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詫異的望了一眼傅冥彥。
他,是在幫我說話?
目光寡淡的望了一眼我,他轉動酒杯的手戛然而止。
安莓此刻也有一些昏了頭,“傅爺,這句話是不是說得太過篤定了?你還沒有證據!”
傅冥彥修長的手指輕頂著酒杯沿端,眼神靜默了望了一眼安莓。
一旁的黑衣人,動了動手打算上前去。卻被傅冥彥一撇淡淡的眼神,給退了回去。
“安莓小姐想要聽證據?”傅冥彥手指輕點著玻璃杯,挑了一下眉
我捏了捏眉,也發了音。
“這張照片拍的是什麼時候,哪個酒店,隻要能攝像我們不如就查一查。我絕對沒有做過這件事。”
“不必了。”傅冥彥將那個玻璃杯丟進黑衣人的懷裡,眼神從容淡定。
見我詫異的神色,輕扯了扯嘴角。
手敲擊著另一隻手的手腕,“讓人把證據帶上來。”
簡珊和安莓雙眼對視,彼此都沒有說話。
沒有消一會兒,一個女人便被帶了上來。
露出半張清純的臉,發絲散亂。傅冥彥站起身來,步子停在我身邊,聲音微啞。
“人就在這兒,你們大可以審問和調查證據。置於……”
他說到最後兩個字,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
手輕點了一下我,“林酒銷我就得帶走了,可凝項目我比較急。”
他這話雖說得動聽,可在場的人卻心知肚明。
傅冥彥一個縱橫商場,如同修羅般的人。總會因為一個小項目進度急緩,而費心思呢?
無非就是有著彆的想法了。
我踱了踱步子,看見簡珊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樣,心不可否置感到舒爽了些。
在場的人恐怕沒有人會不知道,傅冥彥的做法了。
他這一舉措,無非是有一些曖昧。
這裡剩下的都是些酒吧混出人精,猜測到我既然巴結上了傅爺,又怎麼會朝三暮四。不要命的在與祁少扯上關係呢?
不過這些都是暗話,隻能放在彆人心底上猜測。
我掃了一眼被帶來的那個女人,語氣淡淡的,“這女人你們大可問問,總之之後的事與我無關了。安小姐,查清楚了再說吧。”
被帶來的女人,此刻已顯露出全臉,她麵上還浸染著一些妝,打下陰影的輪廓,更是與我相像。
看到這裡,估計在場的人都明白了些。
不言而喻的眼神統統望向了簡珊,我言語,見傅冥彥走出門去,並跟了上去。
我走在他側身旁,語氣小心翼翼。“你一早就有懷疑了?”
那人隻低沉的應了一聲,進入了車廂內。
我坐上了副駕駛,手指無意識的摳揉著。“一切都是與簡珊有關?他特地找了一個與我相像的女人,麵上畫了妝,就是為了陷害我?”
車廂那一片安靜,男人並沒有回答我的話,隻輕輕笑了聲。
我覺得這話邏輯上有一些毛病,又再想了想。
簡珊之前我就覺得她麵色奇怪,在看到那一疊照片之後,似乎在預料之中。
可看起來心虛的模樣,不簡單。
我手摩挲了一下下巴,依照著貫線,突然有一絲明確。
“簡珊先前於我隻是一個酒托,官一直比我大一些。但就說是主管,連他都鮮少見到祁少,她又怎麼會碰麵靠近呢?”
傅冥彥骨指分明的手,將車廂上的鏡子擺正了些,聞言,冷峻的臉也隻淡淡地點了一下。
若是若非的望了我一眼,我不自在的摸摸鼻梁。
“那到底是誰?”
“猜出個大半了,隻剩個結尾。”一手扶著方向盤打轉,說話的語氣莫名讓我感覺到有點嘲諷。
本還轉變的一些思維,現在徹底消失不見。
我閉了閉眼,手指交扣,語氣中有一些不可思議,“難道是孫雅琴,她還沒有放下猜忌?”
他將車停到一處地下停車場,這邊的燈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