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蠻王!
“站起來,男人,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天,也不配讓我們跪!”
任多富的話雖然說出,但是喜三郎仍舊是要給任多富一拜,從最初想要殺掉對方,對逐漸轉變了自己的觀念,到剛才服了,到現在徹底服了,喜三郎自己都詫異,為什麼自己的投誠是這麼的自然,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樣簡單。
而喜三郎在撿起了自己的之後,馬上就像獻給任多富,不過被任多富擺手拒絕,理由就是“合適的刀隻有在合適的人手上才能夠發揮用處”,所以喜三郎繼續拿著百兩難買的菊一文字則宗,和任多富一同站了起來。
不得不說剛才任多富給眾人造成的震撼太大,兩名見習武士駭然的看著手上、胸口仍舊在淌血的任多富,隨後互相看了一眼。
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兩人馬上朝著任多富的麵前跑去,隨後納頭便要跪拜,隻不過被任多富示意了一下之後,因為右手被砍了一刀,所以動一下就疼,於是沒有攔住。
“請主公收下我們!”
兩個人倒是機靈,雖然年齡上的成就,既不如喜三郎,也不勝高木二,可是兩人有著積極向上的心態。
喜三郎多麼厲害的人,被任多富幾句話叫破了心防,現在甘願成為任多富的手下。同時喜三郎剛才因為任多富的指點,讓兩名見習武士,也被任多富說出的那些大道理折服,所以有了現在兩人的繼續投靠。
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接收了。看著身邊忽然多了三名手下,雖然兩個見習武士隻是簡單的投誠,是成為自己的門客,但是任多富現在終於擺脫了隻有兩個手下,還不是這個世界職業,等待著解鎖職業的暫時性廢物。
隻不過除了兩名見習武士的投誠,剩下的那名猶豫不決的見習武士,和一頓混混加足輕的組合,真是傻了。
準備離開的牛人沒有因為推辭留下,反而和兩名曾經的同僚,一同成為了對頭的手下,剛才已經因為小聲的嘟囔,眾人已經知道,剛才就是任多富帶頭動手,將出去的家主在了,任多富身前已經結痂的傷口和破衣,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們兩個想好了嗎,我們接下來,可是要進行逃亡,而且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你們真的不後悔?”
“不後悔!”
話都已經說出來了,武士們也都是好麵子的人,所以咬著牙確定了之後,任多富問了他們另一個問題。
“你們兩個,身上有背包什麼的嗎?我們進入到了山中,可不能僅僅依靠挖野菜什麼的,更何況我們以後的事情,還要這些糧食做我們的支援……”
任多富的話已經說得這麼明顯,於是兩個見習武士狠狠的點了點頭,成為了任多富手下暫時的搬運工。
武士們因為已經成為了武士職業,所以因為不是武將這種職業,背包隻有武將的一半,而且達到了一定的量之後,這些背包數就算是以後成長為再厲害的武士,也不可能增加,所以永遠隻有九格。
但是還沒有成為武士的見習武士,可就隻有淒慘的一個背包了。但是聊勝於無,反正有一格算一格,在算是有見識的喜三郎的提醒下,任多富沒想到大米竟然是島國這個時代,普通人們吃不到的戰略物資。
於是剩下的十一格背包都是大米,任多富在仿佛是歹徒一樣,在手下們強有力的運輸力下,劫走了這些東西。
“說起來,我現在還就是一個強盜,那麼,我們的旗幟還在嗎?”
“在!”回答任多富的是鐵手,當初雖然南北戰場離開的隻有少數人,精確的說隻有他們兩個,但那時任多富心血來潮製作的旗幟,就算是到了如今,鐵手依舊在自己的衣服夾層當中,留下了一份。
看到了這麵熟悉的旗幟,威靈頓忍不住感歎道“原來你還留著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不也留了一份嗎,既然大王想要看看,那就拿出來吧。”
“不用都拿出來,現在咱們才五人,一麵就夠了。”看著鐵手將自己畫出的那麵山寨路飛的旗幟,係到了自己肩膀的兩邊,顯示在了胸前,任多富頗有些感歎,“怎麼說當年我也是曾經手握萬兵的人,看看現在,真是寒酸啊。”
“哈哈,大王你還打過十多萬人呢,我們不也是因為您,也曾經當過大司令嗎。”
聽到了鐵手的笑話,威靈頓頗有感觸“可惜回不到那裡了,都死了啊!”
說這無意,聽者有心。三人的回憶,雖然對他們來說隻是追憶,但是聽到的四人,何曾聽不出當中的凶險,萬人的戰鬥,對戰萬人的戰鬥,最後隻剩下這幾個人活下來其他的人都死了,而且這還不可能是僅僅隻有真正的一萬人對戰一萬人。
在島國當中,說實在的上千人的戰鬥,就已經是很難想象的了,曾經有曆史記載的,也不過是三千人大戰對方的三千人,這就是島國,除了那些有野心的人,這裡的農民一直都很老實,不像是某些地方一樣,這裡底層的大部分人都很容易滿足。
“怎麼了,你們傷得這麼重,還有,這幾個人!”
本以為這些人是任多富另外的手下,不過曾經沒聽說過,所以高森銅下意識的仔細看向了對方的臉,驚訝之間,發現對方這個麵孔,很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
“看來果然是高森家的大少爺,我是幾年前曾經去你家做過客的人,或許你早已經忘記了我的名字,我是喜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