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心腔在我耳邊咚咚作響,如火燒了全身,全身彌漫著一股燙意。被壓了頭,這才控製不了動作,我頭埋在男人僵硬的胸膛上。
動作尷尬。
聲音做悶響,“傅……傅爺?你能放開我嘛?”
傅冥彥喉嚨輕顫,唇角溢出笑意,“放開你,你是說放哪?”
話中含著戲謔,我被挑逗的臉微微發燙。身與身的接近燙意轉倒得更加灼人。
我一隻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屈指敲了敲,“你,你不會是喝醉了?”試探的意味似乎一語被他瞧出,他一雙眉仔細鎖著。
眼裡疑惑,濃霧化開薄薄一層,愈加更看不清。
“我醉?”他嚷嚷當聲,語氣仿佛有多麼不可思議一般。
微撐了力,我抬了雙水漣般的眼,裡間儘是一片無奈。毛孔細微可見,表麵蘊著淡紅,“看來是真的喝醉了。”
我說話的聲音略小,卻依舊被男人聽的十分清晰。
似格外不滿,他手掌壓了力,輕拍了我頭頂,“再胡說我就將你扔出去了。”聲音暗啞,尾音是刻意的上挑,聽來也令人十分撥蕩。
眉宇皺起,我已然感覺到自己額上的那幾條黑線。
輕咳了嗓,我見他是真的已經醉掉的樣子,也鬆懈了下來。
用力從他身上抽身,男人並沒有防備,一時也沒有拉住。眼晴略微有些迷離,晃動,像是閃動著萬眾星輝。a
遠遠一瞧,我還依舊當他醉了,扯了他的手。
打算將他拉起,可顯然易見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懸殊。
我還沒有用力,自己就又險些摔倒在男人身上了。“早不醉,晚不醉偏偏這時候。”我手不自覺拍了拍腰,嘴嘟嚷了幾句,但音調很小。
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似乎隱約看見傅冥彥的嘴角翹了翹。
按了會自己吃痛的額頭,見男人軟癱在沙發,有一種欲哭無淚之感。aa
現在時間可已經不早了,要是在和包廂待一夜,這安天酒吧那麼多雙眼睛。
要是真真和傅冥彥待在一起一夜,還指不定會傳成怎樣呢。雖然我和傅冥彥表麵在零度還有著一層曖昧關係。
可到底也沒有拿出些最為實證,但要是一而再傳,我恐怕就要坐實了。
越想越頭痛,我說話莫名也帶著分怨氣,“你平時算計我也算了,這回還要拉我下水嗎?”
男人躺在沙發上紋絲不動。
我便愈加大了些膽子,腳碰了碰那人的小腿,“那我就真把你扔著這裡了。”
眼睫顫了顫,他嘴角那抹笑似乎越加明顯了。
我一時又有些膽顫,閉了閉,下了好幾次狠心,到底還是沒有狠下將他扔下。
要真是我把他扔下,明天我一定是被他記仇,到時候苦的還不是我?
罷了罷了,“我還是認命吧。”咬著牙,我一個用力,將傅冥彥的手灌在我家肩上,好在這一次背對了。
但險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嗤。”肩上的男人突然一笑,語氣慢悠悠的,灼熱的氣噴湧在我脖間,一陣發燙。“不是打算將我扔這兒了?”
一字一句通通無比清晰落在了我的耳朵,身子渾身僵硬,我嗆了語氣,“你,你沒醉。”
傅冥彥一雙手曖昧的撩了撩我肩膀,立正站正了身,他嗬了笑。
頗為挑釁,“我說過我我什麼時候醉了嗎?”
腦海突然浮現起,他癱在沙發上用慵懶醉迷的語氣說出的沒醉。
感覺半塊臉都被石化僵硬,像是提線木偶般,我木訥的噎了聲。語序短短續續的,“你……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想要試試你。”
我一將這話講完,連自己都覺得有些扯了。
一隻手便因此捂了半張臉,預感羞憤。
“所以,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你一開始便不相信我的話啊?”
眼晴惡劣的閃過笑。
隻是嘴角仍舊是平板的刻硬,看起來拿人質問的樣子。“我哪敢。”不會沒有看出傅冥彥說這話是何意,索性免了直麵,我借巧說了句側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