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愛蜜糖妻!
硬是憋到陸靖遠收了線,衛元宵才問“怎麼了?”
陸靖遠將手機收回口袋裡,移開椅子站起身,拿著外套往辦公室外走,“去衛宅。”
“啥?”衛元宵傻了眼。
現在這個時候去衛宅?他爺爺和他父親正氣在頭上呢,保不準連門都不會讓陸靖遠進去。
兩人一同來到衛宅,衛元宵躲在車上不敢下去。
陸靖遠解開安全帶下車後,守在衛宅門外的陳警官立即迎了上來。
陳警官有些汗顏,做副局長做到他這地步也沒誰了。
連續兩次來衛宅抓人都被攔在了門外,怪不得局長他老人家不肯管這些個豪門的事情。
陸靖遠抬眸看了眼守在衛宅門口的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眉頭緊緊的蹙起。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陸靖遠拿出手機,往自己的車子看了眼,按下接聽鍵,就聽到衛元宵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靖遠,我看到院子裡停著我爸的車子。”
換而言之,就是衛元宵的父母回來了。
陸靖遠再次望向衛宅門口,“怪不得。”
怪不得外頭會有幾個軍人守著,以至於陳警官不管強闖。
陸靖遠掛斷電話,大步走到鐵門前,視線和正好從裡麵出來看看的衛橫海撞了個正著。
陸靖遠輕喚了聲“衛叔叔。”
衛橫海皺了皺眉,走到陸靖遠麵前,兩人之間隔著一扇鐵門,“你是過來抓書雁的吧。我隻有一句話,僅憑一段意味不明的錄音,根本說明不了什麼,要是想將書雁抓走,拿證據來。”
“衛叔叔,”陸靖遠並沒有因為衛橫海的阻攔而發怒,“照您這麼說,阮小姐是誣陷衛小姐了?既然如此……”
未等陸靖遠說完,陳警官會意,抬手示意收隊。
阮舒晴的罪行無可逃脫,既然阮舒晴是汙蔑衛書雁的,那麼阮舒晴便罪加一等。
他們完全可以先行將阮舒晴帶回去。
衛橫海麵色變了變,厲聲喝道“陸靖遠,你就非要弄死她們不可?就這麼不顧衛家和陸家兩家的情誼?”
陸靖遠冷笑,“阮舒晴和衛書雁動我陸靖遠老婆的時候,也沒見她們估計兩家情誼,顧忌我的麵子。”
衛橫海一噎。
整件事情,誰對誰錯他心中自然知曉,可是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弟弟的遺孤進監獄,如若不然弟弟泉下有知,定然也會責怪他這個做哥哥的。
陸靖遠深深的看了衛橫海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轉身,離開。
衛橫海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的人陸陸續續離開,心裡非但沒有鬆下半口氣,反而更加的不安了起來。
想了想,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妹妹打了個電話過去,“蓮諾,陸靖遠他們往醫院去了。”
電話那頭的阮夫人愣了愣,旋即冷笑了起來,“大哥,你和爸爸要保衛書雁?”
他們衛家,現在最根本的問題就是保衛書雁還是保阮舒晴。
她的父親和哥哥,竟然要為了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放棄她的女兒。
這怎能讓阮夫人不寒心。
衛橫海有些尷尬,“蓮諾,你放心,我也不會讓舒晴……”
“大哥,”阮夫人打斷了衛橫海的話,“如果她們兩個人非要有一個人進監獄,你們是幫舒晴還是幫衛書雁!”
衛橫海張了張嘴,眼底開始掙紮起來。
一個是弟弟的遺孤,一個是妹妹的女兒……
阮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
陸靖遠載著衛元宵離開衛宅回到市中心,陸靖遠將衛元宵放下了車,“你現在就去找蔣燁,我去醫院。”
衛元宵明白陸靖遠的意思,點了點頭。
車門被合上後,陸靖遠一刻不停的往醫院行駛而去。
他去到的時候陳警官的人已經到了,視線收到了消息的蔣宴和蔣夫人還有阮建才帶著人守在了病房外麵,說什麼都不然陳警官進去。
饒是陳警官脾氣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這麼跌麵子的攔著,也怒了,“幾位是想妨礙警察局辦案嗎?”
阮建才麵色變了變,軟著語氣道“小女身體不太舒服,醫生說她胎兒仍舊不穩,能不能請陳警官讓她在醫院裡在修養一段時間。”
陳警官冷笑,“你這個女兒對你另一個女兒動手的時候,你怎麼沒讓她緩一緩,緩到下輩子兩人不再是姐妹的時候再動手。”
阮建才麵色一霎變得十分的難看,這陳警官話裡話外,無非都安指著他偏心,可他又哪裡知道,阮星辰根本不是……
“今天陸某真是大開了眼界,不僅衛家的人阻攔警察辦案,就連蔣家和阮家的人亦是如此,看來大家根本不講我們c市的警察局放在眼裡啊。”
陸靖遠緩步走了過來,站在陳警官身旁,“陳警官,你怎麼看。”
明白了陸靖遠的意思,陳警官胸膛一挺冷聲喝道“給我硬闖進去,凡是妨礙公務的人,全都一並給我抓回去!”
話音落下,守在外麵的警察立即上前去,和另一撥人纏鬥了起來。
蔣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陸靖遠的身後,麵色沉沉的看著麵前亂糟糟的一團人,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起。
他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因為他也很阮舒晴,恨她上了阮星辰,可是阮舒晴肚子裡懷著的,也確實是他的孩子,他可以不管阮舒晴,卻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
蔣宴見蔣珩來了,自己這邊又多了一個人,心下鬆了些許,底氣也足了些,“陸靖遠,你弄掉我一個孫子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找上門來了。”
陸靖遠冷笑,“蔣先生語氣想著怎麼給自己未出生的孫兒報仇,還不如想想怎麼挽回蔣大公子的那門婚事。”
蔣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站在他身旁的蔣夫人看了他一眼,“你那個大兒子是還嫌蔣家不夠亂麼?”
好端端的去招惹衛書雁的那個女人,還讓她懷上了孩子,這擺明了就是自己往火坑裡跳!
蔣宴也很煩躁,忍不住怒道“當初要不是你一意孤行解除了阿珩和阮星辰的婚約,事情就不至於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解除婚約不是你默許的?現在出事了倒是怪到我頭上來了!”
夫妻兩人若無旁人的醫院走廊裡吵了起來,阮建才在一旁看的尷尬不已。
當初解除婚約的事情,說起來也是他一手撮成的,現在變成這樣他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任憑女兒怎麼鬨,他都狠下心不答應好了,讓她離這些個人,離阮星辰遠遠的,或許就不會弄出今天這檔子事情了。
陸靖遠回過身,眸色淡淡的看著蔣珩,唇角似譏似嘲的勾起,“先前星辰還跟我說,在她心裡,排在第三的人永遠是蔣珩,因為蔣珩對她真的很好……現在看來,是她太過天真了。”
這些話,阮星辰確實說過。
在她心裡前三的位置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是吃味的。
可他清楚,在他沒有遇見她的那十幾年裡,一直都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寵著她,有些東西是他永遠都無法取代的,所以他理解,不曾說過她什麼。
蔣珩麵色一變,眸中似有什麼東西墜落下來。
垂在身側緊攥的手,緩緩的鬆開了。
原來,他在她心裡還是有地位的,而且還是第三。
可他呢,在他心裡,她又排在了第幾。
他的父母比她重要,繼承權比她重要,如今似乎就連不愛的女人腹中的孩子也比她重要……
最終,陳警官還是沒能帶走阮舒晴。
其實他們來的這一趟,也隻是給這些人一個警告而已。
阮舒晴這個女人,就是能帶走,他們暫時也不會動,就怕她有個三長兩短,蔣家和阮家會借機找事。
離開醫院後,陳警官問陸靖遠,“陸先生,接下來該怎麼做?”
陸靖遠從口袋裡拿出煙,抽了一支遞給陳警官,“不急。不出一個月,這個案子一定會結!”
陳警官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陸靖遠會這麼胸有成竹,但還是點了點頭。
……
晚上,洗完澡陸靖遠纏著阮星辰纏綿了一番。
完事後,陸靖遠攬著阮星辰躺在了床上,破天荒的將白天的事情和阮星辰說了一遍。
阮星辰聽完後,憤憤道“衛老先生太壞了,衛大哥的爸爸也壞,蔣先生蔣夫人還有阮先生,他們全都是大壞蛋!”
護著傷害她的壞人的,都是大壞蛋。
“嗯,他們都是大壞蛋。日後在外麵見著他們,記得走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