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厲嘯北!
可這句話聽在顧一一耳朵裡,怎麼都像是在侮辱。
以為她跟他睡一覺,就是為了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嗎?
如果不是意外,懷疑她是那個男人,她這輩子都不顧跟他有交集。
“不用了。”顧一一苦澀的笑笑,心裡有些窩火,“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嶽先生不必破費。”
顧一一的身體慢慢湊近嶽西穆,玫瑰豆沙色的口紅將她的臉襯得越發有氣色。
“再說了,嶽先生人帥技術又好,我不吃虧。”
聽著顧一一的話,嶽西穆的目光頓時冷下來。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知羞恥?
“好了嶽先生,我們以後也沒什麼必要再見麵,就這樣吧。”顧一一淡然一笑,隨後推開車門,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妖嬈的離開。
看著顧一一的背影,嶽西穆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
除了手上的傷口,寧顏身上的傷都不是很嚴重。
休息一天後,輕鬆不少。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外麵有人在說話。
“我就看一眼。”
寧顏睜開眼,覺得這聲音熟悉極了。
“她睡了,不方便,請便吧。”
說完,戰席城直接轉身關上門,寧遠波吃了個閉門羹。
“他嗎?寧遠波!”
寧顏靠在床頭,輕聲問道。
戰席城“嗯”了一聲,給她蓋好被子,黑眸盯著她“要不要見他?他今天來了兩次了!”
來了兩次?
寧顏無奈苦笑,“我真的搞不懂,他現在找我有什麼意思!”
“那就不見。”戰席城冷冷開口,大手撫摸她氣色不佳的臉,低頭在她薄唇上咬了一下,“想吃什麼?”
寧顏搖頭,“我想知道,蕭瑟微現在怎麼樣?”
“在警局!”戰席城低沉回答,“她現在神誌不清,等她清醒一點會提起公訴。”
寧顏點點頭,把頭靠在戰席城懷裡,嬌嗔開口“戰席城,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這兒!”
“好。”
——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下來,戰席城抱著寧顏離開時,寧遠波還站在門口。
看到寧顏出來,立刻走了上去。