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真當公司是你家了?”
他身子修長,白色襯領的扣子係到了最頭一顆。清俊的臉上滿是禁欲的氣息,兩片薄唇微微吐露著話。
之前還囂張不已的接待員,有一些膽怯。
“傅總,是他說要來見你了,我怕打擾你,所以才……”那接待員漲紅了臉,紅唇嚅著,然而在傅冥彥冷淡頗有氣勢的眼底下。
仍然顯得有些氣虛。
“去人事部您領好這個月的工資,收拾東西離開。”男人冷傲的臉上,閃動著幾分不耐。
吐出的話更是毫不留情,對麵的那個女人一下子腿軟了些,臉色蒼白。
“總裁,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和你認識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她抹著淚,抽咽著嗓說話。
我看了一眼,本還想覺得沒有必要,拉下傅冥彥。
可一想我又有什麼資格呢?
動了動唇到底還是沒有說話。“我話從不說第二遍。”傅冥彥耷了一下,薄唇露著嘲諷,“還不趕緊滾。”女人眼神中儘是絕望,咬唇將手裡的東西收了收,小跑著走了。
“看什麼?你難道還想幫不成?”傅冥彥一手插在口袋裡,身上冰寒的氣息並未消淡,“跟我上來。”
我胡亂的點了一下頭,見他沒再看我一眼,便提不快速走了時。
連忙跟上前去。
電梯即將關上的一瞬,我驚險的走了進去。他抿了唇,按下了樓層的按鍵。
“今天我接觸到了白露。”他眼神微微有波晃,隨後便低沉的應了一聲,“嗯,然後呢?”
我思考了一下詞彙,頗為謹慎地吐出了幾個字,“她的確有一些問題,整個人都奇怪的很。”我勉強地說著,但這隻是表麵現象。
白露這個人不知為何,讓我感覺到了一股味危險的氣息。
“叮……”電梯門被重新打開,傅冥彥邁了修長的步子走了出去。他鬆了鬆自己黑色的領結,推開一堵辦公室的大門,見我一副猶豫的神情。
臉色露著不快。“還不趕緊進來?”
我慌了一下,咬了咬唇,便隨他進了進去。
辦公室很大,一張黑色的檀木桌,端沉大氣。桌子上放著零零散散的文件,他坐在轉椅上。借了袖子上的幾顆扣子,聲音富有磁性。
“你說她奇怪?”
他雙手交扣,放在桌麵上。
臉色起了幾分興趣,“說說看吧。”辦公室內,有一間大大的落地窗,太陽似個圓盤。毫不避諱的暈光,帶起絲點的絨毛飛散在空中。我抵著額頭,遮了一下熾烈的光。
男人提了眉,按了一下手邊的遙控。
沒有一會兒百葉窗便遮蔽了起來。
屋子的光變的暗了一些,我動了動手,表情不太自然。但沒有過多久,便被很快的掩飾了。
“今天她向我刺探你的消息,似乎想要借我來……”我擰了眉頭,找不到適合的詞彙。囁了響,才勉強吐出幾個字。“追求你。”
“嗬。”男人狹長的眼微微一眯,“你的回答是怎樣的?”
麵色徒然一漲,我吞咽了一下唾沫。
輕咳了幾聲,在他無可招架的眼神之中,還是繳械投降了。“半推半就吧,為了避免他的懷疑……況且是你讓我接近她的。”
後半句話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他壓了嗓,聽不出裡麵意味的變化。“你真的這麼和他說的?”提了一下嘴角,我笑了笑。“對。”
指尖點著平靜的桌麵上,他輕笑了幾聲。
我倒有幾分膽顫心驚的意味,好在,他沒有再提這件事。
“所以你是覺得哪裡奇怪?”平淡無奇的拿了一份旁邊的檔案,他掃了眼,動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後才有間隙,看我一眼。
“她似乎比較花心,隻是咖啡店的一個小提琴手,她也有意……”這話還沒有完整的說出,我便覺得這場合極不合適,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對上那個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壓了音,卻含著幾分壓迫之意。
“哦,你這句話很讓我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