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他隻身在廚房裡忙著。
大抵也覺得時間過得久了,常安索性也沒有打招呼便也走了出來。
冷著眼看了一下忙碌的傅江,常安尖了嗓,但聲音卻放的小,“我知道你這女人接近傅江,沒安好心。”
我挑了眉對於她說出的這翻話,並沒有感到意外。
撥了撥沙發上鋪著的流蘇,我挑眼看向她,眼神有些奇怪。“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聞言,哼肆冷笑了一翻,她狹長的凝露出不屑的意外。
轉了轉手指上戴著的那抹戒指,她話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珠譏。
“該聽不聽的,我無所謂。總之我是聽到了我感興趣的。”莞爾一笑,我顯得不甚在意,聳了一下肩頭,我沒有如她原本所預料的那般跳腳。
彈了下褲子不知何時沾到的棉絮,我表情平淡。
“你覺得你知道你些有什麼用呢?”她暗下了眼底的光輝,啟了唇,語氣不滿,“你這句話,未免說的太過自大了吧,你真當……”
她話說到最後,表情激動了起來。
突然聽見原本忙碌廚房的聲音停了下來,她表情收了收。
忍著聲氣,“你最好彆惹我說出那些難聽的話。”輕緩看了眼她,我不未所動。
掩唇輕刻了幾聲,我發了笑,“你既然聽到了我剛才和他說了什麼,那,又何必再來找我麻煩?”摸下桌上的那杯開水,我說話的間隙,細細瞧了眼她的麵色。
她果既臉色難看,麵容湧著惱怒。
索性也沒再顧忌,將我手裡的水杯奪了下來。
臉色十分難看,“你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你……你明明有過丈夫,竟然還敢來糾纏傅江。”緊緊握著拳,她纖細手腕上跳著幾根清晰的青筋。
聲音隱忍。我暗藏了一絲笑,不動神色望了一眼廚房,見那人依舊在動作著。
對於門外的事情,似乎並無察覺,我微微放下了一下心。
將常安捏著的水杯重新拿了下來,“你要是真聽到了我與他的那些對話,便不會真這麼想了。”
她臉色跳出幾分警惕,細細看了我一眼,語氣仍不是太好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彆拐著彎說這話,直說就好了。”見她耐心逐漸失儘,我也沒再賣關子,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水,我輕著嗓。
“如你所聽到的那樣,我的確有過丈夫沒有錯。”她聽著著這話挑了翻嘴角,眼神鄙夷。雙手抱著臂,她坐到了對麵的沙發上。
眼神冷冽的看向我。
微微頷了一下首,似乎是讓我繼續說下去。
我倒也沒惱,轉動了一下杯沿,語氣輕慢“你決定我和他可能嗎?一個天上,一個天下的。”
她點了點頭,倒是對這話頗為讚同。
“那麼你既然明白這一點,又何必總來找我麻煩?這樣不是讓傅江更討厭,白白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嘛。”
她變了幾翻麵色,張著口似乎還想要說著什麼。
卻被我打斷。
“你隻要清楚這一點,還怕什麼。難道還使勁拴住傅江的心?其實……”我輕笑了一聲,聲音富含的幾分深意。“你大可不費勁在我身上的。”
常安表麵端坐這,實則晃動鬆散的眼神,早已將她的所想,昭然若揭。
蕩了幾下杯底,我並不著急她還沒有應答的話。
我之前和傅江那一場的懇談,之所以沒有顧忌著她。
便有部分是這個原因。
眼底劃過一抹暗色,她擺正身體,神色有片刻猶疑的看著我。“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你是故意勾引他,有……”
她還未吐出下一句,深色隱隱有一些不快,似乎不願將那句吐露出來。
鼻息間哼出了一絲笑意,我看著她目光從容。
“你覺得我當著你麵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要是我真想要將傅江抓在手裡,那我又何必要吊著他。不直接答應呢?”
她眉頭皺了皺,浮起了一抹思索之意。
暗了暗嗓,我趁熱打鐵。
“你與其在這裡懷疑我,不如好好抓住那裡麵人的心,這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