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下一秒,黑衣人就將地上的鐵棍拿起舉放到傅冥彥的手中。
“犯法?你去問問城城根底下的人,我傅冥彥,到底有沒有犯過法。”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張揚,涼意的唇看起來效益十分淡薄。
我抖了眉,還處在那根鐵棍的震撼之下。
傅冥彥這個人鮮少開玩笑,我是知道的,一但他說出這話,便就是真打算做了。
“傅……你是傅冥彥。”彪哥先前本就飄忽不定,神色複雜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對不起,傅爺,我們可真不是有一觸犯您的。”
他畏畏縮縮的跪了下來,眼神十分慌亂的模樣。“我們初來乍到,不懂事。”
“不懂事,那也該受點代價了,否則是真的一句不懂事,怎麼解我女人的恨意?”他說這話時,一手攀在我的另一邊肩膀上,手指點了點。
我甚至一瞬間變僵硬了起來,笑容有些勉強。
彪哥聽到這話,眼底灰暗,拖拉著跪在地上的雙腿朝我而來。“林涵,一切都是因為我太過魯莽,還希望你原諒我!”
“涵,我的意思你該懂,彆做讓我失望的事。”
他唇靠了靠我的耳蝸,吐出的氣息讓我不自覺一顫。
渾身發麻,我點了點,牽強笑道“當然,傅爺教我的怎麼敢輕易忘記。”
手指十分有挑逗性質的捏了捏耳垂,他淡然笑之。
重新將手收了回去,對了那一夥,黑衣人做了個動作。
接受到了眼神,幾個魁梧大漢變將彪哥從地上拉起。
一人一邊將他的手分開定格在牆上。
彪哥見到此情此景,眼底也是一處慌亂,想要掙脫,卻又被死死摁了回去。
一時也著了急,“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吧,你們再這樣,小心我報警。”他有了抖腿,按住他的大漢有些不太耐煩。
一拳捶中了他的側臉。
那臉上一瞬間變紅腫了起來,彪哥嘴角還流著點點血跡。
“還愣著乾什麼,不把這夥人打下來?”彪哥和吞了一口血水,我旁邊控住他的大漢吐了口。
見此掙紮出來,若他先前隨身跟著的小弟們大吼。
幾個小弟起身,手中無一不握著根鐵棍,其中一個略顯高瘦的人。
攥著腳尖,眼神格外的凶狠惡猛,“我們也不是吃素的,這麼打我們老大。老子才管你丫的是傅爺,傅姐,我統統得乾。”
傅冥彥一瞬間眼神灰歇,裡頭翻滾著滔天的暗音。
看起來是真的動了氣,我默默在心中為那口不擇言的男人點了根蠟。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個男人也真是毫無顧忌啊,卻也不知道他招惹了一尊這麼大的佛。
將手中的鐵棍擊打了一下地麵,不是在試了試手感。
傅冥彥襯著手上的兵器,朝那剛開口說話的男人頭上猛的一敲。
頓時鮮血順著他的腦袋溢出,白嘩嘩的腦門幾條血痕,可以瞧見的是。
傅冥彥是真的使了狠勁。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他一隻手拍了拍那高瘦男人的臉,“就是不幸,這話估計是你剛聽,那就受著吧。”
話剛停下,沒有還沒半響。
他又是揪起一棍子朝那人的腹部撞去。
高瘦沒有反應過來,口裡是一陣悶腔的翻湧,吐出幾口苦水來。
可彪哥帶來的這夥人,估計也是在社會道上混過幾年的。
挨了幾棍子,好像還撐得住的樣子。
看著那場麵反應了幾秒,便一腳打算踢在傅冥彥的側腰。
我見到這幅場麵一時也招了急,聲音有些驚恐,“小心。”好在男人,因為我這話反應及時,伸了腿,將那男人的動作截下。
又猛地將那高瘦男人擊打在地上,一雙皮鞋,穩穩的踩在那人的臉龐。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