清冷的疏離感。
在辦公的地方,放這種東西,他存的這種念想,是她完全不能想象的!
她用的這種方式,今天雖然也存了這樣的念頭跟計劃,除了本身濕身的誘惑,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為帶了催化的東西,但是,她一直還沒敢開啟,根本就糾結著沒敢用。
封以漠無情起來,是六親不認的!
十幾年了,他父親對他百般討好、忍讓,卻始終都沒有獲得他的諒解,她也怕自己一招錯,後麵會滿盤皆輸!
他這個人做事,亦正亦邪,經常,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她始終記得封爸爸曾經無奈感慨過的一句話
他這個人,邪起來,不講道理,狠起來,毀天滅地!
那件事的起因,她至今印象深刻。
封家的一次酒會,他父親老友的兒子,調戲了他朋友的表妹,差點把人強了,鬨得很大,但其實兩人原本是有過舊情的,所有長輩都在從中調解,但因為那個女人一時的情緒失控,因為是他邀請來的人,封以漠誰的道理也不聽,當場就把人打了,讓人下跪道歉,否則就拿他開刀。
當時沒人信,加上他父親從中攪和,讓人走了。
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找的些不要命的小混混,隔三差五地去點幺蛾子,錢擺不平,警察去了幾次也沒轍,不到一個月,他就把那家人整地哭天搶地,生意一落千丈,他父親去求他都沒用,最後逼得人家不得不去負荊請罪、賠禮道歉,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但這一鬨,也拖了近三個月,那家人雖然沒破產,卻也跌倒了低穀,很久沒爬起來。而他父親也因為擅做主張,被他冷落了小半年!
有些事,是不能違拗他的意願的!他要是不介意還好,他若真計較起來,真是,是人都吃不消!
這一刻,尹蘭溪是後悔的,太後悔了,後悔當初沒早點把自己給他!
如果,早就成了他的人,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就完全不同了?怪隻怪,當時,他意願沒那麼強烈,她也太看重純真,而且太多人都給她灌輸了“男人吃不著,才會珍惜,太快得到就容易棄如敝履”的想法,她也以為,唯有渴望,才能讓他更長久地記住!
現在,其實她也覺得這個認知是沒有偏差的,畢竟,她親身體驗過。
這六年,她也感受過跟門外一樣的激情似火,從一天幾次到幾個月一次,從男人的主動到她的暗示、到最後她的主動。
噩夢一樣的過往腦海翻轉,尹蘭溪攥握的拳頭上青筋都有些隱隱的暴跳為什麼她這麼命苦,總是遇人不淑?無奈放掉的,是金龜婿,托付地,卻是徹頭徹尾的渣?
門外隱隱的響動又傳來,心一陣嘶嘶地痛。
打開盒子,她拿出了一個小包,撕開,將袋子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而後,攥緊了那一片軟薄又拿過了包包,剛塞進去,她的視線卻陡然落在了裡麵的瓶瓶罐罐,靈光一閃,她拿起了護手霜跟補水液——
***
門外,接連受到刺激,梨諾的情緒明顯是有些崩潰的失控的,並不想跟她在樓道裡鬨騰拉扯,封以漠卻連力道都不敢鬆,一手抱著她,一手像是安撫受傷的小動物般,不停在她後腦勺撫摸
“彆鬨!彆鬨!冷靜點,相信我,真得什麼事都沒有!”
哄著她,封以漠也是很無力,尹蘭溪是來給他送畫的!
她說希望把畫親手交給他,為感謝他股票的事兒,特意做了一點小點心表示感謝,希望他能接受她的歉意跟謝意。他才讓她上來的,誰知道她離開前,去了下洗手間的功夫,就趕上水龍頭壞了,弄得他也跟著被水噴濺了些。
這一折騰,還沒弄好,她就上來了!
抽噎著,梨諾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隻是想離開,但封以漠不放手,她又哭得無力,整個人都略顯虛脫了
“放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本來就難受地要死,又趕上這個,腦子亂糟糟地,梨諾卻也知道地點不宜,這一刻,她不想求什麼安慰,連看都不想再看他。
“小梨——”
恰在此時,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傳來,陶秘書拎了套女裝一路小跑,視線對上門口的兩人,臉色都變了,進退兩難,她也隻能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