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胡思亂想的。
“嗤。”傅冥彥皮鞋尖點了點地板,笑聲仍是無比明顯。“看來你是想到彆的地方去了,林小姐,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
這話聽起來並不像褒義。不過也的確是我先狹隘了,低頭仔細看了一下手上的紙張,我並沒有回話。
一路看下來,我顯得十分驚訝。
傅冥彥大抵瞧出,也正式進入了狀態。聲線延延拖長,“這些東西,都是我手底下的人挖出來的,我要你借著這些線索,來探一探安康的虛實。”
手上的人物關係交相錯雜。
但不可否認,安康的確實力龐大。
家裡是鴻三代,母親是翻譯官,父親清官場上的大名人。可他自己卻辦了個賭場,魚
與擺在表麵上的清清白白,看起來毫無關係。
家族有勢力,都可以將它這些掩蓋。
傅冥彥想的什麼我不是不懂。
隻是我一個平平凡凡,幾個月之前還困頓在酒吧的最底層,作為一個積極忙碌的螞蟻。
現在他卻要讓我觸破,我的底線以上?
“之前你讓我查安康和白露的最深聯係,我本就與白露夠上了點關聯。無非就當做女人的家常話,挖多出一點便是一點。”
可這和安康不一樣。
且說我和他階級不同,就算我硬攀上了點關聯。
他又如何能放鬆心,我又如何能接近她,試探到我想要的一切。
可對麵男人的眼神如炬,我再怎麼樣也不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
“但接近安康,這,恐怕對於我來說實在為難。”我手不自覺的轉了轉一角的裙擺。
麵色的緊張不可否置還是顯露了一些。
他劍眉高挑。
深邃的眼裡突閃了一絲笑,“誰說,我要讓你去接近他的。”
戛然而止。
“那你的意思是……”
墨若打翻了一夜暗色的星辰的眼,在傅冥彥臉上,閃過一絲算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