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這件事跟我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但卻與傅江直接掛上了鉤連,我心念翻動了幾下,還是咬了咬牙。
多事問了一嘴,“我聽旁人說,這個人難纏的很。你……”我話還沒有說完,他黑沉的眼睛,猝不及防地望著我,眼裡攪著幾分湧意。
他沉著聲音的力道,“你倒是挺清楚的呀,誰和你說的?”
心漏了一拍。我吐了渾濁的氣息,吞了口唾沫,聲音緊澀“那個時候在傅江家,他們大概是猜到了。提到過這個人名,所以我就記下了。”
他向我走來幾步,身上的威壓,十分沉重。
不自覺的倒退著,我舔著乾澀的唇,有一些失措,“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喉嚨上下的劃了劃,他一隻手突然摸上了我的頭頂。
眼底的沉意散了一些。
但說出口的話能帶著幾分冰冷的意味,“你是不是很怕我?”我躲避的眼睛,仍是被他捕捉到。他按住我的後腦勺,吐出的氣息如羽毛燒在我的耳邊。
有一些發癢。
無可躲避,我索性就直視了他那眼神。“的確,畢竟,如果我不怕你,才是沒道理,不是嗎?”
他嘴角勾了笑,說話的聲音揚了揚。“有意思,你說的倒沒錯。”
心念一鬆,我仿若逃過一劫般,呼出了長氣。
可按住後腦勺的男人,仍就沒有多餘的動作。堅硬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身,他語調暗發著給幾抹笑,“但誰知道你這句話是真是假?”
我撤退幾步,男人去還是不依不饒的隨之上前。
腳底沒有站穩,身子快速失去了重力,我跌落在沙發上。男人也重重的壓了上來,堅硬的臂彎住了我的身。
氣氛突然沉凝,幾縷曖昧與之從生。
抵住那個人的胸膛,我麵容藏著尷尬。“一時沒有注意,地太滑了。”他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將我的一縷頭發挑起,掃了掃我的脖子。
我抿了唇,正覺得不妙。
那人卻已起了身。我連忙做起,拉遠的與他的距離,但做的太過明顯。
他眼睛不喜的望著我。“我就當你是真怕我了。”一邊說著,他一邊單隻手解開了白襯的扣子。語氣不耐,“我這是和你是過來談論正事,就請先放你一馬。”
又輕緩的在我身上記了一眼,他垂下眼簾。
聲線波動著,“來日方長,早晚有辦法收拾你。”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散亂,我聽到他這句話選擇了默然。
“安康這個人你得記住,不好惹。”
他神色正經,涼薄的唇抿了抿,身上的氣息再提到他時,更是壓抑了幾分。
頓了頓聲響。
我硬著頭皮,“那他不會再一次對傅江出手嘛?”
“他這次叫人去撬了他的車,但是有傅江做出什麼實際上的傷害嗎?這種意思大概說的就是警告,他要真想動手,辦法還多。”
他平淡的說著,手指輕敲在自己的膝蓋處。
“不過他也聰明,知道的顧忌著什麼。”
我聽了他的話,麵上沒有動容。但實際卻對他這番話感覺到了幾分篤定,與我相差的並無甚多,可是令我憂慮的是,傅冥彥之前提到的借刀殺人又是什麼意思?
咬了咬唇,我背靠在柔軟的靠墊。
顧做著著不經意地將話說出,“你之前提到的借刀殺人?難不成這背後還有什麼,凶手嗎?”
我話說得小心翼翼。
傅冥彥臉上倒沒有什麼反應。
動了動睫,“告訴你也無妨。”我詫異的看了他,他會如此爽快的告訴我。
不會又是內藏著珠璣,又想擺我一套吧。
即使我掩飾著麵上的神色,卻依舊被他一眼探破。
他輕咳了幾聲,鬆著嗓子,“安康和我之前有過生意上的交易,不過這場上。做不成的事情有兩種。一是錢不夠,二是利不讓。”
我點了點頭。
心中不乏疑惑甚重,難道僅僅是因為生意上的不合?恐怕才沒有這麼簡單吧。
即使他倆不合,那個所謂的安康,為何又要去找傅江的麻煩。
“他跟傅江無仇無怨,兩人沒有交集。”他看我一眼,眼底無了彆的情緒。可我卻躁紅著麵,仿佛被窺探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