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是個寵妻狂!
從女人的著裝、從這件事的性質,池月宛也不難理解。既然打著賣身體又有苦衷的牌子,自然要合情合理,要亮出些資本又不能太過直接庸俗,所以女孩選了這樣一身衣服也無可厚非,緊身的著裝,身段基本可以一覽無餘。白色的燈光下,女人穿黑色的衣服,對比鮮明,也可以看清她的膚色跟樣貌。
不得不說,女孩長得還是非常漂亮的,特彆是化妝後,不乏妖豔,加上年輕,皮膚緊致除了應該不是很白,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了,關鍵是身段真的不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平的平,特彆是上圍,很抓人眼球。但畢竟是人都有缺點,從她的著裝,池月宛大概也能判斷出,除了皮膚略黑,有點明顯的o字腿,估摸著應該就是裙子蓋住的那一塊平平無奇了,但不影響她一目望去,長發飄飄的性感乖巧,該是讓男人心動的類型!
想起秦墨宇對她身前的偏愛跟時不時地喊她“小寡婦”,池月宛也禁不住地就會想,他心裡是不是也跟其他男人一樣特彆在意女人的第一次,或者特彆想要個女人的第一次,畢竟現在這個開放的年代,時不時地會各種鼓吹女人第一次的稀缺,甚至有男人到處喊什麼“老婆要從幼兒園裡找”,會不會陰差陽錯真被這個女人把魂給勾走了?或者借著這個光明正大借口真的就順坡下驢把人給吃了?
畢竟,某人動不動地可就是個活禽獸,而且哄騙女人很有一套,自己就是稀裡糊塗的受害者之一,簡直深有體會!
池月宛絕對相信這就是他能乾出來的事兒,所以這一琢磨,不禁也開始懷疑這到底是意外還是他就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個純消遣的狂歡娛樂,還跟她說是有應酬?應酬個大頭鬼!
他不會其實就是奔著這個主題來的吧?
可不對啊!
要真是存了這個心思,他為什麼還要帶她過來呢?轉念一想,池月宛心裡就有了個合情合理的解釋——這是拿她當擋箭牌,還想一箭雙雕吧!
畢竟,嚴格說起來,兩人雖然有過幾次親密了,她還是完整之身的,所以,她於他而言可能就像是魚,嘗到了鮮味,實則卻並未入腹,而他的這次投標,她也要負上一半的責任,到時候就算他真有個什麼,也有了往她身上一推的借口不是?
難怪中個一克拉的粉鑽還要搶過去,都不舍得給她,是準備哄台上這廉價貨?
……
腦子裡一通轉悠,池月宛的心思已經是各種曲折回轉,心思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而鬱悶著,秦墨宇做夢也沒料到,自己不過是找個她不能推拒的“應酬”借口將她約出來而已,卻已經被她給曲解地不成模樣。
偏偏,他越是著急地期待有人出來解救,越是一片靜謐,但凡認識他的都知道他的財勢,他若看上了,不是死對頭,誰願意在天縱科技正一衝天、風頭正盛的這一年給他找不痛快、給自己添堵呢?
畢竟這一年的經濟大局勢很明朗的趨勢感就是地產金融維穩甚至減弱,科技通訊直線飛升,現在是個人都巴不得能跟他套個近乎,所以,大半天靜悄悄地,竟然一個加價的都沒有!
最令秦墨宇鬱悶地是,他好不容易逡巡找著個熟人,求救的目光都轉向一邊的林小公子圈了,被某人直接無視了不說,身邊人還給了他一個‘擎杯”似是祝賀的回應,氣得他差點沒當場吐血。
此時,主持人刻意拖長的聲音卻再度傳來“五十萬——”第三次!
已經舉起了拍賣錘,一旦錘落,拍賣就要成交了,而按照規矩,最後這一刻,最激動人心,也是給更多候選人思考的時間,一個尾音恨不得都快拖出一個世紀了。
台上的女人望著台下,一顆心怦怦直跳,一直端著的小手也不自覺地翻攪到了一起,臉色也是忽明忽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外下,秦墨宇還抱著池月宛,兩人的臉色自然也都好看不到哪裡去!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的時候,突然一道囂張的男聲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