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在安全帶上敲了敲。
天人交戰。
最終還是以一方壓倒性的勝利。
這件事就算我再怎麼忙,零度也不是一架密不透風的牆,反正他早晚也會知道。
轉了愁思,我的聲音刻意上揚了揚。
“那一次還沒來得及從零度離開,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車子突然一個急刹,停在路邊。
雙目不自覺睜大望向我。
“什麼?”他略微有些吃驚。
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語氣也不自覺有些焦急。“這不是沒事兒嗎,這車停在中間太危險了,還不開起來。”
後麵的車已經有在打喇叭的了。
他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把車開動起來。
疾馳在路上,清風路過窗前,莫名吹的我有一些發涼。
看到那人的沉重麵色,不由得有些好笑,“警方隻是問了我事實情況,沒有什麼特彆的,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聽到我這話,他才鬆懈了一些。
可沒雨中的那些沉重,還是沒有完全消散。
“可是這件事情把你牽扯進去……”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便與之打斷。
“白露……已經死了,雖然和她再怎麼不熟,到底也是認識過的。再怎麼樣我能幫上一點忙,總是好的。”
他沉默下來,呼出的氣息有些沉。
“這件案子,還沒有出現情況嘛,凶手……”
聽到這話,我腦海裡浮現出光怪陸離的畫麵。其實事情解到現在,包括昨天晚上曾黎突出事件,一件件的事兒,如連環圖一般,畫麵細細小小,竟連我也有些分不清了。
這件事,和安康脫不了關係。
傅冥彥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警方也不可能,也完全不知。
恐怕是早有猜測,至於抓我和文萊生,恐怕揪身根底性質都是一樣。
都是為了引起某個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