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太過。”他突然抽身,頭從我的脖間抬起,唇微微吐出出一支微燙的氣息。他指尖還捏著一支煙,聽到我先前的話,嘴角勾了勾。
將煙掐滅在櫃子上的煙灰缸裡,與氣半似半分。
“之前是你,同我一直談所謂的合約問題。”他見煙攥動著,神色寡淡。我心念一動,卻不知道他往後想要說著什麼。
因此變低低應了一聲,昂了昂頭,正想要從他腿上抽身,便被他用力按住。
他眼神冷然,眼睛最深處一抹暗流湧動。說話時聲音,泛著一股低低的泛沙質的感覺,“彆亂動。”幾個暗示意味格外濃的字眼,讓我起身的動作挺住。
我捏了捏眉頭,太陽穴上一陣抽搐。
隻認命自己的倒黴,也惱怪男人的直白。動作輕緩,我重新坐回了原處。深線微微抖了抖,“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合約問題我們也談過……”
他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我,目光不移動分毫。
我斂垂著眼皮,語氣突然低了下來,“上麵說的清清楚楚,不包括這項。我們……”
“唔……”我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唇一計封住,口裡含著嗚咽的聲音,模糊不清。揮舞了一下,蕩在空中的雙手,我動作慌亂得更甚。
他舌頭進入我的口腔,進擊的攻勢勇猛。
在我愈加喘不過氣來時,他終於抽身離開。與其帶著一抹煩躁,“你話真多,為什麼不聽我好好說。”
我皺了眉,對他這句話感到一陣無奈。
一開始先起起來的,不是他嘛,現在又是翻臉了?
我臉色變換了幾翻,都一一被他收入眼中。他輕輕咳嗽了幾聲,聲音沉悶,“現在坐好,聽我說。”聲音佛上細微的,雖隻是微不可及。
卻依舊被我聽的仔細。
我抿了抿唇,身子依舊緊繃,不敢再亂動分毫,生怕在惹怒這個男人。
舒了舒嗓子,他貫然開口,聲音發著一股清質的冷意。
“合約裡我們早已加補上了一條,你的身體支配權是歸我的,但是的確。”他突然頓住了話頭,眼神略帶著深意的望著我,“做到最後一步,得是你同意。”
我咬了咬牙,既然是記清了這件事的。
可是看他這樣子,這件事恐怕他也不是不知道我真正的意思。
無非就是我不願意,可為什麼非要……等一等……
我突然睜大了雙眼,手指捏住他衣衫的下擺,用了幾分力,“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把我帶到這裡?”他不可否置,嘴角隱晦的露出一抹淡笑。
“我的意思,你該不會不明白吧?當然是讓你自覺,說出了最後一步的退讓。”
他手扶住我的腰,突然輕鬆一轉。
將我補在床上,臉上毫無表情,隻是說出來的話。
卻依舊讓我顫了顫。
“不可能。”我咬了一下唇,說出來的話十分堅定。他倒也不在意,用手鬆開我腰間的捆帶。語氣起起伏伏,“那就試試看吧。”
將我的衣物褪儘,他微涼帶著薄繭的打掌,遊走至全身。
他滾燙的唇,落在我的脖間間胸前。
我用力的握住手強忍著,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從唇間溢出的喘息聲。他埋在我的脖間,聽到後傾落一笑,語氣帶著諷刺。
“到底要不要?”他挑撥了一下我的頭發,發尾微濕,有一些亮晶晶的。他也不在意,低頭聞了聞,眼神中是起伏深沉的朵朵暗意。
我咬了音,聲音依舊堅定,“不要。”
他麵色黑沉,大手用了幾分力,柔捏著我身體的某一處。我白條似的身子,微微打著顫。
卻依舊認準了他的心裡,不肯妥協。
傅冥彥遇到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見得會對我有什麼興趣。
隻是我的倔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而已。如是他強硬動手,所得到的不過是一具身子,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