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楊紫!
也許是看到我的神色有一些不對,楊紫對著我又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孩子的事情以後再和你說吧,你那天有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我看了看楊紫,想了半天,猜對者楊紫說“明天晚上吧,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好的,不過你放心,孩子的事情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還有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楊紫說完話,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我有點下意識的朝著一邊躲閃了一下,看到我的動作,楊紫嘴巴撇了一下,說道“我看你臉上有汗水,給你擦擦,怎麼了?害怕我把你吃了嗎?”
“不是的,這裡人多,被他們看到影響不好。”我說著話,有點不還意思的看了看楊紫。
不過我的話一說完,楊紫就捂住嘴巴“噗嗤”笑了一聲,說了一句“你可真是太逗,以前我還沒有發現你還有這本是。”
說完話,楊紫朝著我揮揮手,轉身走到小車邊,坐上小車疾馳而去。
我有點不明白楊紫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當我有些下意識的朝著死後看了看,沒有發現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為什麼要笑。
當我來到老爺子身邊的時候,他老人家讓我站在他麵前,上上下下的把我打量了一番,這才問我“剛才那個是你的女人?”
“是我的前妻,我們離婚已經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對老爺子隱瞞什麼,直接說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又很是疑惑的說道“你的前妻,她沒有重新結婚吧?我看她好像懷孕了。”
聽到老爺子的話,我真的有點驚訝,怎麼他一個老男人,竟然能夠看出來一個女人是不是懷孕了?不過也難怪,剛才老爺子在看到楊紫的時候,確實是盯著她的肚子看了一會兒。
也許是看出來我心中疑惑,老爺子笑著又給我說道“我們家以前可是醫學世家,隻不過我沒有學到什麼,可是看女人是不是懷孕,我還是會的。”
我聽到老爺子的話,雖然是點了點頭,可是心裡麵暗暗地把他鄙視了一番,看樣子他在年輕的時候,也應該是一個風流種子。
老爺子看樣子也是想起來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於是就告訴我,等會兒看完王海旺的妻子以後,他要請我喝酒。
聽到喝酒,我急忙搖搖頭,上一次和他喝酒,結果喝了假酒,最後鬨到派出所,也就是那一次,我還幫王亮擋了槍口。
現在老爺子又是想要和我喝酒,誰知道他又想要做什麼,不過我可是不願意再有事情發生,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於我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看到我拒絕,老爺子臉上有些失望,可是不管他什麼樣表情,我就是不和他喝酒。
找到王海旺妻子住院的地方,醫院正在給她洗胃,她的主治醫生講,其實她吃的不是毒鼠強,應該是假的藥,至於是什麼假藥,他們還沒有化驗出來,要是真的是吃了毒鼠強,估計她的命早就沒有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一直是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我知道,要是這個女人真的出了事情,那麼一個家庭也就徹底的毀了。
在安慰了一番王海旺以後,我和老爺子走出了醫院,這時候我看到楊虎也是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在看到我和老爺子站在一起,他愣了一下,走過來恭恭敬敬的對著老爺子說了一聲“張爺爺好。”
老爺子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楊虎,問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個病人,您老先忙,有時間我請您喝酒。”楊虎說著話,朝著我看了一眼,徑直離開了。
看著楊虎的背影,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張家沒有想到出了這樣一個人才,看樣子他們家最終就會毀在這個小子手中。”
我沒有說話,隻是在想著楊虎怎麼也這樣巧來到了醫院,難道是來找王海旺的,看樣子他對人家的家傳寶物一直是沒有死心。
想道這裡,我心中一動,於是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老爺子講了出來,聽完我的講述,老爺子想了想,對我說“我們回去看看。”
不過我們兩個人正準備要返回到醫院的時候,卻是看到王海旺和楊虎兩個人一前一後從醫院裡麵走了出來,而且很快的兩個人就上到了醫院外麵停著的一輛車上,車很快就離開了醫院。
“看樣子這個小子已經是把王海旺給說動了,他們這是要去拿東西,不過想一想,王海旺現在妻子住院,需要錢,估計楊虎就是用這個理由打動了他。”老爺子說著話,連連的搖著頭,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我覺得他其實把王海旺家裡麵的傳家寶根本是沒有看到眼中,當然有他這樣的態度,主要是因為他見過的東西太多了。
我雖然心中有一些遺憾,可是想一想要是王海旺真的能夠因為傳家寶賣給楊虎,從而使得自己的家庭有所改變,這倒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和老爺子也沒有再說傳家寶的事情,隻是閒聊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當我問老爺子一個問題,那就是今天王海旺家裡麵發生的事情是不是責任在楊所長和鄭老板身上,所以他們應該對今天的事情負責的時候,老爺子卻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靜靜的在思考著什麼。
當我接到歐陽嫣然的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和老爺子在街上慢慢的走了一個多小時,她告訴我,今天歐陽首長要請我吃飯,讓我一定要去。
就在我接電話的時候,老爺子也接到了電話,看到他拿著手機高興地說著“好,我一定去。”的樣子,我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歐陽首長打來的,估計就是說晚上吃飯的事情。
看到老爺子高興的樣子,我又是把他鄙視了一番,他不僅僅喜歡喝酒,而且還喜歡吃,真正的是一個老吃貨,而且還是一隻老狐狸,每一次都是把我當槍使喚,可是我每一次都是心甘情願的讓他把我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