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步槍彈如疾風驟雨般從穀新峰的頭頂呼嘯而過,四周到處都是在馬鞍上人立而起的飛虎軍士兵,他們不停地對著穀新峰等人射擊。穀新峰的摩托車編隊在槍林彈雨中艱難前行,隊員們一邊加速前衝,一邊單手拿起烏茲衝鋒槍向後掃射,進行著頑強的還擊。
一發發子彈在激烈的射擊中迅速消耗,穀新峰雙手離把,開始熟練地換彈夾。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高高隆起的土坡,穀新峰胯下的kt1290如同脫韁的野馬,瞬間飛離地麵,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衝向天空。摩托車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穀新峰緊緊握住車把,身體前傾,與摩托車融為一體。
在空中飛行的過程中,穀新峰迅速調整著自己的姿勢。他將雙腿緊緊夾住車身,以保持平衡。同時,他的右手如閃電般從腰間掏出一個新的彈夾,左手則快速地將空彈夾卸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空中的這一瞬間,時間都為他而靜止。在換彈夾的過程中,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技巧,展現出他高超的駕駛技術和戰鬥素養。
隨著摩托車逐漸接近地麵,穀新峰開始調整降落姿勢。他將車身微微傾斜,讓前輪先著地,以減輕衝擊力。同時,他的雙腳用力踩住腳踏,準備迎接著地時的巨大震動。
當摩托車穩穩地落在地上時,穀新峰的身體微微一震,但他迅速控製住了車身,繼續向前疾馳。他的烏茲衝鋒槍已經換上了新的彈夾,隨後猛得一踩油門,用後輪帶起一團黃沙。
黃河岸邊的黃土高原上,狂風呼嘯,黃沙漫天。穀新峰和他的隊友們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疾馳,身後留下了一串串深深的車轍印。他們的身影在黃土高原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渺小。
此時追擊的飛虎軍騎兵們胯下那些騾馬體力已經跟不上了,它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口中不斷噴出白沫,仿佛隨時都會倒下。騾馬們的步伐變得沉重而緩慢,原本矯健的身姿也變得有些踉蹌。它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疲憊和痛苦,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
小矮馬們更是顯得力不從心,它們的短小四肢在長時間的奔跑中已經開始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它們的背上馱著沉重的裝備,這讓它們的負擔更加沉重。
有些騾馬的身上甚至出現了傷痕,汗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它們的毛發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顯得十分狼狽。但它們依舊在騎士們的催促下拚命追趕著那些鋼鐵坐騎。
就在所有飛虎軍騎兵準備打完這一輪齊射就準備快速脫離的時候,第三軍的鐵壁合圍戰術卻已經完成,十五輛布雷德利步兵戰車出現在飛虎軍的側後方,242‘蝮蛇‘鏈式機炮開始發出瘋狂的咆哮,密集的彈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出,準確地擊中了飛虎軍騎兵的隊伍。
這些鏈式機炮的炮彈在騎兵隊伍中爆炸,每一發都攜帶著巨大的動能,擊中目標後產生劇烈的爆炸,將敵人連人帶馬掀翻在地。炮火的彈幕在敵人密集的衝鋒隊形中撕開了一道道口子,形成了一片片的死亡區域。飛虎軍的騎兵衝鋒開始出現了崩潰的跡象,那些原本凶猛的戰馬,在炮火的洗禮下,變得驚慌失措,有的甚至轉身逃離戰場。
與此同時,第三軍的其他部隊也迅速行動起來,利用摩托車的高速機動性和精準射擊,對飛虎軍騎兵進行分割包圍,使其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擊。摩托車騎士們在移動中射擊,精準地打擊著暴露的敵人,使得飛虎軍的騎兵們不得不頻繁更換位置,難以形成有效的反擊。
在摩托車騎士們的靈活機動和精準射擊下,飛虎軍騎兵們逐漸陷入被動。他們雖然不停地開槍還擊,但他們畢竟用的隻是栓動步槍,在這種高速機動和火力壓製下,難以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隻能是被壓在一些天然的掩體後根本抬不起頭來。
這時那些騎兵中居然吹響了尖銳的銅哨聲,在這一陣銅哨聲過後,飛虎軍的一部分士兵居然從馬背上取下了一門門六零迫擊炮,他們居然也不組裝支架而是直接用石頭架上就那麼以45度仰角對著戰車方陣就開始了接連不斷的炮擊。
在炮擊帶起的一陣陣巨大煙霧中,飛虎軍的騎兵們在怪異的‘狼嚎聲‘中快速分散為以連排為單位的小部隊,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拚命狂奔。
與此同時遠在五十公裡外的第三軍指揮部中,身為第三軍軍長的穀子饒看著反映戰場實時動態的電子地圖,不由冷笑一聲:“咬了鉤還想跑?那行我就讓你跑上一會兒。”於是他命令早已經在關鍵路口和峽穀布防的502師,503師,504師由外向內開始逐漸紮緊口袋,並且向總部申請了陸軍航空隊的35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加入這次的圍剿戰。
這時軍政治顧問劉猛看著電子地圖喊道:“老穀,你看他們一部分往山上跑了。另一部分順著河穀在進行機動。這樣不行的,咱們的裝甲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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