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不過那個女人可沒有給我什麼表態,甩著一頭長卷發,乾淨利落的走了。
隻留下我一臉疑惑的望著李焦,他嘴角輕笑,手腳輕快地甩了一下酒瓶。
有一些無奈,“你這樣望著我,彆是誤會了我吧?”
我點著額頭,神情十分認真,“我覺得不是誤會,要知道剛才那位小姐,調情方麵可是十分厲害。我這是怕你被小妖精,迷惑了心智。”
鮮少聽到我這般說笑,他聽言眉宇一頓。
良久才發了笑,強製忍了忍,他輕咳著嗓子說道“可沒你想的那麼多。”
我猶疑的望著他的麵色。
對他這句話可著實沒幾分信服,白露身子高挑,但該少的一點也不少。
那張臉更是美麗清純,我還真不信,李焦真能做那柳下惠。
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一時也忍不住了。
屈指敲了敲桌麵,正色道“可真的跟你開玩笑,那姑娘想要我聯係方式,我沒給。”
正正經經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不像說謊了模樣,我也就信了幾分。
“怎麼沒給?”我抿了一口酒,衝鼻的辣味,險些要了我直叫過癮。我掩住鼻子,側臉想咳。
卻看見不知何時,走到就酒廳中央的傅冥彥
一身黑衣黑褲,整個人都冷峻的很。尤其是那張優秀的側臉,站在眾人之中,一眼便奪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沒聽見,我說呢……”
李焦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將我思緒拉回,動作有些慌亂,我這才僵僵的反頭。
正經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了,再說一遍吧。”
“我說……那個女人的眼晴,總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李焦歎了一口氣,將一杯剛調製好的酒給到等候在一旁的客人。
“什麼奇怪的感覺?”
李焦好像也看出了白露的不正常,要不是他這句似明非明的話,可真讓我忽略了一件事。
傅冥彥曾經說過,他覺得白露有精神病。
可如今李焦竟然也看出來了一些不平常。
怕我對這句話不太相信,他接連解釋了句,“我在這酒吧也乾了一段時間,形形色色的人哪種沒見過。那個女人……”
他停頓了一下,麵色有些尷尬。
抬了眼,我忍不住催促了幾句,“她什麼呀?你快說啊。”
“剛剛往我的眼神有一瞬間,像磕了藥要發情一樣……”
啊?
我聽到這句話,是明顯的錯愕。
白露之前和我相處起來,我明顯能感到的是,她還算是較為正常。
可李焦的措辭又不似有假,我兩隻手撐了撐櫃台,聲音放小了些。
“你怎麼看出來的?”
李焦咬了咬唇,聲音模糊著道“我也大部分是猜的,酒吧裡待久了,這種眼神十有七八都是。”
“什麼酒吧?”我聽了這話,一會兒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零度對於這種事情一向差的嚴,你又怎麼會接觸到?”
這句話我倒沒有說錯。
零度還算是一家頗為正規的酒吧,雖總混跡於法律的邊緣線,但也對於這種事情嚴厲杜絕。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富家子弟來這一擲千金,畢竟誰都知道這玩意有害。
會有哪個沒頭腦的喜歡去那種亂治酒吧,把自己的家產敗送。當然,也不否置有那些例外的富家子弟,但起碼零度之前是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
“你算算你有幾天沒有正式來零度,混夜場了。”李焦說話的口氣是一副平常模樣。
我聞言眉頭狠狠一跳,“那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快給我說說。”
我不過就一段時間沒有在夜場上,沒想到不過短短時間而爾,便是又一翻的通曉夜日。
“文萊生自從管了這,不是日日銷量攀升嗎?之前我還當他手段好,後來,並有人漸漸傳出流言蜚語。他供人吸毒……”深鎖了眉頭,他又道“好像還有何思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