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如果我不呢。”手被用力的捏住,周邊泛著一絲紅。我咬了牙,依舊不屈。他的臉被憋的紅了,一雙眼睛,滿遮著紅血絲。
李望誠的手又多用了幾分力,聲音沉重陰狠。
“你是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我嘴角挑出一抹冷笑,頭微微昂起。
沒錯,我就是壓定了他不敢。浦市這邊他無權無勢,再加上他爸爸已經進了監獄。
他又向來不是一個孝子,
之所以不在國外而跑回國來,必定有什麼蹊蹺,想要躲避著什麼,但不論是什麼。
隻要他動了手,我就有緣由把這事兒鬨大,於他,那並不是一個好方法。
“放手吧。”我用力的牽扯了一下手,他卻握得更加用力。我捏緊了眉,聲音冰寒。
“現在舅舅還在監獄,你現在要是敢對我動手。那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我讓你們一家三口,在監獄裡歡歡喜喜的團聚。”
我頗有自信。
見他一副猶豫了的模樣,更是肯定了幾分。
正欲把手抽回,卻被他率先一步甩開。還沒有反應時,他已經舉起手,往我的臉上襲來。
男人的力道不同於女人。
我一邊的臉,感受到劇痛,像是骨骼背錯了位。
腳後跟向後撤幾步,卻被後麵的台階絆住,徹底的摔倒在上。
“我不給你幾分顏色瞧瞧,就真當自己是一個什麼東西了。”他眼睛睜的大大的,怒氣福於表層,更多是晦暗的怨懟。
我手撐在台階上,突感覺有一絲心慌。
這的確是我失誤的錯判。
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人呢?我抿了唇,撐著手退了退。
你突然起了一身不好的預感。
他突然掏出手機,我一臉驚恐,“你,你這是要乾什麼?”他手上掂著手機,嘴角惡肆的挑了一個弧度。
聲音突然緩慢了下來,聽起來就像磨刀鈍鈍的聲音。
不太自然的吞了吞唾沫,我心慌得更加厲害,去捏不準他想要做什麼。唇上和了幾下,到底沒有說話。他低眼細細瞧了我,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哼了聲,“你以為我是真不敢了,那我就偏要讓你瞧一瞧我的厲害。”他手指摩挲了一下手機的兩邊,突然笑出了聲。
“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衣服一件件扒光,留作紀念。當個定時炸彈差遣你,要是你不願意?那就,砰……”
他另一隻空閒的手,手指合在一起,突然綻開。
“你,你彆衝動。”我恐懼的撐了力,想要爬起來,又被他按在地上。
他的手摸上我的腰,惡心稠膩的感覺,頓時遍布全身。
如溺水的人,我唔咽不出聲,表情帶了了一絲慌張。他這一副模樣,說話的語氣,都不像是開玩笑。
“你彆動我。”
推了推他,為何身上的力氣太大。
他有一些不耐煩,手肘衝我的肩膀,用力的撞擊。
一股劇痛從我的肩膀,傳至全身。我頓時僵住了身子,他狂暴的撕開我身上的衣服。
我閉了閉眼睛,正快速的想著辦法。
這棟樓平常住的人很少,大部分還是年輕人,平時中午都不回來。
現在這個時間更是見不到人影,幫忙是靠不住了。
隻能靠自己了。
我曲著膝蓋,正打算往男人那地方猛攻時。
卻被他先一步鉗製住了,他咬了牙,就生出一掌扇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痛覺讓我愣了愣。
“碰……”
一聲沉悶的擊打聲,突然想起。
鉗製住我的李望誠,頓時痛得叫出了聲,往旁邊倒去。
我這才看見,手裡拎著根木棍的傅江,他麵色極為難看。見我躺在地上,眼神又迅速的閃過了幾絲擔心,連忙跑過來將我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