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蹙了眉。
我將門輕輕打開來,還未反應過時,便一把被門外的人擁入懷中。
“你沒有事情吧?真的,我真的很擔心你。”
頭深深地埋進了我的勃頸處,他微微吐出的熱氣,令我的身子不自覺僵硬住。
就像被下了石咒,渾身動彈不得。
推了推那人的胸膛,我強行拉開與他的距離。
一時間有些尷尬,“你怎麼了?我人好好的呢……”話說到一半,我才發現不太對勁,他雙眼紅布著血絲,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滄桑。“出了什麼事嗎?”
我低了低眼簾,十分猶豫的問了一句。
他拿手蓋了蓋眼睛,似乎是在平複情緒。
“你真的沒有事嘛?”他拉住我的肩膀,將我的身子轉了轉,把我拉到他麵前。
眼神依舊流入出擔心的光芒。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莞爾一笑,“我這不站在你麵前好好的嗎,到底出了什麼事,彆讓我著急好嗎?”
“你以前住的地方出了事,死了個人。”
他揉了揉眼皮,吐出一口渾濁的氣,“曾黎的人告訴我的,因為是社會新聞,警方怕出事,便一直封鎖著。”
“死了人?”我口微微張著,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昨天那個明淨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如平常一般,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件事?
我正有一些疑惑不解。
突然想起那股詭異的味道,像是許久腐爛肉一股香水強行給掩蓋的滋味。
瞬抬了眼,我險一些就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洋洋說因為是社會新聞,警方都封鎖了。那麼曾黎是怎麼知道的?”
就算是我大膽猜測,是因為跟蹤我所以才發現了那件事情。
可是,他大可以拿這件事情要挾我,作為他的籌碼,何必多此一舉,告訴傅江?
“可是我不是從那個地方搬出來了嗎,就算那裡出現了社會新聞,你又怎麼想著來找我。”我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一時恍覺緊張。
扯了扯他的衣袖,我緊盯著他的麵龐,不肯遺漏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見他果然僵硬了一下。
我心咯噔,仿佛跌落了一個深淵。
他該不會知道我昨天和傅冥彥去解決彪哥的事情,心情和她的談話就不太和諧。要是又因為這件事情而與他生了間隙……
“因為,被發現的那具屍體,經檢測是白露的。”
白露?
我睜著雙眼,手裡握著的手機,吧當甩地。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會突然消隕?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擔心你。記得她之前的生日宴會,還是看在你的麵子去零度半的……恐怕警方,不日就會查到你頭上。”
他眼底含著一絲憂慮,拉住我的手緊握了握。
“我知道這件事情雖然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但也是該辟些風頭的。這幾天你就不要去……”
我隻依稀看到他嘴張張合合,不遠的話卻難以聽不太清他在講什麼。
腦海中隻想著一件事。
白露死了。
死的毫無征兆,可就是這樣,沒來由的讓我一陣慌張。
我反手相握住他那精瘦的指尖,嗓子像尖刀摩梭玻璃般,有些不可思議。
“白露,你真的確定死了,那個人是白露嗎?”
神色一灰,他似乎也有一些悲痛。
“是,曾黎那邊給的消息很明確。雖然麵被刮花的很慘,身上有幾處受侵害的現象,但是檢驗的dna就是白露。”
手指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力,我握住男人的手,有些發燙。
他到底沒有說話,知道我的心情,也沉默不語。
隻最後又囑托了一句,“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但是零度你最好不要去了。”
傅江說的很在理。
可腦海中緊繃著的那根弦,如架在一串篝火上,深深在我腦子裡,發著灼灼的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