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楊紫!
楊紫的臉色先是變得很是驚訝,接著變成了失落,最後竟然變成了惱怒,她的表情變化之快,正好是證明了一句古話女人心,海底針的正確性。
當然劉文亮隻是愣了一下,眼睛就一直是看著我,但是他臉上的神色很是平靜,看樣子就好像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我走到了楊紫的麵前,把手中的飯菜遞給了她,說了句我晚上有點事情,給你帶的飯晚了,恰好手機又沒電了,你可不要生氣,說完了這句話,我對著劉文亮點了點頭,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這裡。
就在我走了又是幾米遠的時候,我聽到了什麼東西摔倒在了地上地上的聲音,接著我聽到了楊紫的吼叫聲,說我不像個男人,竟然跟蹤她。
我知道摔倒了地上的那是我給楊紫帶的飯菜,心裡麵不由得有些心疼,不吃就說一聲,這一言不合就摔東西,可真是浪費呀。
我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的地方,看看時間已經是快要到晚上十二點鐘了,我急忙把手機充上電,等到了開機以後,我急忙給劉詩雅打了個電話。
劉詩雅的電話竟然開機了,我聽著哪一首我早就熟悉了的鈴音,心裡麵默默地說趕快接電話呀。
在鈴音響了好一會兒,就在我都要失望了的時候,劉詩雅接通了電話,可是她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聽著手機裡麵傳到我耳朵裡麵劉詩雅急促的呼吸聲,我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說我想見見她,給她解釋一下。
劉詩雅還是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再說話,我們彼此之間聽著對方的呼吸,過了好幾分鐘,劉詩雅才說了一句,她這幾天想要好好地安靜一下,等過幾天她再給我打電話,聽我解釋。
說完了這些花,劉詩雅就掛了電話,我這時候心裡麵也很是難受,,劉詩雅和我說話的時候聲音是沙啞的,也不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的心裡麵有多難受。
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喝酒的想法,而且有一種想要給彆人傾訴一下的欲望,可是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又有誰能夠陪我醉,傾聽我的訴說呢。
我的腦海裡麵冒出了仇姐的身影,可是我最終沒有給她打電話,現在給她打電話,萬一有彆人在她身邊,那豈不是又要出事情,我現在就是有一種期望,希望和我關係好的女人們都有一個好的歸宿,不管她們是和我還是和彆人。
我強行把自己喝酒的欲望壓製了下去,可是躺在了床上以後,我滿腦子都是劉詩雅的身影,這讓我徹底睡不著,我乾脆也不睡了,就躺在那裡想著和她在一起經曆過得事情,不知不覺中,我進入到了夢鄉。
在睡夢中,劉詩雅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她摟著我說以後再也不和我分開了,可是就在我們兩個人互相訴說衷腸的時候,她的老爸劉宏銘突然出現了,他手中拿著一把寶劍,朝著我倆中間劈了下來。
我一把把劉詩雅推開了,可是寶劍劈到了我的身上,我大叫了一聲,一下子醒過來了。
我擦了一下臉上冒出的冷汗,想到了老人們經常說的夢代表的是現實世界中相反的事情,看樣子我和劉詩雅之間的情分應該不會這樣輕易的斷掉的。
想到了這些,我心裡麵感覺到沒有那樣難受了,同時在心裡麵盤算到時候見了劉詩雅怎麼樣給她解釋。
天亮的時候,我繼續出門鍛煉,沒有想到在小公園又見到了老爺子,他老人家見到了我的時候,臉上還流露出了一股喜色。
我和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打拳,老爺子也是跟著我一起鍛煉,當然在這期間,他沒有問我什麼,我也不會在拳法上給他一些指點的,因為我做人由於原則,不管私交怎麼樣,可是有些事情是有底線的,我不能夠破了自己的底線。
鍛煉完了以後,和老爺子閒聊了幾句,就在我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老爺子叫住了我,問我有沒有想要換一份工作。
聽到了老爺子的話,我動心了,就算我不知道老爺子確切是做什麼的,可是他要是想給我換一份工作,一定不會比現在差。
可是想到了我現在這一份工作就是楊歡帶著高三三班的同學們給我爭取來的,楊歡現在還躺在醫院,我要是換了工作,那豈不是讓楊歡傷心,於是我給老爺子說,換工作這件事情,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老爺子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吃過了早飯來到了醫院的時候,楊歡已經換到了一間單間病房了,她正在打吊針,楊紫在旁邊陪著。
看到了我進來了,楊歡對著我笑了笑,不過楊紫隻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和我打招呼。
我走到了楊歡的病床邊,問她感覺怎麼樣,她用很是虛弱的聲音說她好了很多,我囑咐了她幾句,然後告訴她我要出去辦點事,辦完了事情就回來陪她。
給楊歡講完了以後,我直接走出了病房,其實我沒有什麼事情要辦,就是待在病房裡麵看到楊紫感覺到彆扭,我給楊歡說這些,也是希望楊紫聽到了以後,在我回來之前,能夠主動離開。
可是當我剛走出病房,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我後麵傳了過來,楊紫叫我的聲音也鑽進了我的耳朵裡麵。
我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估計在這裡說話楊歡聽不到了,我才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楊紫。
楊紫臉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這種神色在過去的那兩年時間我天天可以看到,也習慣了。
楊紫也站在了我的對麵,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問我昨天我是不是在跟蹤她。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告訴楊紫,我沒有必要跟蹤她,昨天我隻是和她是偶遇。
楊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著,好一會兒才告訴我,昨天是劉文亮有事情找她,當時在外麵說話不方便,所以他們在車裡麵隻是說完了事情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