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厲嘯北!
厲嘯北完全聽不見外麵的人說什麼,屈身而上,居高臨下盯著白想。
“回來就給我擺臉色,白想,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太寬容?”厲嘯北捏住白想的下巴,發狠問道。
寬容?
他麼?笑話!
白想冷笑,眼中含淚“全天下的人都值得我白想尊敬,唯獨你厲嘯北不配。”
“白想!”厲嘯北咬牙切齒,孩子的事他還沒跟她算賬,她就敢給他擺臉色。
“你生什麼氣?”白想冷笑,強忍著淚水,“厲嘯北,我一生都被你毀了,孩子也沒了,我什麼都沒了,難不成你還要讓我每天對你笑臉相迎?在你心裡,我白想那麼賤,是不是?”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哪怕白想聲音小,可還是給了厲嘯北震撼。
她說著,眼淚控製不住掉了下來,落在厲嘯北手上,灼傷了他心臟……
“厲嘯北,這輩子你都休想讓我對你擺張好臉。孩子……你以為我不愛她是不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心狠手辣,無心無情!”
白想邊哭邊說,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掉得更加厲害。
厲嘯北手指僵硬,眸色晦暗難分,指腹從白想臉頰上離開。
隻是他身體一直禁錮著白想,沒有離開,深深盯著她。
白想的目光冷極了,心如死灰也無法形容。
她痛,他更痛!
這女人什麼都不知道!
半晌,厲嘯北才抬起指腹,溫柔擦拭著白想蒼白的嘴唇,眼底泛著痛意。
“你是不是愛我?”
厲嘯北突然開口,白想的身體頓時僵硬,如同被人看穿心事一般難堪。
隨後,她拚命搖頭……
“愛你?”白想仿佛聽到笑話,“你厲嘯北是我白想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人,從今以後,你過你的萬眾矚目,我過我的一人獨享。當年的事,就當是噩夢一場。”
“噩夢一場?”厲嘯北冷笑,指腹滑到白想耳垂,覆身到她耳邊,低沉呢喃“白想,那晚上,我比誰都清醒。”
……
白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家裡出來的,她提著行李箱,看著後麵是父母傷心的雙眸,幾乎哭出來。
母親眼眶問問的問她“想想,你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