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盈即墨寒!
過了三日,正值蕭家與白家的喜事,喜宴未曾設在兩府而是設在李記私房菜館,偌大的正廳布置得頗為雅致喜慶,兩家合為一家操辦,不少鄉鄰友人前來祝賀,場麵之大,足以成為臨南城眾人飯飽茶餘的閒談熱點。
加之林治管事頗為得當,喜宴上兩對新人都恪守規矩,不光有和親王夫妻來坐鎮,就連琳琅郡主都趕空入了席,這所有菜肴都乃是天字居掌廚長痕與私房菜館的許知青一起完成,除了必要的主宴,二人還彆出心裁做了不少取巧好吃的小菜,讓賓客們每個人都對這桌喜宴讚不絕口。
瞧著喜宴辦得如此合心意,先前兩家主子還都怕這合宴出什麼差池,如今倒是極為感謝蕭蘭月提出的這個主意,更主要的是能借此機會與和親王夫妻乃至琳琅郡主多走動,足以讓這當長輩的十分歡喜了。
“王妃,今日乃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因王妃不能飲酒,便以這梅子湯來與我們一同對飲吧。”
說這話的,正是蕭蘭月,她與餘下三人一道舉杯,與蘇盈盈對飲,隨後又恭敬與賓客對飲,即墨寒被之前的敬酒擾的有些頭疼,便以茶代酒與四位新人道喜。
熱鬨一番過後,喜宴便散了,這禮儀也拜完了,兩對新人便就等著晚上的宴客宴入洞房了,這便是他們自己的家事,就各自回府操辦,蘇盈盈也不便過問。
賓客散去之際,琥珀便急著去後廚幫許知青打掃,卻被許知青攔下,“今日乃是琥珀姑娘大喜之日,切莫要做這些活計,日後姑娘便是翰林大人的夫人,這樣做不合身份。”
琥珀遲疑間,便也聽得蘇盈盈勸道“這裡有知青和你的學徒打理便是,你如今貴為修遠的妻子,是白府的夫人,許多事情自然也不必你來打理,日後若是想來幫忙那也是日後的事。”
琥珀聽了這話,這才作罷,“好吧,原以為後廚缺人手,我瞧著這賓客也散了,便想幫幫忙。”
白修遠在旁笑道“夫人這是忙習慣了,今日你可是要好好打理白府的事,這樣日後才能成為一方嫡妻。”
琥珀麵色羞紅,辭彆了即墨寒夫妻便離開了私房菜館,而蘇簡與蕭蘭月在與二人說過話後,但聽蘇簡說道“皇姐,娘還在府上等著呢,不如我們一道前去府上可好?”
“我也是許久未見娘了,走吧,一道前去,順便看看皇上新賜給你的府邸。”
幾人坐了步攆很快便到了蘇府,因著蘇簡身份的原因,這府邸並未太過鋪張,倒也是修葺的雅致大氣,加之今日喜氣裝點,更是彆有一番景致。
“妾身參見王爺,王妃。”
李氏瞧見了即墨寒和蘇盈盈便福身行禮,即墨寒忙上前扶起李氏說道“丈母不必行如此大禮,都是自家人。”
蘇盈盈卻是笑得眉眼彎彎,拉起蕭蘭月的手說道“娘,您若再不讓新媳婦進去,可便是為難她了。”
“瞧我,光顧著行禮了,快進屋坐。”
李氏早早便置辦好了食材,後廚是由巧兒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富的菜肴,待做完後,巧兒這才換了身乾淨衣裳給幾人行禮問安,待一番寒暄後,便都入座用膳。
“先前蘭月已經給我請了茶叩了頭問了安,這孩子性子活潑,還頗為孝順,倒是難得,昨日,與蕭老爺與蕭夫人一道用膳,也見他們舉止得當,想來也都是很好相處之人。”
蘇盈盈含笑,卻見得蕭蘭月坦言,“娘,您想來也聽過兒媳的嫡母與兒媳不睦,但她終究是兒媳的嫡母,但娘缺待兒媳如女兒一般疼愛,若是日後嫡母對娘有所言語不當,還請娘定要告知兒媳。”
“我知曉你的心意,也明白你在蕭家的處境,如今你已是我的兒媳,我兒又是你的夫婿,我定會好好護你。”
蕭蘭月頗為感激,一家子在一起說說笑笑,很快便度過了一日,入了夜,招待了裡親的人,蘇簡便與蕭蘭月入了洞房,喝完了合巹酒,蕭蘭月不由問道“夫君究竟看中了妾身哪一點,妾身性子耿直,又是蕭家最不受待見的二小姐,何故夫君會喜歡妾身。”
蘇簡擱下酒杯,捏了捏蕭蘭月的鼻子,說道“我從不會因家世衡量一個人的好壞,你於我,就是合心合意,你性子雖耿直,但卻是難得的真性情,我欣賞你的果敢才能,有你在,我的日子才會更舒心。”
蕭蘭月撲進蘇簡懷中,滿心都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