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腦海那根弦緊了緊,是傅冥彥。
全身涼透,如臨最冰點的南極。
“解釋。”頭皮刺痛,我把那男人用蠻力硬生生拽起。
“不知道傅總,想要聽怎麼的一個解釋,恐怕已經沒了必要吧。”我諷刺的扯了嘴角。
“要知道,你現在死鴨子嘴硬都是有的。”氣息吞吐,我耳片一麻。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何小姐知道您把一個女人,綁在房間裡嗎。”
“該死。”
他怒著氣,低語的咒罵聲暗重。
“你是第一個上完就跑的人,現在是誰給你的勇氣,嗯?”威壓的眼神漸與,我指甲深深扣進皮肉裡,牽骨之痛,但還是抵不過心上所承受的一切。
“我和傅江在一起,現在你該滿意了吧。”
我抬了眸,直晃與他對視。
果然頭皮上的痛更加刺冽。
“你該死。”傅冥彥眼中的血絲遍布,渾身散發的寒氣稟冽。
男人這次是真的動氣了。
我彎了一下唇,隻知道我向來沒看清過他。明明他才是和何欣馨訂婚的那一個,為什麼他要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根本沒有來由不是嘛?
“笑什麼。”
他漸漸鬆開了氣力,語調依舊的重。
“我在笑你是不是愛上了我。”他一愣,俊臉有片刻的僵持。
沉寂一會,他才再次開了口,“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覺得你憑什麼?”
頭頂投下一片陰影,我笑了笑。
連心中僅存的那點期望也沒留下。
“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吧,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認。”口裡發出聲音緊澀,男人恍如聽了一個皆大的笑話,但眉宇卻凝結著冷霜。
“決無可能。”
傅冥彥嘴角的冷笑,直白清晰,我收緊手指。
指甲刺進皮肉的痛楚愈深。
“這次機會就當我施舍給你,以後你要是再脫離我的控製,就等死吧。”
說話,他便沉著臉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