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是個寵妻狂!
“呃?”
撓了撓頭,阮盛實在沒好意思說他倒是覺得他被池月宛迷得神智不清才是真的!
又一道冷厲的眸光砸過來,他才不得不趕緊逼著腦子轉六五了轉,瞬間才恍然道“你是懷疑這一切都是那個畢炎博蓄意安排、一手策劃的?”
如果真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何一個冒牌可以在畢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安然度過而正牌卻消失了這麼久了;可即便真如他們所猜測,可現在也是死無對證了,他們想用這點將畢炎博逼上“亡”圖似乎不太可能吧!
秒懂他的眼神,秦墨宇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隻要不礙我的事兒,他什麼結局,我並不介意!”
他是死是活無所謂,但想糾纏池月宛就不行。
扣上文件,秦墨宇道
“動用所有的關係去查那個替死鬼!我有預感,症結就在他身上。隻要能突破這個點,我不信拿不下畢炎博!”
如果他不自己跳出來,誰會想到畢炎博本人其實是詐死?他現在深刻的懷疑他原本根本就是想金蟬脫殼、躲了債務同時改頭換麵重新開始,否則不可能池月宛被推上黑寡婦之名這麼久他卻沒有絲毫的動靜,甚至連點風聲都沒有。而這次歸來十有就是為了池月宛身上的芯片而逼不得已,所有的跡象、包括他查到分析地也都是指向了池月宛,偏偏她好像真的又什麼都不知道,連他這個近水樓台的都無言以對,一切在她這裡似乎全斷了。
“對了,你得先幫我辦件事——”
示意阮盛過來,秦墨宇附耳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得目瞪口呆,阮盛瞪地眼珠子隻差沒掉在地上滾幾圈了。
“秦哥?”
真的假的?他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難道他還派他之外的人調查過畢家不成?
阮盛剛一出聲,秦墨宇心領神會,淺笑擺手道“真假無所謂,像真的就行,最重要的是管用!他這段失蹤的經曆不也就是他一張口的事兒?”
不攪渾這潭水,怎麼保住他的宛宛?
頓時,阮盛就明白了假的!
摸了摸頭,他又誇張地拍了拍胸口,卻也不得不佩服地道
“秦哥,你沒去當編劇真是太暴殄天物了!這奧斯卡都得欠你一個小金人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找其他人調查過的,那我這個私人特助豈不是要下崗了?”
這可太恐怖了!
他可向來以他身邊第一人自傲!可是實打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種權利帶來的優越感在他身上或許比秦墨宇的身上體現的更為直接,所以,這個位子戰戰兢兢他也必須要保住的,更彆說兩人這麼多年建立起來的兄弟情誼,真是勝過親兄弟!
剛剛有那麼一刹那,他還真懷疑自己因為失職而不被信任了。
隨手簽完文件扔過去,秦墨宇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嗯,你再這麼貧下去是離著下崗不遠了?還不去辦我交代的事兒?盯緊點,彆兩句話就被人拆穿了!”
起身,擺了個“ok”的手勢,阮盛精神抖擻道“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走了兩步,想起什麼地,阮盛又回身道
“哎,秦哥,咱下次這真的假的能點明白點不?這每次猜測聖意我也是要死很多腦細胞的!彆外麵的人沒整暈先給我整暈了~”
“那我一定把你送去最好的養老院!”
“什麼意思?”
話一出口,阮盛頓時恍然地拍了下腦門這是說他老年癡呆嗎?他這損起人來可也真不含糊!
“嗬嗬~我要再不幫你活動下腦子真要鏽死了!行了,去準備吧!謹慎點,彆偷雞不成還讓我蝕把米!”
……
另一邊,看到新聞,池月宛的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洗手間裡,對著鏡子裡的影像,她還不停地掬著涼水潑在了臉上
那個畢炎博居然是冒牌的?這怎麼可能?到底是她嫁的那個人是冒牌的,還是從一開始,她認識愛上的就是那個冒牌貨?還有,那背叛她的那個男人到底又是誰,是冒牌的還是真的?那個冒牌貨是什麼時候開始冒充的?她愛上的到底是哪一個?他到底有沒有背叛她?
甜蜜破碎的畫麵交織著一幕幕地竄入腦海,池月宛整個風中淩亂了到底是她愛錯了人還是這一切其實都是另一個人造就的誤會?
這場婚姻、這場愛戀,這段經曆差點毀了她整個人生啊!哪怕時至今日,她對婚姻對男人的態度都與往昔截然不同了。
現在卻告訴她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一場錯誤、她根本沒有愛過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整個都是錯亂的,半天池月宛都理不清。
恰在此時,她的手機亮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顯示地卻是青城本地的號碼,猛不丁地,池月宛的心就竄跳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