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盈即墨寒!
“王妃,近來您總是喜歡吃酸杏乾,還總是嘔吐,是不是身子不好啊,奴婢派人去請陳老大夫前來為您診脈,您先歇著。”
蘇盈盈近來總覺得頭暈目眩,還頗愛犯懶,偶爾還會嘔吐不止,更重要的是,尋常的菜肴她總吃著無味,特意讓白芷製了酸杏乾來吃。
陳伯仲來時已是午後,替蘇盈盈診脈之間,神色凝重,隨後卻是舒展開來,露出笑顏,起身拱手而道“恭喜王妃,賀喜王妃。”
“陳老大夫這是何意,我家王妃身子不利落,您怎麼能說恭賀之詞?”白芷一頭霧水看向陳伯仲。
“王妃有孕,自然是喜事,且王妃有孕已有月餘,才會偶有嘔吐的症狀。”
“我……有孕了?”
蘇盈盈眼眶含淚,再三向陳伯仲確認,一時不知該是歡喜還是憂愁,之前暗中知曉慕容雲送與她的安神香中有避孕的麝香,如今秘密派人倒掉了做了手腳的安神香不成想竟有了身孕。
“太好了,王爺一直期待能與王妃有個孩子,這下得償所願了。”
蘇盈盈清淺一笑,詢問道“陳老大夫,我這身子可否能平安誕下孩子。”
“悉心調理,自然可以,王妃這段時日定要好好保重身子,切莫大喜大悲,引動胎氣,草民會給王妃開一劑安胎的藥方,以確保胎兒無虞。”
“那便麻煩陳老大夫了。”
蘇盈盈讓素素去送陳老大夫出府,輕輕摸了摸肚子,問,“白芷,我當真是懷了孩子?”
“陳老大夫的醫術王妃還信不過?眼下奴婢可要看顧著王妃,可莫要讓王妃再如從前那般玩鬨了。”
蘇盈盈撇了撇嘴,“我哪裡玩鬨了,好白芷,再去給我做點酸杏乾,我這會子想的慌。”
“那不成,王妃,您一大早便喝了兩碗酸梅湯,今兒個午膳又吃了酸菜魚,還獨獨吃了兩份酸杏乾,再不能多吃了。”
自蘇盈盈有孕,這飯量便大增,而且尤愛吃酸,雖然她是現代人,不信什麼酸兒辣女,但如今這般能吃酸,她倒是已經到了所謂大胃王的地步。
“好吧。”
蘇盈盈委屈巴巴地看向白芷,白芷無奈扶額,“王妃,奴婢就給您做一點,方才陳老大夫也說了,不易過食酸物。”
蘇盈盈恍而想起即墨寒,不由歎了口氣,“也不知王爺那邊境況如何了。”
“王爺定會逢凶化吉,事事順遂的,王妃莫要擔心王爺,這段日子安心養胎,若是王爺回來知道了,定是高興壞了。”
蘇盈盈心裡雖隱隱有些不安,但還是微微點頭,躺了下來,這意外之意讓她終是決心不走了,留在這個朝代,或許就是上天對她的眷顧。
李氏知曉這個消息後,頗為激動,尋了個好的日子便去了和親王府陪伴蘇盈盈,又請了照顧生產的嬤嬤來照料,蘇盈盈隻覺得心裡都是暖的。
“娘,您不必總是來看顧著女兒的,女兒有孕,也不用這般金貴。”
李氏親自扶著蘇盈盈下了床榻,讓素素端來一碗雞湯,叮囑道“王妃如今有了身孕,那可是要好生養育,如今王爺征戰在外,你也不要事事操勞,安心養胎便是,你自小身子弱,這一胎來的不易,得好生養護。”
“知道了,娘。”
李氏頗為欣喜地問白芷,“可告知王妃外祖父了?”
“告訴了,得了消息便讓人去傳了,聽聞李尚書高興壞了,送了不少賀禮來,奴婢覺得待王妃胎象穩固後再去走訪李尚書自是極好的。”
“嗯,你是個會辦事的。”
李氏頗為讚賞看了一眼白芷,隨後又拍了拍蘇盈盈的手背,“為娘也是這般時候過來的,謹記為娘說的。”
“知道了,娘。”
與此同時,即墨寒自密室大門緊閉,便立馬蘇醒過來,用衣袖中藏著的匕首割開了繩子,隨後又推醒了錢子睿,小聲說道“那魅紅之香缺了一味藥引,因而我們隻是暫時昏迷,並不會受他們控製,本王早就料到他們會用此招,因而索性將計就計,來個裡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