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嶽父和嶽母找到了,真的找到了,沒錯,沒錯,就是安娜的爸爸媽媽,在楊澤的蜀郡找到的。說實話,我真不喜歡那老兩口子,他們是一對兒把“吃人”玩出烹飪等級的資本家。這也就是一開始,我開著王偉那輛大車磨磨蹭蹭,遇到二道溝村那種鳥事也不拚命往藏區跑的原因。因為比起看到他們,我當時更想看到那個敵我不明的柳青。
雖然末世之初的我隻愛安娜,但是我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柳青對我感興趣,而且不會輕易害我。所以我遇到二道溝那類的爛事,才用回濱海找點什麼,來解救二道溝的村民為借口回到濱海找柳青。其實我也隻是隱隱的感覺,那麼一路開下去不安全。這倒不是我開了天眼,知道王偉和安娜有那麼檔子齷齪事,而是一種經驗的彙總,它會把一切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細節聯係在一起,形成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情況在心理學上稱之為“潛意識預警”,或者用大家最熟悉的方式來說那就是“直覺”。
這是非理性的,但是柳青的直來直去就是那麼讓我安心,就像我出征荊楚省準備打楚陽的時候,我也是潛意識安排柳青做第四軍的代理軍長。當然如果柳青一直留守廬州,一直做留守長官,也就不會有安娜的第二次反叛。
現在的我雖然已經坐擁宋省,荊楚省,淮省,荊北省,荊南省,南越省,六省之地,也見過了太多卑鄙無恥的人,甚至連末世前製造了龍國大股災的王闖(王大明)都被我委任了六省稅務總監。但安娜的爸爸安國棟那個二逼和她媽媽蘇菲·杜波依斯還是有點讓我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因為那兩個二貨連我和安娜都坑,這兩個人基本是吃人不吐骨頭,因為你的骨頭人家還要拿去做項鏈。柳青笑嘻嘻的托著腮,噘著她薄薄的嘴唇,有節奏的敲擊著《陽光彩虹小白馬》的節奏,哼哼著,“那個那個”
柳青這個沒魂兒的丫頭,總是記不住詞兒,唱起來歌總是撿自己會的部分唱,剩下不會的就直接哼哼。她估計看到我一臉被眼前的消息惡心到的樣子,拿腔拿調的說:“陛下,您找到國丈爺不開心嗎?嗯?”
我一聽直接站起身來,轉身就要走,柳青趕忙伸開雙臂擋在我身前,嬌滴滴的說:“怎麼了嘛,你是不是怕我不開心?安娜犯了錯,但我也真的拿她當家人。你接她爸媽過來,我沒有意見,隻要她爸媽不做壞事,我也一樣可以像是女兒一樣和你一起孝順他們呀。”
這丫頭居然沒聽過末世前安國棟夫婦大名?我去,他們能不做壞事?行吧,我徹底被惡心到了。今天晚飯都估計吃不下去了,柳青這丫頭惡心人的水平,到達了一個新高度了。真是比守著張玉潔罵張亞洲是個老登還刺激,可看她那呆呆的樣子,我還是試探的說:“你沒聽說過安國棟?就是那個就是那個的創始人,他們可是末世前遊艇製造界的大人物,以製造奢華遊艇而聞名。”
“辣妹兒遊艇?這個名字夠接地氣兒的啊。”柳青聽到這裡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肩膀。
我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這丫頭的概括能力這麼強?怎麼末世前就沒人說他們的遊艇品牌叫辣妹兒遊艇呢?也是,單單就是小型的家用型遊艇,也都是五千萬起步。他們每年的公關費用也都是幾十億打底,就是有人想要調侃兩句也會被網絡水軍們罵土鱉罵到抑鬱。
就連我自己都不敢回憶,吃他家軟飯遭了什麼罪。柳青笑著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坐回座位,笑嘻嘻的說:“不逗你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過去末世前我就總看八卦。你當時被人叫龍國第一繡花枕頭。”
“你彆提這個啊?小心我急眼!”我雖然這麼說,可柳青卻一點都不在乎,隻是笑嘻嘻的給我倒了一杯茶。
柳青委屈巴巴的眨了眨那燈泡一樣的大眼睛,笑著說:“老木頭,你末世前乾嘛領著安晨曦出去單住啊。你給我說說唄,他們老兩口子又沒兒子,你在那邊妥妥的大少爺啊。”
我有些煩躁的揮揮手說:“因為我特麼嫌臟。”
柳青嘟著嘴說了句‘哦‘然後拿出兩張印著我頭像的廬州票,一張寫著精米500斤憑票兌換,另一張寫著精米三噸憑票兌換,她學著末世前電視劇《潛伏》中謝若林的模樣,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這裡有兩張錢,你你你能分辨出哪張高貴,哪張下流嗎?”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她是必須要知道我經曆了什麼了,於是我緩緩開口:“其實我過去幫他們公司做過事,還是高管。”
柳青趕忙坐回我對麵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示意我繼續講下去,於是我緩緩開口。時間回到我剛剛和安娜結婚時的時候。
那時的我是公司的drh,也就是一般法國公司裡麵的——directeurdesressourceshuaes,也就是人力資源總監。那時候也是安國棟的超跑隨便開,偶爾也還可以坐著貝爾429去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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