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仙貴!
隨著虎皮抹胸女子聲音落下,兩人同時發力。
隻見兩人同時憋足了氣力,四條手臂上的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
“使勁兒,使勁兒,紮爾都使勁兒啊。”
“紮爾都,你可是咱們這兒的勇士,可彆丟了咱們爺們的臉,將這個小娘皮摁趴下。”
“紮爾都,加把勁兒,這個小娘皮就要不行了,再加把勁兒啊。”
一眾漢子大聲起哄著,一旁的東州的女子也不堪示弱,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雙拳都緊握著,麥色俏臉漲得通紅,好像此時掰手腕的不是琪琪格,而是她們一般。
“琪琪格加把勁兒,把這些蠢漢子的手腕都給他掰掉了,讓他們連飯碗都拿不起來。”
“琪琪格把這個蠢漢子甩出去,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女人不比他們男人差。”
“琪琪格加油啊,讓這些蠢漢子知道知道我們女人的厲害。”
短暫的時間內,兩人角力到了膠著狀態。
男子抓緊了木桌,牙關緊咬,臉上皮膚漲得通紅,背部、手臂上的青筋攢動著。
急促吸了一口氣憋住,雙足猛地發力。
隻聽咯吱一聲輕響,雙腳踩如地麵寸許深,力自雙足起,由腰轉到了雙臂上。
木桌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嚓聲,桌麵已出現了裂紋。
男子右臂猛地往下一壓,將琪琪格的手腕壓下去寸許。
東州城的漢子興奮地大喊著,“紮爾都,用力啊,再用一點力這個小娘皮就輸了。”
東州女子臉色也漲得通紅,臉都要貼在兩人的手上了,扯著嗓子大喊著,“琪琪格不能輸給這些個蠢漢子啊,搬回來,搬回來啊。”
“大家都給琪琪格打氣,給琪琪格大氣。”
一種女子高聲喊著,“琪琪格加油,琪琪格加油,加油,加油。”
裹著豹皮的女子長長吸了一口氣,雙足也猛地一較力,腳下頓時浮現兩個坑,纖細的腰迸發出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導入雙臂。
整張桌子頓時被兩人擠碎,木屑四射,兩人身子同時不穩,但琪琪格的腳步紮得更穩一些,右臂一用力,直接將紮爾都給甩了起來,扔了出去。
一眾漢子見了搖頭歎息,“這個紮爾都,肯定昨個兒把力氣都用在哪個小娘皮的肚皮上了,真是丟臉。”
東州女子圍著琪琪格興奮地歡呼著,“贏了贏了,誰說女子不如男,看到沒,琪琪格把那個紮爾都扔出去了,還什麼勇士呢,我們看啊,就是蠢士。”
“琪琪格就是我們東州的月亮,流淌著高貴的血液,擁有驅散黑夜的力量,琪琪格,琪琪格。”
一眾東州女子歡呼著琪琪格的名字,一旁的漢子也跟著呼喊了起來。
琪琪格明媚的眼眸看向了不遠處的紮爾都,冬日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讓人覺得特彆地溫暖,爽朗笑道,“紮爾都,你這個蠢漢子,怎麼樣,服不服?”
七八丈外,狠狠摔了一跤的紮爾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
此時他右臂耷拉著無力地來回擺動著,顯然是斷了。
紮爾都咬緊了牙關,隨後左手把著右臂猛地往上一提,來回接了兩下,右臂接了回去,輪了兩下手臂,揮了揮拳頭,感覺沒有什麼大礙後,這才笑著上前,盯著琪琪格的雙眼充斥著火熱,“琪琪格,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紮爾都的女人。”
一旁的女子譏諷道,“紮爾都,琪琪格可是說了,隻嫁給力量比她強大的漢子,你啊,不行。”
一旁的漢子也笑道,“那可說不準,紮爾都是我們東州城年輕一輩的勇士,如果他不行,還有誰能行。”
“況且紮爾氣血充足,覺醒血脈、觀想出圖騰那是早晚的時,到時候就算是三個琪琪格一起跟紮爾都角力,那也不是紮爾都的對手。”
“切,說得好像就紮爾都能覺醒似的,琪琪格也一定會覺醒,等到琪琪格覺醒了血脈,觀想出圖騰,就算十個紮爾都綁在一起也不是琪琪格的對手。”
“我們看呐,日後琪琪格的丈夫可不能是你們這些沒用的蠢漢子,唯有這天地間,最強大的勇士,才配做我們琪琪格的男人。”
紮爾都笑了笑,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拇指,殷虹的鮮血頓時灑落出來。
隨後用拇指點在的了自己的額頭。
眾人見狀神色微微一變,隨後臉上浮現了比之前更加濃鬱的笑容。
隻見紮爾都雙臂交叉在胸前,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盯著陽光健美的琪琪格高聲道,“我,紮爾都在此向長生天起誓,此生我紮爾都的女人隻能是琪琪格,若違此誓,我死後靈魂永不入長生天。”
一旁眾人笑道,“紮爾都,那這輩子你就一個人過一輩子吧。”
“如果以後想要了,可以問問你們家的母牛願不願意,哈哈哈。”
眾人放肆的調笑著,紮爾都也跟著哈哈大笑了一聲道,“琪琪格,你明天還來不?”
琪琪格笑看著紮爾都道,“有你這隻送羊毛的傻羊在,我自然是會再來。”
“好,一言未定,明天我一定要打敗你,讓你做我的女人。”
琪琪格懶得理會這個蠢漢子,看向眾人,鬆了鬆筋骨,高傲地揚起了頭,嘴角翹起道,“喂,你們些個蠢漢子,還有沒有想跟我比比的?”
紮爾都已經是東州城內年輕人中最強大的勇士了,此時連紮爾都都敗了,他們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不再上前嘗試。
見無人上前,琪琪格罵了紮爾都一句,“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現在都沒有上前來了。”
紮爾都撓了撓頭,笑了笑,“琪琪格你確實厲害,比我們東州城的一些勇士還要厲害。”
“那還用你說。”琪琪格掃了一眼眾人,高聲道,“你們這個男人,不是天天叫囂著自己多有力氣,什麼從小跟牛角力,把牛角掰斷了,什麼十五歲就一個人打死了一隻妖虎,我看啊,吹牛。”
“連我都打不過,還打妖虎,我看你們不是去打妖虎,而是去給妖虎送點心去的吧。”
琪琪格言語激了激,想要激眾人上前角力,可仍沒有人上前。
琪琪格一臉失望道,“一群沒用的蠢漢子。”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我可以試試麼?”
眾人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人群讓開,一道人影站在眾人眼前。
這人身長七尺,一身青衣,一張麵頰十分清秀,比女子還要細嫩,一看就知道大的人。
眾人看了看薛鵬那單薄的體格,哈哈一陣大笑道,“小子,你是大來的吧?”
薛鵬點頭道,“正是,怎麼,難道大來的就不能角力麼?”
一旁紮爾都雙手環在胸前,低著頭看著薛鵬笑道,“能,自然是能,不過你們大的人都是綿羊,而我們東州,即便是女人也都是猛虎,綿陽想跟猛虎角力,那不是笑話麼,啊,哈哈哈……。”
眾人跟著哈哈一陣大笑,“大的小綿羊,看你這小身板瘦弱地像根竹竿,一折就斷,這皮膚比娘們還細膩,我看你是還沒有我們東州的娘們有氣力,讓你們跟我們的東州的琪琪格角力,外人看了,還道是我們東州欺負你們大的人呢,大家夥說是不是啊?”
“都給老娘閉嘴,你們不跟老娘角力,這好不容易有個送上門的羔羊,你們還想給老娘往外轟,誰再敢插嘴,賠老娘一百中品墨玉片。”
琪琪格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噤聲。
琪琪格走到薛鵬麵前,幾乎跟薛鵬持平,琪琪格一笑,那明亮的眼眸讓每個人看到她的人都覺得心情舒朗,似乎她就是光,她就是熱。
琪琪格上下打量了一番薛鵬,緩緩道,“在我們東州人的眼中,大人的身體弱得就像是綿羊,我在這東州城掰了這麼久的手腕,就從沒遇到過大的人。”
薛鵬一笑,“凡是總有第一次,我便是第一個。”
“好,你跟那些陰柔的大人不同,像是個漢子,不過你這樣的我輕輕動動手指,都能將你摁得骨斷筋折,一會如果斷了手臂,可彆到處嚷嚷我東州人欺負人。”
琪琪格明亮的眼眸盯著薛鵬的眼睛,薛鵬迎著琪琪格的目光對視過去,緩緩道,“隻要贏了你,就有一千中品墨玉石是吧?”
琪琪格嘴角高高翹起,笑道,“沒錯,如果你贏了我,不僅一千中品墨玉石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我隻要墨玉片就夠了。”薛鵬道。
聽了薛鵬這話,一旁的眾人忍不住道,“這小綿羊還真以為他能贏過我們東州的母老獅子,琪琪格,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小綿羊。”
“對讓東州這些小綿羊知道我們東州的厲害。”
琪琪格笑道,“按我的規矩,把中品墨玉片拿出來吧。”
薛鵬道,“我沒有中品墨玉片,不過我有靈石。”
說著薛鵬一揮手,頓時一萬下品靈石在眾人麵前堆成了一個小山,緩緩道,“夠麼?”
琪琪格瞪大了眼睛瞧著這些靈石,不禁道,“你的意思是,用這些靈石來抵一百中品墨玉片?”
薛鵬點頭道,“夠麼?”
“夠,夠夠了。”琪琪格眼中滿是笑意,心中暗道,“這個大來的就是個傻子啊。”
“在東州城,一片中品墨玉片就十塊下品靈石,一百墨玉片就一千下品靈石,這小子一次拿出一萬下品靈石,這是給自己送靈石來了啊。”
薛鵬不知墨玉片在大價格昂貴,但在東州城,這墨玉片價格低得嚇人。
琪琪格滿臉的笑意,高聲道,“拎一個桌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