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兵皇!
等到春十三娘等人到來的時候,夏蟬衣用終於從秋畫嫣房間裡走了出來。
見她滿麵紅光的樣子,眾人都紛紛以為是“葉君”剛剛和秋畫嫣進行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運動,調笑起來。
夏蟬衣卻是習慣性地冷哼一聲,睬都不睬這些人。
她的性子,似乎隻是對葉君才稍微溫和了些許,麵對彆人,要麼冷若冰霜,要麼咄咄逼人。
葉君見狀,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這女人,不知道自己現在頂著的是彆人的皮嗎?
“莫名其妙……”
碰了一鼻子會的屠城嘀咕道,看了一眼其餘的四人,隻見他們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不知道之前還好好的葉君,怎麼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他們的態度驟然反轉。
眾人隻當是這種玩笑屬於葉君的禁忌,默默腹誹了一會兒,就不再去想此事。
葉君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將夏蟬衣拉到一邊。
“喂,你剛剛和秋畫嫣在房間裡,乾什麼了?”
“乾什麼?”
夏蟬衣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們能乾什麼?”
“還孤男寡女,你有那器官嗎?”
葉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嗤笑道。
“彆以為我不知道,雖然我不會煉藥,但是《千變萬化經》上可說的很清楚。利用藥物,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的變化,都沒辦法深入到生理層麵。你敢在秋畫嫣麵前脫下衣服?那你怕是瞬間就會露餡兒了!”
夏蟬衣冷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為什麼不敢?就算我露餡兒了,對我有什麼損失嗎?你自己也知道,老娘現在頂著的可是你的皮!秋畫嫣最多會被下一大跳,自己的小情郎怎麼忽然變成了太監……”
“太監”這兩個字剛剛出口,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立刻閉上了嘴,斟酌了幾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道,“再說了,誰說老娘一定要有你們那種惡心的器官,才能乾我想乾的事兒?”
她衝葉君曖昧地擠了擠眼,“還彆說,秋畫嫣的手感還真不錯,你小子還挺有福!”
“你!”
葉君登時氣急,然而夏蟬衣似乎最想看到的就是他這個模樣,於是葉君終於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自己那種賤兮兮的表情。
還真的是能把人給氣死呢。
“哼,你彆以為隻有你占到便宜了!”
葉君冷哼一聲,拿到一旁的行李箱,輕輕拉開一角,送到了夏蟬衣眼皮子底下。
一抹熟悉的粉色,伴隨著淡淡的幽香,傳入夏蟬衣的鼻息之間。
“你!”
瞬間,夏蟬衣的臉蛋就變得通紅,或者說,“葉君”的臉瞬間就燒了起來。
“流氓!色狼!”
她憤憤開口罵道,接著便伸出手,想要從葉君手裡搶過行李箱。
“乾什麼?我告訴你,來而不往非禮也!”
葉君動作靈敏地往後退了一步,連帶著行李箱也順利避開了夏蟬衣的擒拿,看著夏蟬衣那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眼神,他頓時感覺舒暢無比。
“嗬嗬,葉君,你厲害!你給老娘等著!”
夏蟬衣咬著牙,對葉君說道,接著便一扭頭,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她要趕緊看一看,葉君都對她的房間乾了些什麼。
“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
葉君得意地晃了晃腦袋,不遠處的屠城見到他這幅模樣,忽然一個激靈,仿佛見了鬼一樣快速溜走。
見到這一幕,葉君臉上的笑瞬間便凝固住了。
“老子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