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是個寵妻狂!
言行舉止,無不透漏著強烈的渴求,人之本性,池月宛自然感覺到了,也不免有些情動,隻是女人終歸還是慢熱,所以她的理智還殘留了幾分
六四“墨~”
這樣的關係是不對的,即便自己可以放縱,但這道口子,她不敢給他開,池月宛很明白,這個口子要是開了,以後就再也沒有縫起來的可能。
搖了搖頭,她安撫地在他下巴新生的胡渣處摸了摸“好了,不要這樣!我答應你不會有彆人,讓你永遠做我心裡最重要的那個,好不好?”
當然,這一切僅僅是限於他在有新的目標跟歸宿之前。
池月宛心裡的算盤打的很好,想著隻要他的感情有了轉移,他們也就可以徹底地從這段感情中解脫,再度成為萬千芸芸大眾中那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到那個時候,想必她再做什麼他也不會再介意了!
她的眸色態度、甚至言行舉止都很溫柔,從心底裡往外溢著超乎尋常的蠱惑魔力,就像是揮舞著翅膀的天使拿著棒棒糖在哄鬨脾氣的小孩子一般。
沉迷其中,秦墨宇卻也不傻,當下臉就拉了下來
“不好!我又不能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宛宛,你給的糖衣炮彈,我會吃,可若是僅僅是想用糖衣炮彈來敷衍我……門都沒有!”
手下一收,秦墨宇的眸色也炙熱了幾分“我不做神,更不做和尚,我就要真真實實的——你!”
迅雷不及掩耳地,秦墨宇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霸道不失溫柔,強悍更繾綣,仿佛要將這深沉無法言喻的愛意全都灌注到這綿長的吻中一般。
身體的力道失控地一點點被抽乾,池月宛氣得小臉通紅“嗯,秦墨宇!”
這個混蛋怎麼軟硬都不吃了?
池月宛氣哼哼地瞪著他,卻連力氣都有些使不上“你彆動我的衣服!你彆碰我!”
按著領口,胡亂地扯著,池月宛的腦子也明顯開始有些不靈光的混沌,但下意識的初衷還在她腦子裡漂浮,眼見上麵剛守住,某人就開始往中下動腦筋,手忙腳亂地,不假思索的話她也是隨口就來
“秦墨宇,你不能碰我!”
一個用力,池月宛還真的推開了他,動作噶然而止,兩個人似是都沒想到,不約而同地地都愣了下,視線一個激烈的碰撞,被秦墨宇眸底深處竄跳的火焰、無法掩飾的野性給嚇了一跳,知道他是來真的,池月宛趕緊把衣服給拉了個七七八八
“那個……反正你不能碰我,那個……輩分都亂了!”
憋了半天,莫名其妙地憋出了這麼一句,池月宛也很是無力暈倒,她在說什麼?可一時半會兒她實在是又找不到能讓他停手的理由!
咬著唇瓣,她還在冥思苦想,完全沒有注意到秦墨宇的眸色都變得染上血光了“你說什麼?”
扣住她的後腦勺,秦墨宇一拳砸在了她頰側的後牆壁上,“砰”地一聲,隻覺得一陣鋒芒閃過,抬眸,池月宛被他駭人的臉色嚇得小嘴微張,大腦也瞬間就一片空白了。
“你跟梓鈞……在一起了?”
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話一出口,秦墨宇的牙根差點沒咬斷了。
清楚地捕捉到他一側脖頸處暴跳的青筋,下意識地搖著頭,池月宛小嘴微張、卻是噤若寒蟬,下一秒,冷峻的麵容步步逼近,頃刻占滿了整個瞳孔
“亂就亂了,這樣更刺激,正好我也沒試過!”
說得雲淡風輕,但秦墨宇的力道再落下,卻像是生生要將某人碾碎了一般。
他生氣了?
很明顯的情緒,很明顯的壓抑,突然間,池月宛就明白自己剛剛的話狠狠地傷到他了,這不是她的本意!
承受著他驟然丕變的力道,這一次,池月宛卻反其道而行之,選擇了放棄抵抗,甚至不自覺地還給了他一些回應,試圖安撫他躁動又難平的情緒。
狂怒的浪潮翻天覆地的席卷,強悍地根本不容人反應,自始至終,池月宛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找到,這個夜晚,兩個深愛到骨髓的人瘋狂地發泄著原始的欲念,深沉迷戀卻也是各懷心思——
……
浮浮沉沉,池月宛並不知道這場風雨到底延續了多久,隻是覺得這或許是兩人此生最後的交集了,當一切成為事實的時候,她覺得來這樣一次的訣彆與回憶其實也算是不錯的主意;而對秦墨宇而言,空久的本能加上宣誓的掠奪,讓他瘋狂地沉浸其其中,鞥想要將她徹底洗白、染滿專屬於自己的氣息,深沉的夜色在璀璨的焰火中漸漸走向了幽深、靜謐。
迷迷糊糊,池月宛再睜開眼的時候,隻覺得像是走過了兩萬五千裡長征,渾身酸疼地像是要散了架,手下一動,身側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傳來,蠕動著,她就抗議地自某人的鉗製下鑽了出來
“嗯,重死了~”
是想壓死她嗎?
一口氣還沒完全呼出來,某團炙熱又像是有意識地黏了過來,嫌棄地拍了開去,池月宛跟著又挪出了一點,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體,意識也跟著又清醒了幾分,她剛一動,腰間突然一股禁錮的力道傳來
“宛宛~”
打了個嗬欠,池月宛又巴掌拍了過去“洗手間!”
人有三急,他跟著黏糊什麼?
半睡半醒地,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睡著了,秦墨宇手上的力道倒真是緩緩地給瀉了去,進了洗手間,池月宛也還是迷迷瞪瞪地,直至整個人站到了洗手台前的鏡子旁,手都放到了水龍頭之上,突然頸項脖頸連帶著鎖骨處大片清晰的紅痕進入視野,一個激靈,池月宛也像是被一巴掌給呼清醒了,手無意識地輕撫了上去,轉而想起什麼地,抻著脖頸她就往洗手間門口的方向看去。
等了半天,門外都是靜悄悄地,隨後,她便緩緩地打開了水龍頭,先正常的洗了個手,而後,又緩緩地將水流調小了。
見門口始終沒有動靜,拎著拖鞋,她躡手躡腳地往門口走去。
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見某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似乎也沒要起來的意思,抿了抿唇,她隨即悄悄地擠了出來,輕輕地將門闔上,隨後她便快速地從地上撈了件衣服,拿了自己的手機,她便秉著呼吸、躬著身體往門口挪去,出了門,她還是赤著腳一路龜爬,直至出了正門,她才加速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