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與他靠的有些近。
能夠微略聞到他吐出的漫長氣息,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和他身上常有的薄荷味。
味道出了奇的好聞。
聽到我話後他將我的手腕鬆開,眼神卻仍帶著質疑。
“我沒有事的。”大概是被男人突然地出現鎖給嚇到了,我瞬間精神抖擻了些,手背在身後捏了一把,眼神瞬間清明。
仔細瞧了我的臉,傅冥彥將眼神淡淡的收回去了。
壓促著聲,“常安當時打電話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周圍的光影浮浮沉沉,我斂了垂在臉頰上的一絲長發,聽到他這句話雖然有些愣。
但到底反應過來,一時便將那些好奇通通敞出。
“我聽到了,所以我才想問你……為什麼?”頭發垂在肩上,常常掃在脖子,有一些發癢。
我不耐煩的扯了扯發尖,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突兀。
心下正一片緊張時。
男人卻正好恰時開了口。
“我看你真是被燒糊塗了吧,你覺得她會完全不知道?”
聽完他這話我心咯噔一下,感覺到這話裡的一些不太對勁,還沒有想出那些所謂的緣由。a
便被他曲了手指敲了敲腦門。
有些發疼,我捂住額角。
正一臉驚愕地望向於他,哪成想他表情平平,仿若並不是他一手所為。
“你的意思是……”隱隱猜到了些什麼,可那又沒有完整的證據能夠證明,我一時不敢確定。
抬頭望了男人的臉,見他沒有波瀾。aa
心中一時挫敗。
剛才敲打我額頭的手,被他放在手心,捂了捂。
末了還是皺眉,“叫林凱過來接你。”對他這句話毫無預兆,我半似半非的張了唇。
一時間有些摸不清他頭腦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頭上那麼燙還說沒有發燒?”他將一隻手放在口袋,那一雙極其深暗的眼睛,微略一眯,隱約能夠看到幾道危險的光茫然閃過。
心裡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角,“傅爺,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實在是讓我惶恐。”
裡頭的意思萬千,更多的是試探麵前的這個人。
他皺了皺眉。
臉上露出狐疑,“明天我有事,得借助你,你要是燒壞了腦子,我找誰?”
看起來光明磊落,仿若我先前說的那話簡直是汙蔑他一樣。
像帶了刺的綠藤,密密的纏在勃頸上,我對是到他那一雙眼,莫名有一些喘不過來氣。
上下順了順,我努力平淡下來,“可是那位小姐還要在零度表演,這件事都被放在我手上了,要是出了什麼事兒……”
我就是頭一個沒背鍋。
然後一句話我自然是沒有說出來的。
畢竟和這男人說,怎麼想怎麼奇怪,就像受了委屈要告狀一樣。
然而這個想法突然在我腦中落地,我便越發覺得不太對勁,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那個地方。
手指緊緊地蜷縮在掌心,尖利的指甲平緩刺入肉皮中,有一點泛痛。
“你們文主管難道是吃白飯的嗎?”
他黝黑了眉挑了挑,整個人沒明顯的嚴謹萬分。
被他這突然擴張的危險情緒所給一嚇,我說話聲音也難免輕了輕。
好男人這一陣無名之火,殃及了池魚。
牆壁上鑲嵌著的小香燈,燈光忽忽閃閃,投擲下來的影子也隨之燭影飄搖。
男人高挺鼻梁,倒映著的影子。如光暗的焦影線,看起來晦暗,鼻中突然有些發酸,我連忙側過臉去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再抬起頭來,便看到那男人十分嫌棄的眼神。
一時默然。
“那我就先去準備那邊的事務了。”總覺得這幅場景有些奇怪,心中想要逃避的想法愈演愈烈。我拉遠了與男人的距離,正踱著步子向前走幾步。
卻被一隻修長的腿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