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兩個女人的戰火逐漸愈演愈烈,大有一把火燎原的趨勢。好在我及時行止,在這兩人快要掐上的一刻,開了口,“兩位都是有氣度的,為這麼點小事生氣,沒有必要。”
何欣馨忍著眼,不屑的掃了我。
“哼,也對。我這個人氣度自然大,畢竟今天晚上還要去見傅總,我可不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白露也欲金鳴收兵,可到了臨頭,還是忍不住刺了聲。
這話落在了何欣馨耳朵裡,擺明了就是招搖顯擺。
她握拳用力的捶了捶桌子,情緒有些激烈。
“見什麼?看來你是真起了勾搭的心思,我告訴你,可彆想了!”
聽到這句話的白露倒是沒有直接和她杠上,估摸著也是有底氣。她正著昂頭,聲音清脆,“他今天就來零度參加我的生日宴,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來看看。”
說罷她又輕笑了一聲,“隻怕是你不敢吧。”
我從桌邊取了杯白開水,清清淡淡的喝著。
這時也不欲插手了,白露突出這句話的緣故,目的恐怕就是要引何欣馨參加這道鴻門宴。想要大張旗鼓的拿傅冥彥,招搖招搖。
輕咳了幾聲。
何欣馨卻沒有理。
她咬著牙,聲音冷冽道“那就等著瞧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瞎扯的。”
將話說完,她便拎著自己的包,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現在應該沒有事了,我就先回去了,生日宴我一定準時到。”場麵都已散儘了,我自然也不應該留到原地,預備站了身。
白露反倒心情很好的樣子,也沒說什麼,隻微笑著點頭示意。
離開咖啡廳之後,我站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四處轉悠。正是秋日,秋老虎像張了口的腥嘴,毫不留情,將熱氣迎麵我的臉。
可落葉一片一片飄零下來,冷瑟的模樣卻又有幾分。
“錢你得按時打到我賬戶,否則這件事我可不依。”街道的轉角處,說話的聲音有幾份熟悉。
心裡警惕了一下,我收起了剛才的腳步,躲在側邊。觀察那轉角處說話的婦女,身寬體胖,說話的時候還帶了股市井氣。
“這……這不是那個保姆嗎?”我連忙捂住了嘴,有些驚訝的望著那個人的身影。
按下心中的疑惑,我便更認真的注意著那邊的方向。
一輛轎車從街道旁穿梭而過,還不停地打著喇叭。聲音掩蓋了那邊說話的聲音,我皺了皺眉,有些惱火。
車終於過後,再仔細聽,那個保姆已經掛下電話。
邁著快步已經離開了。
我嘖了聲,不自喃道“早就覺得她有些奇怪了,現在看來的確如此,行為古怪得很。”
可沒有聽到她打電話時的對話,我現下也不好估摸出什麼。
不甘心的瞧了瞧她那快消失的身影,還是頓步,不再跟上去。
晚上還有白露的生日宴要參加,浪費一些時間在她身上,還不一定能得到有用的線索。更何況現階段我隻是懷疑,並沒有鑿確的證據。
歎息一聲,我便原路返回。
一直到達傅冥彥房子的時候,我都還在想這條線索。
“給你準備了衣服,換好差不多就該出發了。”我在客廳沙發坐了許久,突然被男人微沉的聲音所給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眼望著著還在擦拭墨濕發絲的傅冥彥,一時間有些呆住。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時間好像還早吧,距白露的生日宴還要三個小時。”
被他直愣愣的眼神望的有些不太自在。
我側臉輕咳了幾聲,正欲消釋這種莫名奇怪的感覺。可越在意那東西就越明顯,逐漸在心裡發芽生根,大有生成參天大樹的模樣。
好在對麵的人沒有糾結在這件事上。
將擦了頭發的毛巾丟在沙發上。
他語氣平平“那就再晚一段時間吧,對了,你之前在打電話的時候,白露是不是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