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聽到這話的秦修文差點沒被茶水嗆到,臉色有些發紅的把茶水放在一邊,心想著付元明,這話你也敢說,也不怕對麵坐著的是誰?
酒玫瑰那個貪財的性格
秦修文抬起頭一看,不出所料,酒玫瑰那雙眼睛亮的就像是明亮的寶珠一樣璀璨。
“嘖嘖,斧頭幫要大出血了,錢拿少了,這個女人可不會滿意”
秦修文搖了搖頭,斧頭幫突然加入一個酒玫瑰這樣的女人,還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最主要的就是錢在花銷方麵的流逝。
“希望她不要混到太高的位置,不然斧頭幫的積蓄可能真的不夠花”
秦修文站起身,撫平了衣裳的褶皺,對付元明說道“既然沒什麼問題,我就走了,等日後,有緣再見。”
“秦兄這是急什麼。”
付元明趕緊攔下,他還要多虧秦修文的出手相助呢,他對於秦修文的感激可是比對酒玫瑰要多得多。
況且,他還知道一件隱秘的事情,他們首領一向和紅黨為善,早有傳言說首領就要加入紅黨一說。
所以,紅黨的人,對他來說,和自己人沒什麼兩樣。
秦修文打了個哈欠,笑著擺了擺手,神色顯得有些疲憊,說道“忙了一晚上了,都沒怎麼休息,我該回去休息了。”
“哦,對了,軍事情報處那邊你不用擔心,我給他們找了一件事乾,他們應該沒什麼人力來繼續找你的麻煩,你隻需要一直待在這裡,用之前的方式隱藏,就很安全了。”
秦修文指的是春日俊彰的事情,不論怎麼樣,軍事情報處不可能輕視春日俊彰的存在,必然牽扯到很大部分的注意力。
這種情況下,付元明的存在將會非常的安全。
付元明感謝道“多謝秦兄了。”
說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轉過身,拿出鋼筆,隨手扯下一張紙片,在紙片上寫下一個地址,交在秦修文的手上“秦兄,這是我們斧頭幫在上海的一個據點,如果你有需要,直接到這裡聯係我,直接說出我的名字就可以。”
秦修文低頭看了一眼,想了想,收了下來,說道“那麼,上海再見。”
“上海再見。”
秦修文轉身向外走去,待得走出門口的時候,忽然腳步頓住,慢慢轉過身,指了指自己的臉,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了,有一件事忘記說了,下一次見麵,你們見到的可能就不是這張臉了。”
話落,秦修文轉身離去。
房間裡麵,付元明、酒玫瑰、李雙妍都愣了一下,隨即逐個明悟了過來。
付元明歎息道“秦兄的偽裝術真的很高超,我居然一直沒有差距到。”
酒玫瑰咬牙切齒“果然,這個家夥給我偽裝的時候,我就懷疑過他那張臉是假的,當時還想摸一下,現在結果出來了,他還真就一直在用一張假臉在麵對我,真的過分,秦老幺額,這個稱呼不會也是假的吧!”
酒玫瑰忽然愣住,自己告訴秦老幺的事可都是真的,但秦老幺都一直在用假的糊弄自己麼?
這麼一想
我的天,好氣呦!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去哪了,都被狗吃了麼?
秦修文離去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十六號房間,而是選擇沿著走廊一直往二等車廂的方向走,為的就是避免酒玫瑰或者是付元明發現自己的身份。
在進入二等車廂之前,秦修文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身後沒有任何追蹤後,閃進了一個房間。
因為時間恰逢是晚上,火車上的乘客並不多,火車一等車廂的房間也有空餘,秦修文隻需要避開乘務人員和火車乘客的視線,就可以輕易的打開門鎖,走進去。
因此,秦修文特意選擇了一個房間,作為用以換裝的地方。
卸下所有偽裝,換上了一身莊肅的黑色西裝,再把短發整理一番,戴上金絲眼鏡,赫然一個職場精英的形象新鮮出爐。
麵對著鏡子,秦修文直視著鏡子中那雙平靜而又深邃的眸子,抬手,很自然的推了推眼鏡,把最後一絲瑕疵補上,然後轉身走出房間,見四周無人,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順利回到房間,秦修文進屋之前,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李雙妍的房間,一切平靜。
付元明和酒玫瑰應該是在談論斧頭幫方麵的一些事宜,沒有任何動靜。
“斧頭幫酒玫瑰上海,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秦修文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嘴角掛著一絲輕挑的弧度,推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門,躺在床上。
一夜不得安息的秦修文閉上眼睛,確實感受到了很濃的疲倦,精神一鬆懈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火車上的風波,已經告一段落。
軍事情報處的力量受到牽製,中央黨務調查處就剩下寥寥幾個幸運兒,內務省、特高課都被消滅,隻有鈴木花相跳下火車,生死不知。
剩下的幫派勢力也並非是同仇敵愾,上下一心,而是魚龍混雜,其中恩怨情仇,更是不為外人所知,掀不起什麼風浪。
“完美。”
秦修文腦後墊著雙手,眼睛微微眯出一條縫隙,看著天花板,對今夜的落幕做出一個非常滿意的評價。
想乾的事情都乾了,目地都已經達成,可以徹底放下心來了。
“現在需要擔心的,應該是抵達上海之後,上蒼小組的事情了。”
秦修文打了個哈欠,神情疲倦,相比於今夜不安分的火車,上海的一行才是對他而言的最大挑戰。
“不過,現在多少也有了點底氣,經曆過今天的事情,與斧頭幫、酒玫瑰交好,斧頭幫在上海的勢力不言而喻,酒玫瑰的毒術在殺手界也是獨樹一幟,今後在上海遇見什麼問題,也可以向他們借力,度過危機。”
秦修文笑了笑,短短的分析過後,終於按捺不住困意,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算了算了,不想了,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